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生與死的距離,
而是我就站在你的麵前,
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我就站在你的麵前,
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
卻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
卻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思念,
卻要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裏。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是對心愛的人掘了一條無法跨越的溝渠。”
先前的一道賜婚聖旨,一個陌生的女子成為了自己的妻,自己不能抗拒,隻能默默承受;現在的一道賜婚聖旨,一個深愛的女子成為了他人的妻,自己無能為力,隻能默默承認。
不,同樣的事情已經發生過一次,他不要再讓這樣的悲劇降臨到顧珧身上,袁衍波聽完聖旨,氣血翻騰,蹭的一下從人海中站起,迎著定德帝深沉的目光,道:“父皇,兒臣請父皇收回賜婚聖旨。”
定德帝對於袁衍波的舉止沒有感到意外,出乎意料的沒有龍顏大怒,而是好整以暇地問道:“聯姻之事,非同小可,關係兩國關係。不過朕給你一次機會,說說你的理由。”場中之人無一不為袁衍波的衝動捏了一把汗,都抬頭看向了那個挺拔不羈的身影。
袁衍波痛定思痛,強行按壓下心中的怒氣,道:“安平郡主她,身體孱弱,兒臣擔心她不能適應雲海國變化無常的天氣,而且此番聯姻,路途遙遠,長途跋涉更對她的身體是一刃無形刀,她如何能承受得了?”
寧國公顧承光,聽到聖旨他也著實於心不忍,也想請定德帝再做定奪。顧珧除了是她的女兒,更像是他的一個政治籌碼,權衡利弊之後,打算將她嫁給最有望成為皇儲的某位皇子,鞏固門庭,沒想到定德帝竟然這麼狠心將她遠嫁他國,那他和淑妃這麼多年的栽培,豈不是付諸東流。
顧承光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袁衍波奮起反抗,心中不禁為他暗暗叫好。
定德帝目不轉睛地看著袁衍波,聽完了他的解釋後,道:“安平公主,她還年輕,有太醫們擬定的良方,加以調養,身體自然不會有太大的問題。雲海國與我國聯姻也不是第一次,無論是我國公主還是雲海國公主,有那麼多的公主都能經曆這長途跋涉,為兩國的關係奉獻自己的青春,難道安平公主這點小事都承受不來麼?老三,朕看你是想多了。如今皇室公主中,安平公主不論是年齡還是才情,嫁到雲海國做皇妃,都是一件天大的殊榮。這件事,不用再議了。”
袁衍波心有不甘,據理力爭:“父皇,你明明知道珧兒她體內的‘無憂’未解,就這樣背井離鄉,豈不是要了她的命?”
“夠了!”定德帝被他說的臉上麵色陰沉了下來,如同附了一層寒冰,怒氣噴薄道:“聖旨以下,就沒有收回的道理。老三,你也太不把朕的話放在心上了,就這樣一個決定,難道朕還要事先問過你的意思麼?”
定德帝一怒,讓底下的人個個都如芒在背,人人自危。袁衍波不理解為什麼定德帝就這麼草率的決定他們的婚姻,從來就沒考慮過他們這些當事人的意願。就像是他的婚事,他明明知道自己心儀顧珧,卻硬塞了一個殷嫣然給自己,他實在不明白父皇為什麼在這種事上這麼果決,道:“父皇,人人道你獨愛我的母妃。如果當日是她要被遠嫁他國,你可能也如這般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