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 / 2)

我冷眼看她表演了一會兒。

「我要上訴狀告李軍。」

「強奸未遂。」我感覺到我的手被肖琮握緊了。

我反手拍了拍他的手背。

站起身來,聲音不大,卻格外擲地有聲。

「張芬母子收養我跟肖琮後,霸占我們父母遺產,虐待打罵我跟肖琮,張芬收養我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嫁給他那娶不到老婆的光棍兒子。」

坐我麵前的女警愣了一下,繼續低頭認真記錄。

「十五歲後李軍經常猥褻性騷擾我。」

「十八歲,2017 年,4 月 26 日 21 點 16 分,李軍意圖強奸我,被肖琮阻止,我們離開他們家……」

直到我說完這些之後。

我已經淚流滿麵,其他人緘默不語。

祁宴站在審訊室的門口,看著我。

眼睛通紅。

32

這件事出乎意料的沒有在學校裏傳開。

那晚上的事情就像一場夢。

李軍被判了十年。

張芬也很出乎意料的沒有來繼續騷擾我。

我跟祁宴也沒有在一起。

他替我解決了我這些糟心事後,突然從我生活中消失了。

更像在履行那天他說的再也不會來煩我的話。

「寶寶,你最近怎麼老是魂不守舍的?」上鋪的姐妹拿走我手裏的水壺,「你這仙人球再澆都要淹死了。」

下鋪的姐妹一臉關切:「你是不是還因為那件事……」

隔壁床的姐妹從上鋪一溜煙滑下來,摸摸我的頭「寶寶,喜歡祁宴就去找他吧。」

「我不敢。」

我覺得我自己沒救了,上次對他說了那種話。

上鋪的姐妹:「原來是因為祁宴啊,他上次還特意請我們吃飯,特意交代我們要好好照顧你,怕你胡思亂想讓我們多陪陪……」

姐妹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

不過又很快給我加油打氣:「寶寶,不要顧慮太多了,相互愛著,就是這個世界上最近的距離啊。」

「沒有人能拆散你跟別人,除了你自己。你連那種變態都能打敗,為什麼不敢麵對自己的感情呢?」

徹夜輾轉難眠到了半夜,我先給蘇信安打電話。

蘇信安:「啊,宴哥請了半個月的假了,上周比賽腳骨折了。」

我:「啊?」

蘇信安:「你去看看他吧,他……情況不太好。」

我心一下子就揪緊了:「怎、怎麼了?」

蘇信安:「他姐說他整天也不好好吃飯,還老喝酒,總之我先把他的住址給你。」

我給祁宴打過去。

響了兩聲才接起來。

「是、是是我……」我一緊張又開始結巴:「你還、還好嗎?聽說你生病了。」

「嗯。」他說得一本正經的樣子:「不太好。

「很難受。」

我:「……祁宴,你是不是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