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炎點頭道:“是了,這道法大同小異,隻看用法便是。”
張百福將兩本道書疊放在一起又道:“道兄這《純陽歸元》經中說,凡夫妖精皆修得,百福欲將兩經與你同修,你意如何?”
赤炎雙耳一立,一雙火瞳紅光綻放片,提爪一拜喜道:“道友能將如此真經傳授與赤炎,赤炎感激之心可填四海,隻是赤炎尚未化形,經脈不似人類無法修煉。”
張百福兩手扶住赤炎前爪笑道:“道兄莫要折了百福陽壽,到時怕道兄賠不起,如此就等道兄化形之後在修煉。”
赤炎嘴角一咧尖牙一露笑道:“如此就多謝道友”
張百福抓起赤炎對著空中一拋笑道:“好妖怪又賣凶相唬我,接我一拳。”說一拳朝赤炎打去,赤炎雙腿在梁上一蹬笑道:“也不知是何人嚇得腿腳直抖哩。”
二人在屋內打鬧不說,話說南瞻部洲九雲仙山,飄雲洞,洞中仙氣如煙,內家當齊全有石凳、石椅、石桌、石床,石床之上虛空正在打坐養神,忽聽洞內傳來一陣腳步之聲,眼見來人喜道:“師弟何時回來。”
虛境從懷中拿出《妙清養神》經丟給空虛驕道:“任他雲光小賊千般算計,還不是與此經無緣?”又對石桌上靈果一招,那靈果飛入虛境手中,聞他邊吃邊道:“若是師兄早日聽我之言,照我之計哪有那麼多煩事。”
虛空拿起經書在封麵摸索起來,忽然指尖在書麵一劃,透過劃開裂縫可以看到裏麵又藏著一張金紙。心中暗喜將整個書皮揭開,將金紙取出,拿起金紙細細觀看,越看臉色越變,越看神情越怒,怒火燒的膽汁滾燙,隻聽他怒道:“賊子雲光,盜走玄功便罷,為何還出言辱我二人!”
虛境一聽丟下手中果子,搶過金紙細看起來,隻見金紙寫著:“虛空虛善偽意,虛境憨傻癡呆,雲光玄功有成在與你二人了結因果。”
氣的虛境三魂七魄生煙,五髒六腑皆燃,匣中雙劍應念而出,隻見他雙手持劍正欲出門,被虛空一把抓住厲聲道:“師弟何去?”
虛境鷹目一瞪怒道:“那廝百般辱我二人。若不殺他怎解我心頭恨!”
虛空道:“你何處尋他?”他被虛空這麼一問卻不知,如何回答。
虛空又道:“這茫茫洪荒,廣大無邊,他已脫殼你再去尋他,卻是不好尋找。你若去了,說不定又要中他奸計。師弟還是先合和為兄說說,你如何尋道他,又如何拿回經書?”
虛境聞後雙劍收回匣中,坐於石床之上,將其中因果細細說與虛空。
一盞茶後虛空問道:“師弟可曾想那茅屋主人為何早不來晚不來,翩翩等師弟進屋之後回來?”
虛境將斂袖道:“師兄你是說,那雲光廝料定我會去那茅屋尋他,特意讓屋主引我上山?”
虛空撫須道:“不錯,那廝倒是下了一手好棋,一箭雙雕,先將玄功取出,再借屋主之手將經書賣與他人,他便借著‘朱雀還生法’療傷,若是師弟尋不著他,他傷好自然遠走高飛。若是師弟尋著他,他便將你引到山上使個金蟬脫殼法!師弟可曾記得那樵夫說他下山之前雲光給他一張道符,作為避災之用?以為兄拙見那廝定是將元神藏入道符之中,暗中控製屋主。”
虛境驚道:“為何我尋到法陣之處,感他元神還在肉身之中?”
虛空撿起地上石塊青石道:“這是何物?”
虛境不解道:“一塊石頭,這與那雲光有和幹係?”
隻見虛空指尖發出一道劍氣將青石斬為兩口,拿起半塊問道:“這又為何物?”
虛境悟道:“原來如此,那廝使了個元神分化的道法,先將元神藏於道符之中,將我引去他肉身之處,等我斬殺他之後……”轉念又道:“那廝將我引道百福家中,去拿假玄功,真經怕是已經被他所得。”
虛空目光如火看著手中《妙清養神》經道:“不錯,那廝怕是從得到玄功之時已經將前後算計好了”。
虛境將手中金紙搓的粉碎,起身道:“那事不宜遲,師兄你我二人速速去尋他,找他之後奪回真經。”
虛空將袖一提撫須道:“賢弟他心計如此深,會在原地等你我二人前去尋他?”
虛境一步走到他身旁急道:“那你我二人就在此地等他玄功大成之後,前來尋仇?倒時怕一千一萬個你我也不是他對手啊。”
虛空走下石床看著洞外三下的金光,精神矍鑠道:“這天地廣闊,且不說他如何尋來,那玄功深奧無比,短時間他也無法修成,不如你我先行尋找寶藏開啟之鑰等得到寶藏,他就是修煉有成大羅仙又有何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