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神秘大石洞(1 / 3)

緊張的心慢慢放鬆,螳臂當車,這是一個極具諷刺的言詞,但在天時地利的環境裏,其力也有種四兩拔千斤之勢,原來信任與友情,既可以使彼此得到互補,又能讓力量變得更加強大,勝利的喜悅,無疑會讓人無盡的開心。

絕境覬覦平安,終因對方有個諸葛亮,最後意外出現奇跡,不但發揮得淋漓盡致,還以僥幸之心成功退敵,倆人的雙眼,都在望著遠去的五匪徒,雖然畫麵很真實,可內心深處,依然有種惡夢猶在的感覺和恐懼,甚至緊張。

“抓緊機會,我們快走。”

汪龍:“可你腳嚴重嗎,是說起泡的痛。”

丁惠珍:“慢慢走,應該沒有問題。”

汪龍:“那走的時候輕點,往上爬,盡量別發出響聲。”

丁惠珍:“明知會不同路,有點莫名其妙。”

汪龍:“因為去你媽所說的洞,並不是唯一的活命方法。”

丁惠珍:“問題要到洞找糧食,否則會活不了多久。”

汪龍:“但方向已暴露,早就是條死路。”

“這你跟著我走就成。”

突然間,丁惠珍已拋開所有顧慮,好像再遲就會失去什麼似的,動作很急,但步伐更快,瞬間就在鬆樹下走出了四五米。

汪龍雖然內心不爽,但此時此刻,也隻好跟隨,他不知道除此之外,還有沒有什麼其它的選擇機會,反正現在憂心忡忡。

“你快點,好不好。”

汪龍:“不不不,不能走。”

丁惠珍:“難道在懷疑,我也會害你。”

汪龍:“不,我怕他們耍回馬槍。”

丁惠珍:“已看著,他們五個都走掉,白擔心。”

汪龍:“但我聽餘更才的口氣,他好像根本就不把我們放在眼裏,尤其是他那些瘋狂的笑聲,簡直就是傲視一切,絕不會是臨時憑空捏造的,請往複雜處想一想,否則閻王會對我們不客氣。”

丁惠珍:“那現在該怎麼辦,真的有點搞不懂。”

汪龍:“首先你槍不能離手,想讓敵人真退,除非讓他們見血。”

丁惠珍:“這我早已做好準備。”

汪龍:“那現在,退回去。”

丁惠珍:“為什麼你突然變得如此固執的。”

“隻想你這次好好聽我的,以後讓你說了算可以吧。”

言辭中發出如此強硬的要求,氣氛即時緊張,丁惠珍沒有馬上回答,她似乎突然有很多的心事,竟久久的在沉默著,好幾分鍾,都是一言不發,呆呆地傻站。

“如果以後三天你全都聽我的,就退回去,否則現在我也會來說不不不。”

汪龍:“好好好,保證以後三天都聽你的,但你要跟我躲到棺材穴去。”

“究竟在說什麼,你你你你你你。”

雖然一千一萬個不願意,但汪龍已跳了下去,此時此刻,之所以在無奈中,也隻好跟隨,但等了半個小時,也沒有發現任何的動靜。

丁惠珍慢慢失去耐性,突然站了起來,現在天上已有了月光,她一眼看見的,竟是在身邊的棺材,她想往上爬,但卻被一隻手拉住。

“拜托,蹲下,這次你要聽我的。”

丁惠珍:“好,這次我聽你的,以後三天,希望你也能如此。”

“請相信我是個說話能算話的人。”

這次一等,竟是一個多小時,可不但沒有發現敵人的動靜,甚至連風也停了下來,隻是正因為風已停下,那些細微的變化,才有機會得以觀察分毫,慢慢地,汪龍不由自主的開始顫抖。

“做什麼,別嚇我。”

汪龍:“想請你能小聲點,他們用長槍,早已把我們包圍。”

丁惠珍這才真的一驚,忙問:“那怎麼我沒有看見。”

