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舟和蒙止各領兩千騎兵,分別從兩個方向殺向了埃及人的兩個營寨,不過,到底還是十字軍太低估埃及人的實力了。
埃及人雖然被第一波偷襲給打懵了,但這個時間,並沒有持續太久,更多的埃及人立馬結成了陣線,遲滯了西秦騎兵的繼續突入,為其他同伴爭取到了寶貴的時間。
如果這個時候十字軍選擇重新撤回雅法,那麼這一戰,還能算是個小勝,雖然沒有成功完成目的,可也打擊了這群埃及佬的士氣。
但不得不說,戰場真是一個奇妙的東西,不知從何地飛來的一根箭矢,刺中了沃爾夫岡的腹部。而這場戰鬥的轉折,也從這裏開始。
沃爾夫岡原本統領著後續的大隊步兵,為西秦的騎兵們掩護側翼,可他這麼一中箭,不知道是哪個白癡接替了指揮權,居然下令直接撤離雅法,而不是撤回雅法,讓柏舟恨不得直接帶隊離開,不管這群白癡的死活。
可就在這時,蒙止所率領的那部人馬,被成群的埃及騎兵,包圍住了,如果柏舟就這麼撤離的話,那蒙止的命運就可想而知,雖然尉上一直勸說柏舟,讓他放棄蒙止,不過,那時的柏舟並沒有聽進去,而是一刀柄敲暈了尉上,自己帶領騎兵重新殺入了包圍圈,結果,寡不敵眾,四千精銳,不知道逃出了幾個。
而柏舟自己,連同蒙止他們,都成了階下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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絞刑架,這個“奇妙”的東西,柏舟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站在這上麵。
那個身材無比魁梧的劊子手衝著柏舟大聲嚷嚷著什麼,不過用的是阿拉伯語,柏舟也聽不懂,隻見劊子手似乎也明白了這個問題,直接把繩索圈子套在了柏舟的勃頸上。
估計是劊子手故意沒有給柏舟帶上頭套,讓柏舟能很輕易地看見他何時拉動扳手,而那時,也就是柏舟死亡的時候。
或許,就這麼死了,說不得能重新回到屬於自己的那個時代,柏舟如此想到,嘴角,也不自覺地露出了微笑。
薩拉丁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這裏,顯然,他雖然說不“送”,可還是沒有忍住。
“我知道,你從來沒有離死亡如此之近過,我相信,這種滋味並不好受,”薩拉丁似乎並不死心:“臣服於我,現在還來得及。”
“臣服於你,瑞士的西秦子弟就隻能等死,等著被無數人用各種各樣的借口剿滅,換成是你,你能做出這樣的事麼?”柏舟反問道。
“可如果你現在死了,又怎麼能看到那一幕?隻要你不死,說不定一切都還有轉機。”
“轉機?我不喜歡自欺欺人的說法。”柏舟回答道:“動手吧,這個繩索套在我脖子上,非常不舒服。”
薩拉丁終於放棄了說服柏舟的念頭,舉起的手緩緩地落下,而那個劊子手得到了命令,雙手使勁,拉下了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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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嗯,我承認我是有那麼一絲念頭是想把故事寫到這裏的,不過,今天不是愚人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