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桑城,龍首街。
一位白衣男子,手執一杆長槍與一位麵容俊逸,步伐瀟灑的男子並肩而行。
“奇怪,龍首街作為柴桑城最繁華的街道,為什麼現如今一個人也沒有?”司空長風疑惑道。
“也不是一個人都沒有。”溫情指了指不遠處的幾間店鋪。
一家豬肉鋪、一家豆腐鋪、一家油鋪以及一家酒鋪,還有一個在街道上繡鞋子的老婆婆。
“奇怪,奇怪,這街道上一個人也沒有,為何他們這店鋪還開的下去?”
“管他呢。”溫情指了指被豬肉鋪、豆腐鋪、油鋪,還有繡鞋子的老婆婆圍著的酒鋪,“我請你喝酒!”
“好啊!”司空長風眼神都亮了些許。
自從上一次喝了溫情酒壺中的酒,才發覺自己以前喝的酒皆是垃圾。
一路上他想盡辦法想要再喝一口,可是被溫情發覺,當著他的麵,將酒壺中最後一口喝幹了。
所以,最近他可是被酒給饞死了。
兩人來到酒鋪。
“也不知道這家酒鋪的酒好不好喝?”
“放心吧,不會讓你失望的。”溫情嘴角一笑。
因為他看到了酒鋪裏麵的百裏東君。
他壺中酒便是百裏東君所釀。
雖然他不清楚百裏東君會去哪兒?但是他知道白琉璃蹤跡。
所以尋起來也是方便。
“老板,桑落、新豐、茱萸、鬆醪、長安、屠蘇、元正、桂花、杜康、鬆花、聲聞、般若各來一盞!”
躺在桌上,無精打采的百裏東君聽到聲音後,瞬間便來了精神。
因為這道聲音十分熟悉,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
“溫情!你怎麼也來了!”百裏東君十分高興。
“這位是?”百裏東君看了看溫情旁邊的司空長風。
“他呀,無父無母,不過來也空空,去也空空,所以他自己取姓司空,也願化作長風,一去不返,所以,他叫司空長風!”溫情笑著介紹道。
司空長風原本還覺得自己的這段介紹的說辭很帥,但是現在怎麼突然有種尷尬的感覺。
“挺有意思的。”百裏東君笑了笑。
“嘿嘿。”司空長風尷尬的笑了笑。
“你不是一直想要喝我酒壺裏麵的酒嗎?這裏麵的酒啊,就是他釀的!”
司空長風聞言,眼神瞬間亮了許多,喉嚨也不由自主的幹涸了起來。
“既然是溫情的朋友,那便是我百裏東君的朋友,酒管夠!”
......
就這樣又過了七日。
這七日東歸酒肆除了溫情和司空長風這兩個來光顧的“客人”,再也沒有任何一人前來。
“這麼好喝的酒,怎麼就沒有人來喝呢?”
百裏東君和溫情坐在酒肆外麵的階梯上,嗑著瓜子,望著街道上空無一人的景象。
“那是因為別人不知道你的酒好,所以你要主動出擊!”
“主動出擊?”百裏東君思考了一番,將手上的瓜子全部給了溫情,隨後起身拍了拍皮棍上的灰塵,走到了豬肉鋪前。
溫情見狀,讚歎了一句:“孺子可教也!”
隨後也起身回到了酒肆裏麵。
“起來了,都睡多久了?年輕人是怎麼睡的著覺的?”溫情拍了拍司空長風的肩膀。
“怎麼了?又有找茬的來了嗎?”司空長風迷迷糊糊的呢喃著。
也不知道為什麼?
在溫情和司空長風來的這七天,幾乎每天都有來找茬的小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