程暖覺得是司南害我受了這麼多苦,不是他的話,我不會懷孕,我不會自己一個帶著可可那麼手足無措。
更不會膽小自卑。
程暖經過司南身邊時,眼睛都不帶看他一下,就拉著我去看可可。
「可可剛才醒來一次,找你呢。」
我摸了摸可可還有些熱的小臉,不自覺地紅了眼眶。
我正低頭沉思著,可可醒了。
「媽媽,爸爸來了嗎?」
程暖因為我一個人帶可可辛苦,也擔心外人知道可可沒有媽媽會對可可有影響,就主動提出讓可可叫程暖媽媽。
因此我一直很感謝她,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的家人。
程暖拉住可可的小手:「爸爸來了哦,你看,爸爸在這。」
我穩定了一下情緒,正要去拉可可的手就被司南用力地拽到了門外。
「嗬,真是她啊。
「當年我查監控,就查到你和她吃了飯就進了醫院,之後沒幾天你就出了車禍去世了。
「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你敢把這個女人帶我眼前。」
我心裏擔心可可的情況,沒有心思去跟他掰扯那些。
「不是不是,你先讓我看看可可。」
我跟可可聊了一會,他又困了,我拜托程暖先照顧他幾天。
因為我知道,司南不會放過我的。
何況,他覺得我背叛了他。
司南沒帶我回家,帶我去了夜宴。
夜宴是京圈有名的會所,來這裏玩的人非富即貴,玩的花樣消費也都令人咂舌。
司南帶我進到包廂的時候,本來還熱鬧的包廂一瞬間安靜如斯。
「我靠!」
「哪找的啊,也太像了吧!」
「行啊,司少爺這是可算想開了?」
我低著頭不講話。
說話的這些人都是司南的朋友。
跟司南關係最好的是京城有名富商的小兒子賀岑。
另外兩個分別是張明宇和陳宥,跟司南關係一般,也是當初說我是男婊子的兩位。
賀岑在我身邊轉了一圈,挨了司南一腳:「這整的也太像了吧。」
賀岑是典型的紈絝子弟,說的話也是沒個邏輯。
就我這個眼睛,放眼整個京城,能有我這雙純天然狐貍眼的男的都難找第二個。
司南不講話,他坐在中間,我坐在了他旁邊。
他全程不和我說一句話,叫來了女陪酒,也叫來了各種服務。
他玩得盡興,把我當一個空氣人。
我不是不生氣,隻是我沒有資格。
放在從前,可能司南應酬完回家身上的煙味大了,我都能冷著臉把他踹下床。
或者說,幾年前的我們因為沒有一個好的開始,我一直對他冷臉相待,但不是沒有動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