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你很好,你很好!周曉光,你現在老老實實的讓姑奶奶開心點,還一切都好說,否則。”胡菲菲威脅意味很足。
“老子最******討厭別人威脅俺,莊清清,你不就是個治安大隊的隊長麼,二流警察而已,老子當初上你是看你長得漂亮,你以為自己多優秀呢,嘎嘎嘎,還有黃拓那個狗雜種,玩的都是老子剩下的貨!還得意呢,傻缺。”周曉光哈哈大笑著,眼淚都笑了出來,這女人可笑不,還以為自己是誰呢,跟老子在這裏擺譜呢,真奇怪,自己咋做了這麼一個夢!
“呼嚕嚕……”小屋裏的呼嚕聲再次響起來。
胡菲菲沒有再叫周曉光,她已經知道了自己想要的信息,歪著腦袋思考著,“治安大隊隊長?莊清清?好像聽過哎,跟這小子還有一腿?這個消息挺有意思啊,回去跟老叔打聽打聽,是不是有這麼號人物。”
“小色狼,姑奶奶就是借用你的故事,送同學一個人情,你最好消停一點,否則,別怪姐姐無情哦。”那隻錄音筆在周曉光臉上輕輕的拍了拍,胡菲菲看外麵的天色已經挺晚了,一個人走夜路多少有些害怕,不如在他這裏湊合一晚上了。
就在胡菲菲玩夠了,準備去夏老太那屋湊合一晚的時候,周曉光咳嗽了一聲,醒了。
眼睛上的毛巾讓他十分的不適應,周曉光奮力胡亂的一拽,就把它扔到了一邊。
睜開眼,是一張絕美的充滿強烈青春氣息的臉,正無辜而尷尬的看著他,還微笑著對他揮了揮手,“嗨!我們又見麵了!”
周曉光眼睛狠狠的眨了眨,確定這是胡菲菲之後,猛地坐了起來,“你怎麼會在我的房間裏,你怎麼,啊……”他一低頭,看到自己,忍不住大聲喊了起來,才發了個音就被胡菲菲牢牢的捂住嘴巴。
“不許喊!哼哼。”胡菲菲心裏還有點虛,這自己看著一個成熟男人的身體,呃,不對,一個小夥子的身體,會不會被誤會?不管了,姐有辦法。
“啪!”胡菲菲給了周曉光一個響亮的耳光,“行啊,還知道醒啊,剛才不是要欺負我麼,來啊,把你剛才的暴行拿出來給我看看?”
周曉光懵了,瞪大牛眼,摸著自己的臉,“啥?我要那啥你?”
“不是要,而是差點得逞,要不是你酒喝多了,突然昏迷了,姑奶奶就被你毀了清白了!”胡菲菲怕周曉光清醒了,趕緊惡人先告狀,狠狠的揮舞著小拳頭,“看看你的臉,那是剛才掙紮中我給打的。人證物證確鑿,你還抵賴?”
“啊?嘶……好疼啊,都出血了,還腫了,你怎麼下手這麼黑,我真的剛才要那啥你麼?”周曉光疑惑的看著胡菲菲,指了指她身上,“你衣衫很整齊啊,不像是我非禮過的樣子!”
“噢,對啊,忘了這茬了。”胡菲菲一拍腦門,哢哢幾下把身上的運動衫扯開。
“嗯,演戲演全套。”胡菲菲叨咕了幾句。
“你,你這是剛脫的,你,你汙蔑我!”周曉光反應過來了,她這是要給自己設套啊,我根本就沒碰過你啊,你這是臨時脫掉的,不是我扯的。
“誰看到了?誰給你證明?哼哼,這事兒我要告訴家裏,讓他們把婚約退了吧。”胡菲菲靈機一動,突然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自己的計劃一直展現不開,現在,不有了一個絕對的合適的理由麼。就讓周曉光做這個藥引子,好好的引起一場風暴吧!
“什麼,什麼婚約,你在說啥?”周曉光心裏莫名的恐慌了一陣,這個美麗的女孩這麼做到底為了什麼?雖然自己自認有點氣質,但是還不至於剛認識兩天,就讓一個絕色處女給自己獻身的程度,自己醒過來她就在自己屋裏,還說自己要那啥她,這到底是為什麼?
“沒啥,哎呀,就是借著你的身體用一用啦,你先躺好,姐姐需要幾張照片,我想想,怎麼拍呢,嗯,得讓老爸相信我真的被那啥了,這個,挺費勁啊。”胡菲菲自言自語,抱臂認真思索。
但周曉光卻無心看這些,這大半年的豐富經曆讓他知道了,得與失是平衡的,現在自己的麻煩一大包,根本處理不掉,千萬不能再粘上這個摸不清底細的姑娘了。
“喂,問你個問題啊,你躲我那麼遠幹啥,我又不能吃了你,手拿開,又不是沒看過!”胡菲菲把周曉光堵到了炕頭,見周曉光一直警惕的躲著自己,她還不太高興。
本姑娘長的這麼差?****都不好用了哎。
“你說,什麼問題?”周曉光絲毫沒放鬆,心裏琢磨著她到底要幹什麼。
“哪種姿勢最逼真,或者說最變態,能符合一個暴力男的心理?”胡菲菲這麼一問,周曉光更加迷糊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