汪龍:“現在至少,有四個人,從上麵、下麵、左麵、右麵向我們包圍。”跟著又馬上說:“他們是錯位的,也就是說他們的人打不到自己的人,但我們卻是他們四個人的射擊中點。”

丁惠珍:“已經知道,原來他們是假退,想讓我們粗心大意的,你看有兩個匪徒走了回頭,速度好快。”

汪龍:“沒有估錯,果然是回馬槍,我正在看。”

丁惠珍:“那該怎麼辦,他們要耍狠。”

汪龍:“要麼你先把他們殺掉,要麼是我們等他們殺。”

丁惠珍:“還有其它方案可供選擇嗎,這兩個都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有,第三個選擇,就是下輩子好好檢討……。”

此時此刻,不但他的話發抖,並且身也在發抖,因為這時候,四個方向都傳來了槍聲,並且是密密掃射,直壓而來,但時間,肯定不會再長久,用耳可以聽得出,包圍圈已越縮越小,轉眼就命危旦夕。

“那你快說說怎麼辦,可我現在還不想死。”

汪龍小聲說:“如果不怕鬼,就把旁邊這副棺材朝上豎起。”

丁惠珍小聲說:“連我都快要變成鬼,鬼還有什麼的好怕。”

汪龍:“那如果你已不想再殺人,就打打他們的小腿,幫他們搔搔癢算了事。”

丁惠珍:“現在不是我想殺人,而是他們逼我出手,況且到處黑漆漆的,我根本就不知道那裏是他們的頭,那裏是他們的腿,你就別要再謔弄我了,好麼。”

汪龍:“這就對了,因為他們換彈盒的時間是很短,很短的,所以你要狠狠打,再狠狠打。”

“已知道。”

這副棺材,是既厚實,又挖起不久的,挨穴豎起後,足可以將三麵的危險擋住,上方的槍聲最瘋狂,但突然停止了,顯然是在換彈盒。

把握機會的丁惠珍,站起揮槍就射,不遠處即時傳來了慘叫聲,沒多久,依照激烈度辨析,用同樣的辦法,將四匪徒全部都送入了地獄,

四次真真實實的慘叫聲,正好被剛趕到的兩匪徒聽到,他們很快又從原路退回去,因為不相信的事很多,但發生之後就誰都不可再否認。

而人就是這樣,的確可以說慌講講廢話,但沒有實力的廢話,總會永遠成為廢話,相反,如果有實力作為依托的廢話,卻是痛擊的前奏。

“應該說這一次我們,已經有短暫的安全。”

丁惠珍:“剛剛才逃過生死劫,難道你不怕他們複仇。”

汪龍:“正如詛冷排所說,他們隻是山賊,肯定會有所顧慮。”

丁惠珍:“但我怕他們因此,把全部人都調來。”

汪龍:“一、他們這裏的人不團結;二、他們在這裏不會有很多人,死了九個,在損兵折將的時候,肯定會先想辦法自保;三、軍區的直升機剛才在高空偵察,就算其它地方有人,也不敢再明目張膽。”

丁惠珍:“那請兌換你的承諾,我們按計劃繼續走。”

“好吧好吧,但要小心。”

境換況變,另人另事。

而與此同時在遠處的翠雲峰,一個美女淚水忍不住滑落,慢慢跪在地上,她麵前有個長者,雖然年紀至少過百,但舉止非常的驕健,從表情可看出是師徒作別。

再說五匪,因意見不合天亮分道揚鑣,仇督唯則獨自下山,第二天下午時,帶著八分醉意,見前麵有間三層高的平房,正想繞道時,卻見有個女人在前麵路過,兀具美貌,不知不覺已跟著走。

他在外麵觀察了一個多小時,可既沒有見人進,也沒有人出,過了很久,甚至連說話聲也聽不到,由此可見,裏麵就隻有那個美人,既有色心也有色膽的他,靠近時發覺有雙半新皮鞋在門口。

