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衍江一路馬不停蹄,策馬飛奔,風塵仆仆地回到了春香樓,立刻迫不及待地上了樓。半夜時分,春香樓的客人和姑娘們大都已經睡了,天字二號房也不例外,從外麵看上去一片漆黑,燈光已息是不是代表飄飄已經睡下了?
袁衍江猶豫了片刻,終於壓不住心中那股奔騰的****,他輕輕地敲了敲天字二號房的房門,出乎意料是,裏麵很快傳出來飄飄滿帶疑惑的聲音,遠遠地傳來卻依舊清晰可聞:“是誰?”
睡夢初醒的人聲音都帶著一絲慵懶和沙啞,而飄飄剛才的聲音雖然離得遠,卻和往常一樣的幹淨清亮,袁衍江心頭一動,莫非她一直沒睡著?房中的紅燭很快亮了起來,透過窗紙泛著朦朧地紅光。
飄飄聽到敲門聲後,很是警覺地披上了一件衣服,飛快地走了幾步靜靜地立在門前,柔情似水的詢問門外的人,道:“是誰在外麵?現在這麼晚了,是找飄飄有什麼事嗎?”
袁衍江在門外不動聲色地深呼幾口氣,將剛才與段萍敏那個潑婦之間發生的不愉快,通通拋之腦後,定了定心思後,隔著門道:“是我。”
暗紅色的房門“吱”的一聲被打開,剛才袁衍波一出聲,飄飄就聽出了是他。
他回來了!
飄飄望著眼前發絲淩亂的人,鼻頭被寒風凍得有些通紅,她一時間心中滋味複雜,一麵激動,一麵又為他心疼。顧不得矜持,她一頭紮進了他的懷裏,雙手自然而然地環上了他的腰。
袁衍江在外麵奔波了這麼張時間,衣袍染上了寒氣,摟住飄飄之後,就感覺陣陣熱氣從她單薄的裏衣,透過冰冷僵硬的外袍傳到身上來,心頭一股暖流流過,更加肯定了自己對飄飄的喜愛,而眼中燃著的****也越來越烈。
袁衍江用他凍透了的雙手,抬起了懷中之人的臉,他見過諸多的美人之中,飄飄不是最美的。不知道是因為剛剛才生了一氣,還是燭光照應之下的人看起來很美,袁衍江突然有種想要永遠都守護飄飄的衝動。
她揚起的臉上,美眸之中閃爍著湧動的情愫,小巧挺立的鼻子兩翼煽動,呼出一陣溫暖醉人的香氣。不知為何,他腦海中段萍敏那張平庸滿含怒氣的臉一閃而過,他惡心地甩了甩頭,擁著飄飄溫香暖玉的身體進了房間。
房門一關,二人又是一番雲雨,興盡之後才入睡。
嫣然悠悠醒來,舒展了下手腳,渾身酸軟地很。這幾日不知怎地,她總是身體疲倦不堪,每日都要睡上大半的時間,甚至有幾次喝藥都是張媽把她叫醒。
這次擄她到此的人還算待她不薄,天天有極品血燕窩補身體,還有各種名貴的藥材,經過這幾日的調理,身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就剩下舌頭上的傷說話的時候還是微微有點疼,嫣然百無聊賴地翻著書桌上的幾本小說雜記,剛醒了這一會兒又有點困。
她捂著嘴打了個哈欠,張媽,也就是那個老婦人又端著藥走了進來,道:“姑娘,該喝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