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玲你說的是真的?”周曉光走在馬玲身旁。
馬玲微微點點頭,一股眼淚流出來。她當眾說出此事下了不小決心。
“那天給李二杆子扒光衣服也是為了向他打聽這事,為了給我脫罪?”周曉光心裏已經猜到,但還忍不住這麼一問。
馬玲隻是掉眼淚。她能說啥呢?給周曉光誤會了,還一時說不清。
“謝謝……”周曉光轉頭抹了抹眼淚。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錯怪馬玲了!想想也是這麼堅強的一個女人,如果不是為了他,咋能跟李二杆子呢。看來以後要好好待她了!周曉光心裏暗暗下決心,以後無論如何也不會虧待自己的女人。就算不能給她們幸福也不讓他們流淚!
馬玲現在很幸福,當周曉光抱住她之後,她鑽進這男人溫曖的胸膛。多少個****夜夜的夢想呀!為了這個夢,她可以犧牲她的一切名利,甚至是生命。現在終於得到了。雖然沒有名份,但一張紙又能保證啥呢?隻有擁用才是幸福!
周曉光抱著這個柔軟的身體,想了很多,先是想馬玲,後來想到劉香琴想到田杏花,最後想到這次調查的目的,範大海!
無論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馬玲,劉香琴都得把這事兒弄清楚。李二杆子肯定不幹淨,但他不是凶手。範大海滿身是血,當時也沒見他反駁,難道他真的殺了錢曉燕?隻是他為啥殺人?
“周二蛋,你個癟犢子給姑奶奶出來!”村部門外突然傳來範盈的聲音。
當周曉光走出村部時,那裏已經圍了圈人。範盈對此絲毫不懼任由那些人指指點點。她身邊還跟著一個戴眼鏡的帥哥。
“啥事?都散了!”周曉光揮手讓這些村民散去。
“周二蛋不要走!”範盈瞧著周曉光轉身要走的樣子,伸手抓住了他。
“放開!”周曉光神色有點複雜,見她還是不放手皺了皺眉。“唉!進裏邊坐吧。”他現在最不想見的人就是這個範盈。
範盈當然不客氣地走了進去,還拉著她帶來的那個帥哥進去了。她對這裏還很熟悉的,範大海還在當村長的時候她常來這裏玩。
瞧見範盈進來馬玲給她倒上一杯茶。咋說這個範盈還是個好孩子。沙頭村的人都是瞧著她成長的。她不象她哥哥範金龍那樣混帳,(其實範金龍在村裏倒沒多大惡事兒,隻是很調查皮,經常作弄村民之類的。隻是他到了鄉裏之後才學壞了。)也不象她老爹那樣欺壓村民,
範盈一把拉住馬玲,“翠姐你說的是真的嗎?”
馬玲點點頭。
範盈身後的帥哥坐前來,“馬玲姐是吧?我叫張子軒,呃範盈的同學。能不能把當晚看到的事兒再給我們說說。”
麻痹的!這貨是來翻案的?周曉光饒有興致的瞧著這個不起眼的小男生。看他的樣子很斯文,呃,有點酸味。就是念書念傻了的那種,窮酸味。範盈不是喜歡有錢的嗎?咋這次找了個小酸呢?
馬玲轉頭瞧見周曉光點頭後又把那晚上的事說了一遍。
張子軒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鏡,“你是說李二杆子出現後不到兩分鍾時間範大海又出現了?”
“我也不清楚多少時間,不過相隔的時間肯定不長。因為當時我才跟蹤了下李二杆子走了一小段路。”馬玲回憶了下。
“也就是說如果範大海要殺人也是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完成的吧?”張子軒分析說,“這麼短的時間要殺個人不容易吧?起碼得有點動靜,隻要發出聲音肯定會驚動李二杆子的。我問過範大叔了,他那一身血是殺豬殺的!”
“那段時間你們吃過豬肉了?”周曉光問馬玲。因為村裏人殺豬都會分點豬下水啥的給鄰裏。起碼有豬血吃吧。這種東西隻要在農村都會做的。
馬玲想了想又搖了搖頭。
“看來你們沒殺豬呀!”周曉光冷冷地笑起,不知為啥範大海要撒一拆就破的謊言。
“殺了!不過是招待沈強那幫混子了。”範盈早就料到周曉光會有這麼一說。“我說二蛋你就不能把我爸想得好點?”
範大海這幾年的好事沒做幾件,欺壓村民的事時有發生。不過他這女兒倒長得還可以。周曉光細細打量範盈。比以前要成熟多了。她那張臉蛋貌似也打了啥化裝品顯得油光可鑒。
似乎瞧見周曉光侵略性的眼光,張子軒又往前擠了擠擋在兩人中間。“那個我們先不討論有沒有殺豬。馬玲姐你說說你看到當時範大海範大叔當時的樣子。”
“要說範大海當時也沒啥異狀,如果沒有滿身血的話。”馬玲說。
“那他走得急不急?”張子軒問。因為一般做了壞事的,這心裏都緊張所以走路會急,特別是對於一個剛殺人的凶手來說,不急的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