等美女回到家,嬸嬸入棺,叔侄正哭到死去活來,是夜竟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偷偷潛入了看守所,可被救出的弟弟本是嫌疑犯,卻因此即時變成通輯犯。

且禍不單行,因被救出的弟弟早中毒。

插序暫停,回歸主角汪龍,至於他們。

輕許諾後的第三天,太陽已開始偏斜,約下午兩三點時候,到了山腳,是兩座山的山腳,因意見早有眥睚,之所以言詞少之又少。

而映入眼內的,一座是U字形,另一座是I字形,稍遠處,全是古木參天,竹林叢叢,汪龍繼續跟著丁惠珍,走進嶔嵌大山腹中。

他發現左右前三麵都有數不清的懸崖峭壁,好似一個U字形,高高屹立於雲霄之中,皮表卻被旱魃摧殘得遍體鱗傷,峽變深邃。

等兩公裏後再抬起頭時,不知怎的,夕陽竟把山頂的雲層,影得如血般鮮紅,仿佛惡煞不懂慳吝,隨時都有可能,為饕愜而暴虐。

“………鴉…………鴉………”

“……鴉……鴉鴉……鴉……”

噩鳥怒喉,傳來不祥之兆,汪龍因此而更加驚慌,突然止腳不前,轉身往上看,總感到大山嵬峩不穩,不但垂直,並且傾側,眼前有種一塌而下的危險。

可丁惠珍卻因從小喜歡烏鴉,之所以想法完全相反,她認為這是天意,隻要往前就是好事,以致不但沒有顧慮,並且臉上還有一種難以用言辭表達的興奮。

“究竟你又怎麼啦,能不能走快一點。”

汪龍:“看天色還有一個多小時就要天黑,現在我們隻剩一個火把,不如先找個地方過夜等天亮再上山。”

丁惠珍:“不,要抓緊時間找到山洞。”

汪龍:“可這裏,比電影的畫麵還要恐怖幾分。”

“不管什麼理由,都要盡快,你隻管跟著我走。”

在說話中的丁惠珍,她不理汪龍會不會追,抬腳就繼續往前,並且比之前,步伐有快而不慢,甚至連頭也不再回,因為今天是諾言的最後一天,明天這個書富靚,就不再受她的言辭約束,所以決定鋌而走險。

“怎麼你變得如此固執的。”

“因為隻有進了洞才安全。”

此刻才知道,輕許諾的代價總是沉重的,現在汪龍唯有沉默,但本不該有路的荒野,所到之處,卻總覺得隱逵藏衢,讓他疑心越來越大,等黑暗將最後一絲光亮吞噬的時候,沒想到洞口,已出現在火把之下。

剛想出言勸阻,可丁惠珍既不問話也不回頭,竟一彎腰就鑽了進去,僅有六七十公分的圓洞,爬是往前的唯一辦法,爬著爬著,至小已蠕動了過百米,那一刻,究竟有多恐懼,隻知道已無法相信自己的雙眼。

滴滴嗒嗒的飄落聲,卻不知從何處傳來,因為頭上腳下根本就沒有水,隻是突然之間,竟能直腰而走,現在所到之處都是石壁岩層,可以看得出,是人工開鑿而成,又走七八百米,之後根本不敢用心去想象。

入口長六十公分,高四十公分,工事厚度一米左右,旁邊有亂石數方,而沁人心脾的香氣,不但很多,並且聞得相當清晰,其中有油的香氣,有幹菜的香氣,有幹肉的香氣,及烹飪佐料等等,顯然種類繁多。

“這是什麼地方,真的不可思議。”

丁惠珍終於轉頭,第一次開口說話,但未答先問:“難道說你怕。”

汪龍刻意地苦笑幾下,說:“再怕也不好意思在一個女人麵前提起。”

丁惠珍裝作並沒有聽出話的弦外之音,說:“那我們繼續往前。”

“好吧,有勞你。”

可進去之後,到處都是亂石,見石室有三十平方左右,絕對是個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險閘,因為這些石頭,肯定是為封堵而作準備。

