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岑像甩垃圾一樣把那個女的甩在地上,然後往她頭上居高臨下地倒了一杯紅酒。
「包你的時候就說了,一個玩兒的,扔了,還需要給你理由嗎?」
那個女的狼狽地哭著,但是還是拽著賀岑的褲腳。
「可是我是你秘書啊,你不能拋棄我,你需要我啊!」
賀岑皺著眉頭眼神輕蔑地踹了一腳她:「你是個狗屁秘書。
「要真說你的工作,那不就是暖床嗎?」
包廂裏哄堂大笑,最後那個女人帶著一身的狼藉,關門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就那一眼,讓我渾身不舒服。
我要離開,司南馬上同意,跟著我一起離開。
晚上睡前我也是鬱鬱寡歡,司南看出來後就問我。
後來還是一通胡鬧後,我哭著說了出來。
「我是你從夜宴帶回來的,那我的工作是什麼?
「你不需要我的時候,我也會被你像丟垃圾一樣丟掉的。」
我哭得崩潰,不知道是因為被情潮逼的,還是情緒所致。
總之我記得那晚的司南很溫柔。
「不會,你是我真愛的寶貝。」
雖然醒後,我們誰也沒有再提起那句話,但我聽見了。
電話那頭的我沉默了很久,轉身還是回了別墅。
我沒得選。
後來還是我拜托程暖把工作需要的東西給我送過來。
我不離開,那別人給我送來總是可以的吧。
我和程暖在門口聊了一會:「你之後就打算這樣?」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
「你別忘了,他害你吃了那麼多苦!」
我抿著嘴苦笑:「我記得的……」
拿到東西後我回了別墅。
上樓梯的時候,我鬼使神差地往三樓看了一眼。
之前那裏有一間我的工作室。
猶豫再三,我還是上到了三樓。
打開那扇門,裏麵的陳設沒變。
畫架還在,顏料也都整齊地擺在地上,之前被我混得一團糟的調色板幹涸了,但是還安穩地躺在地上。
這裏的一切都沒有變。
我吸了吸鼻子,開始自己的工作。
不知道工作到幾點,但是我看窗外的天都黑了,可可還沒回來。
我開始給可可的兒童手表打電話。
「喂?」
電話裏傳來司南的聲音,我懸著的心瞬間定了。
「你們怎麼還不回來?」
說完這句話,我意識到我這話太像一個人居家等待丈夫的妻子。
急忙補了一句:「你別對可可做什麼!」
司南的情緒瞬間被我點燃,咬著牙:「那還真說不準。」
電話被掛斷,但是我也放心了。
在樓下吃飯的時候,司南和可可回來了。
可可撲進我懷裏:「爸爸,你看司叔叔給我買的小玩具。」
可可手裏拿了一堆玩具,司南手裏還拎著幾個。
「有沒有謝謝叔叔?」
可可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