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莊清清,說真的,你跟其他男人上過床沒,如果上過,我真的不想再跟你有什麼瓜葛了。”周曉光正色問道。
“暫時還沒有,不過保不準哪天老娘就換換口味,這都說不準。”莊清清說完,看著周曉光那明顯有點變了顏色的臉,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哼,你不是找了新男人嗎,過幾天我就把他收拾走了,讓你失戀。”周曉光狠狠的磨著牙,他是下了決心的。
“行啊,你真有那個本事,就去做咯。我不攔著!”莊清清說著,把車慢慢的放低速度,到家了。
“行,你等著,你找一個我踢走一個。”周曉光咬著牙說道,莊清清已經下了車,來到他這邊,把門打開。
周曉光鑽了出去,活動了一下腿腳,很久沒來莊清清的家裏了,今晚,又有了一個落腳的地方,還算不錯。
“走吧,小男人,別光說不做,想當護花使者,就拿出點力度來,否則,姐姐早晚都會躺到別的男人懷裏的。”莊清清說的很認真,周曉光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但是這是他一定要做的事情,不為別的,就為了男人的不甘。
“蹬蹬蹬!”倆人踩著樓梯,周曉光在下麵,莊清清在上麵,“樓道裏怎麼黑黑的呢。沒有燈光?”
周曉光小心翼翼的走著,怕踩空了禿嚕下去,手已經受傷了,別再跌斷腿腳啥的,那就真的哭都沒地方哭去了。
“啊!”前麵的莊清清突然回身,嚇唬了周曉光一下。
周曉光大叫一聲,眼前一個恍惚,身子就往後栽倒,還好莊清清伸手抓著他的肩膀,不然真的掉下去了。
“你怎麼這麼壞!”周曉光臉色白白的,這次學聰明了,他在上麵走。
“你這人,一點情調沒有。”莊清清幽幽的說著,神情有點落寞。
倆人一路無話,進了屋,莊清清就打開了電視,娛樂去了。
周曉光四處看看,也沒啥別的事情做,隻好陪著她一起看電視。
“這個快樂大本營,那麼好看嗎?”看了半天,莊清清笑的不行,周曉光愣脖愣眼的,一頭霧水。
“你這個跟社會嚴重脫節的人,知道個什麼啊。”莊清清狠狠的剜了周曉光一眼,充滿了鄙夷。
周曉光感覺臉上無光,站起身,“把我褲腰帶解開,我要上廁所。”
“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莊清清壞笑著解開他褲腰,往下扒著褲子。
“不用了!你幹啥,我讓你解腰帶,沒讓你脫褲子!”周曉光看著自己的褲子被脫掉,配合著拔出腳,見莊清清又要繼續,趕緊往後退了退。
“我家保暖很好,凍不著你的!”莊清清說完,拽著鬆緊帶往下一順,周曉光手也不敢阻攔,隻好眼睜睜的看著她得手。
“趕緊去廁所吧。別在憋壞了。”莊清清說完,繼續轉身看著電視。
周曉光趕緊衝向衛生間,拱開門,進去稀裏嘩啦的開始釋放。然後轉身探出頭,看了莊清清的那個方向一眼。
“鬼鬼祟祟的看啥呢?”莊清清瞪了他一眼,問道。
“那個,清清,我上個大號。”周曉光支支吾吾的說道。
“拉個屎還跟我打報告?咋的還要老娘等會幫你啊?”莊清清哭笑不得的說道。
“不,不用,就是告訴你一聲,省的你找不到我,著急。”周曉光尷尬的說道。
“趕緊去,媽的,你死了我都不想,愛幹啥幹啥去,看的好好的打擾心情。”莊清清不耐煩的揮著手,說道。
周曉光抵住門,手指輕輕的把插銷推上,這才一屁股坐上馬桶,開始五穀輪回。
完事兒後,從紙盒裏抽出紙巾,處理完,用腳趾頭按住後麵的閥門,衝了下去。
神清氣爽的走到洗手台,推開閥門,手指倒是還算靈活,不過動一下總是有點疼,所以除非必要,他是能省就省了。
把手指簡單的衝了衝,清理工作自己先完成。
當周曉光從衛生間走出來的時候,莊清清已經倒在床上睡著了,側躺著,還輕輕的打起了呼嚕,看來是酒喝多了,困了。
“你倒是睡的香。”周曉光走到她跟前,看著她白皙的臉龐,忍不住親了一口。
“嗯。”莊清清似乎是在囈語,輕輕的哼了一聲。
“不行,我不能跟她再這樣,都分手的人了,哦……”
“你可真夠壞的。”周曉光喘著粗氣,被莊清清一把按在胸口,“好好的懲罰懲罰你,曉光啊,你說就這麼一直悶著,會不會把你悶死呢?”
回應她的是一陣激烈的掙紮。
許久,莊清清才放開周曉光。
周曉光大口的喘著粗氣,差點被莊清清的朵朵給悶死,如果真的慘遭不幸,那樂子就大了,某年某月某日,某男被某女活活捂死,那到了黃泉路口,自己都得氣的活過來,再重新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