食品卻什麼也沒有發現,隻是種種香氣,卻比剛才更濃厚,這究竟是代表著何意,不得而知,心在希望與絕望中徘徊,體會卻是災難。

“這裏有入口。”

汪龍:“已看見。”

“那你先進吧。”

等火光下移,發現這次的入口,比剛才的稍窄,高三十來公分,寬五十來公分,好像是為除胖子之外的人,而量身訂做的,爬過去之後,卻是寬敞的大洞,至少有三四百平方,並且相當高。

白色,是米袋的白色,一袋袋的米,就擺在石壁旁;紙箱,一箱箱幹菜,一箱箱的幹肉,也整齊地疊放著;而鍋具,碗碟筷,卻都是全新的;並且,還有大量的可燃冰和蠟燭。儲備確實豐盛。

“現在我們,終於走到。”

眼看床雖說不上床,是用一排木板固定在地下,不過長寬卻有兩米。

“是的,明白。”

話還說沒完,汪龍倒頭就睡,並且連眼也閉了起來,仿佛是到了他家的安樂窩一般,什麼顧慮也不再有。

“看你這樣子,已累透了吧。”

“現在我,簡直是就要垮,何止累。”

點燃了一根蠟燭,丁惠珍也躺了下來,與汪龍並排而睡,臉對著臉,相隔很近,已完全可以感覺到對方的呼吸,但很快,又往前移了移身體,才肯作罷休。

“雖然我也感到了很累,可是心卻總想著一件事。”

汪龍本來就有滿肚的疑惑與怨氣,聽到了這樣的話,若不驚那才是怪,問:“與我有關嗎,怪怪的感覺。”

丁惠珍:“仙金仙這種事,那已經是當然。”

汪龍沒估到越想回避的問題,就越對他橫衝真撞,雖然逃出了‘相反方向’的魔掌,也躲過了五匪徒的追殺,可最後還有個更難纏的在身邊,這一刻又怎會不令他感到錯愕,說:“聽到你如此表述我真想問,你是不是為了仙金仙而來。”

丁惠珍:“現在你可不可以,先告訴我一件事。”

汪龍:“那你問,我在聽。”

丁惠珍:“首先你父親為何會叫你到西方去讀航空航天。”她有意停了停,才補上後半句。

“而不是選擇在國內。”

就算不注意,也可以聽得出,本來是一句的話,是丁惠珍有意分作兩句說的,在這不安的此時此刻,又添增了無盡的憂慮,當然憂慮早已變成了恐懼。

因為剛才的話雖不多,但每一句,都大出汪龍的意外,眼在繼續緊閉,但心的警惕性,已到了相當的高度,可不知怎的,現在他總強逼自己讓心冷靜。

“雖然不知道,莫非說,這也有問題。”

丁惠珍:“用這種口氣問我,你該不會連183279、984961這兩組密碼,也沒有聽說過吧。”

汪龍:“之前絕沒有聽說過,記得我離開地下密室七天後就出國,其間我每分每秒都在擔心我奶奶,既不看報紙,也不看電視,更沒有上網,所以什麼都不知道……。”

丁惠珍:“可是183279、984961這兩組密碼,隻有你父親知道,所以根本就不用看報紙,或看電視,更不用上網。”

汪龍:“搞不懂什麼意思,因為在那七天裏,我爸爸隻叫我要多吃飯,要注意身體,別的話他從沒有提過半個字,幹嘛對我提這樣的問題。”

丁惠珍:“難道你不知道為什麼,就到西方讀航空航天。”

汪龍:“事因當初我的心,每刻都在絞痛著才決定離開,並且是猶夢發生。”

“那為什麼,我想知道。”

