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雪娥便痛不欲生,恨得去死。
恨不得這罪魁禍首的寧思勤現在就去死。
“原來如此。”獨孤彥將玉璽拿了回來:“那就很遺憾了,你既然不是先帝的兒子,便沒有資格坐這個皇位!”
眾人的眼神落在了獨孤彥的身上,又落在了寧思勤的身上,終於默默地走到了獨孤彥的身後。
開什麼玩笑。
寧思勤都不是先帝的兒子,奪個屁的皇位啊。
若是他們還跟著寧思勤,那就是亂臣賊子了!
獨孤彥轉頭猛地看著寧雪娥:“你怎麼知道的!”
“我找到了獨孤榮寧,她告訴我,她看到攝政王和太後的事情,被太後發現了,太後才要滅口的。”寧雪娥的眼淚滾落了下來:“沒有想到我養了這麼多年的兒子,竟然是為了他人做嫁衣,好笑,實在是好笑!”
沒有什麼比自己的母親指認自己,更加好笑的事情了。
這樣的事情落在別人的眼中,別人都能看的出來,寧思勤當真不是先帝的兒子,若不然寧雪娥怎麼會跟他反目成仇。
寧思勤終於反應過來,轉頭看向了獨孤彥,難怪他答應的那麼爽快,原來是在這裏等著自己呀,何其狠毒,何其狠毒啊!
寧思勤深呼吸了一口氣,眼神緩緩落在了獨孤彥的身上:“陛下好計謀。”
“朕是真心想要讓給你的,可惜你名不正言不順。”
“即便我名不正言不順,我有才華,如何當不得這個皇帝?”寧思勤不服氣,還在強詞奪理。
聽到這句話,眾人都沉默了。
也不是沒有道理。
這皇位,能者居之。
“陛下。”這個時候周長樂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絨族來人了。”
“是誰?”
“刑蕭。”
眾人:?
刑蕭現在來做什麼?
他都回到絨族了,現在又怎麼會過來。
寧思勤的瞳孔微微一縮。
這個時候,刑蕭已經從外麵走了進來了。
刑蕭站在了門口:“參見北玄皇帝陛下。”
“刑將軍怎麼來了?”獨孤彥背著手盯著刑蕭。
刑蕭的心中都快要冷笑出來了,怎麼來的,他不清楚麼?
這個笑麵虎,看著比所有人都何來,其實比任何人都狠!
真的是裝的太像了。
刑蕭說:“這一次是受了父親之命,將之前的事情告知北玄的眾人。”
“什麼事情?”獨孤彥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一雙眼睛落在了刑蕭的身上。
刑蕭都要被獨孤彥這一副無辜的模樣弄的吐血了。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道:“當初,聯絡我們來北玄交易的人就是賢王,當初讓我父親綁架皇後與陛下交易的人,也是賢王。”
“什麼?”
“居然還有這種事情?”
“太過分了,這就是賣國呀,這是要把我們所有人都給賣掉了啊。”
“這也太過分了,太惡毒了吧。”
“我也覺得,這樣的人還做什麼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