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看,我是誰?”身後的女人嬌笑著問。
還用猜嗎?不說話秦天佑也知道她是誰?秦天佑心中有火氣,就不答理他,抬手邊掰開她的手指,邊掏出鑰匙開門。
“好弟弟,怎麼啦?”
“小聲點!誰是你弟弟呀?”
沉默!
秦天佑用力推開了門,找了條毛巾擦起鞋來。總共兩雙鞋,另一雙被王瓊花洗砸了,必須找個時間修理的。這一雙可得保護好,再弄壞了,就沒鞋穿了。
“好弟弟,讓我替你擦好嗎?”
“謝謝!誰敢勞你駕啊?”
又是沉默!
秦天佑擦好鞋後,往辦公椅上一坐,冷冷地看著不知所措的王瓊花說:“王主任,你好本事!沒想到,你一邊和我稱姐稱弟,暗地裏卻泡上了大領導的啊!我見你怕了。”
王瓊花的臉紅了,小心髒“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她本來是來報喜的,昨晚接到陳二爹的電話,說她的事有戲了,隻要今天再請次客,她的事就能定下來。對她而言,她並不是非得要當婦女主任,當婦女主任是為了接近秦天佑,假如秦天佑不分管婦女工作,她也許會想當另一個職位的官的。她的目的隻有一個,想方設法增加見到秦天佑的機會。
她以為秦天佑知道了她能當婦女主任的消息,會欣喜若狂的,卻不料嘴還沒能開,就給秦天佑當頭潑了大盆冷水。
她以為秦天佑知道了,讓陳二爹用嘴巴替她清理門戶的事,以為秦天佑討厭她了。小心髒亂跳的同時,眼淚就“嘩嘩”地掉了下來。她是口莫辯,有口難言,她總不能說,昨天被陳二爹的嘴巴把她弄得小心髒癢癢得很,巴不得陳二爹的棍能桶她?而她卻為秦天佑守住了門戶?這是她有生以來唯一的一次不讓男人的家什進入她的後花園,對她而言,已有點象刑場上的革命誌士,容易嗎?心癢癢,身體需要,又在關鍵時刻守住門戶,有幾人能做到?她這麼放蕩的女人做到了,她本來是頗有點得意和自豪的。
今天為了見秦天佑,她特意經過了一番精心的打扮,上身穿嫩黃的背心,一排閃亮的玻璃小鈕扣,腰上係了一條窄窄的布帶,斜斜地打了個花結,下身穿黑色短裙,她很會打扮,落在農村這地方,虧欠她了,如果在大城市裏,她一定能混成個名模或者明星,不說別的,就憑她一身媚骨,就是個做明星的料,如果落在香港胖王晶手中,一顆璀璨的級明星就誕生了!
然後,秦天佑卻克製住了她,很怪!王瓊花自己都不能理解,秦天佑對她發這麼大的火,她隻有自責卻不生秦天佑的氣。
她眼中含著淚,卻仍想討好秦天佑。
垂著眼瞼小心地擰開茶葉筒,用蘭花指捏出一小撮茶葉放進杯中,輕手輕腳地過去拎起熱水壺,往茶杯中倒了些開水。放回熱水壺後,就象個小生一樣站在辦公桌前,一動不動,一聲不響。
這是奇跡,這種情景假如有人看到傳說出去,估計沒有人會相信的。在人們的印象中,隻有男人屁顛屁顛地為王瓊花跑來跑去,哪可能會是王瓊花為男人做這做那的?隻有男人趴在王瓊花的石榴裙下,象隻哈巴狗一樣垂著饞涎,哪有王瓊花垂眉含淚象小生一樣在接受批評的?
秦天佑並沒有因為王瓊花給他泡茶就消氣了,他的火氣大著呢!
“我說,王瓊花,和老東西玩得很爽的吧?我見到你就惡心,你走吧(寵魅全文閱讀)!我們之間再沒有關係了。”秦天佑惡毒地說道。
“我?我?”王瓊花說不下去。
總不能說,我隻是讓陳二爹為你清理白偽軍,並沒有讓陳二爹的老東西糟蹋自己?說不出口嘛?很多事隻能做不能說。對她而言,隻讓陳二爹那樣來一下,並不算錯,即使有無數的男人上她,她也不以為是錯。辦那種事,對她而言平常得很,就象男人和女人握個手般的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