汪龍:“說不清楚的那麼多因果,隻記得離開地下密室後,雖然住進了新房,但我與李平卻是有名無實的,那時,我時時刻刻都在想著丘敏妍;那時,我時時刻刻都在為丘敏妍倆姐弟提心吊膽;還有,我還不停地擔心著我奶奶的安危。但不管我怎麼等,不管我怎麼想,可始終都沒有結果。也許,當初的決定隻想換個環境,免得精神突然崩潰,至於其它連我自己也不知怎解釋。”

“可惜你父親,卻很可能,是有意為之。”

汪龍:“怎見得,難道你也信有仙金仙這種事。”他把話停了片刻,然後冷冷地問:“還與我家有瓜葛。”

丁惠珍:“那我可不可以先問你,你信不信你爺爺的話。”

汪龍:“這個當然相信,難道那十二個數字,與我爺爺有關。”

丁惠珍:“把問題留下慢慢自己想,當時你爺爺向空天中心求助,說仙金仙已經在他手裏。”

汪龍:“既然你不回答我也不會強求,那我爺爺用什麼工具求助,空天中心之後又如何援助。”

丁惠珍:“當時,你爺爺用手機向空天中心發信息求助,說仙金仙已在他的手上,空天中心馬上派出特種部隊乘專機援助,隻是專機降落雲雕前,你爺爺已中彈昏迷。”

汪龍:“嗬嗬,原來如此,如果我用你手機向空天中心發信息求助,說金仙金已在你手裏,另寫兩組莫名其妙的數字發給你家,然後馬上把你打成植物人,等空天中心再派出特種部隊來援助的時候,這世界上豈非又有了金仙金這玩兒,最後既有仙金仙,又有金仙金,不是會更好玩的嗎,相信簡直就是個妙。”

丁惠珍:“不但假設得很好,並且反駁也非常恰當,隻可惜少了背景。”

“哦,什麼事,那你再說。”

丁惠珍:“回雲雕前我在織組的資料上查過,西方風變金KT,從不收亞洲學員,為何會收你和蹤桐,對這一問題你有沒有認真想過。”

汪龍:“因為我在國際航空航天雜誌上發表了很多論文,尤其是與高溫材料有關的論文,並且在校成績一向頂尖,我進入風變金KT,也隻不過是在高溫材料實驗室實習實習而已,這會很奇怪嗎,可我卻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事。”

丁惠珍:“其實你能以最好的成績,而進入風變金KT實習,這也許不足為奇,可蹤桐呢,既我所知,她的成績,屬全校最差最差的那一種。”

汪龍:“看來你知的事也真不少,雖然,蹤桐考試成績的確屬最差那一種,但她的科研成果卻非常出息。”

丁惠珍:“別忘了你剛才的假設,如果西方將還沒公開的科研成果都寫在蹤桐名下,那,一個學習成績排於尾末的人,她豈非也要變成超級天才。”

汪龍:“那在假設前,請你也首先去搞清楚你剛才所提到的背景兩個字,因為風變金KT隻是一個私營企業,但我們所在的學校,卻是公立學校。”

丁惠珍:“風變金KT隻是一個私營企業,不錯,但風變金KT很有錢,有了錢,就可以做很多很多的事,這……。”

汪龍聽得有點不耐煩,搶著說:“好好好,那風變金KT,花錢把別人的科研成果買過來,最後寫在蹤桐的名下,那他們得到了什麼,為的又是什麼,真夠莫名其妙。”

“為了收買你。”

汪龍又是一驚,說:“收買我,就算我再不是什麼的好東西,但還沒有淪落到出賣自己的國家。”

丁惠珍:“正因為你不好收買,風變金KT才會用此下策。”

汪龍:“剛才你說,風變金KT要通過蹤桐,來收買我。”

丁惠珍:“至少組織是這樣認為的,當然還有我在持此意見。”

汪龍:“那原因是什麼,總得給我一些證據吧。”

丁惠珍:“因為風變金KT,馬上就要在雲雕開設分公司。”

“有這樣的事,怎我也不知。”

“千真萬確。”

汪龍:“這件事,我還沒聽說過,風變金KT,為何要選擇在雲雕開設分公司,請說說具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