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山本小次郎叫那些歌姬退下。
卻是和重淵開始撈起話來。這時候隻見包廂的門不知道被誰翼蛟踹開。
“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山本小胖子啊,乖乖給大爺讓包廂。否則的話,哼哼。”
一名身著白色華麗寬鬆袍子的青年走了進來,一臉的倨傲。仿佛看人都是用鼻子看的,頭抬得老高。
山本小次郎臉色微變,正要發作。卻是看見重淵站起身來。也不說話,一臉好奇的看著這青年。他很清楚這青年隻有金丹四階,而師傅說過,重淵君的實力已經是金丹七階了。這北辰一刀流的第一劍客。看來要吃苦頭了。
“你是誰?”看到重淵站起來,青年不由得看了看重淵,這才發現這個包廂裏麵除了山本胖子還有一名少年同眼前的這個青年,然而很快他的眼睛定住了。
一席白裳,見她下頦尖尖,臉色白膩,一如其背,光滑晶瑩,連半粒小麻子也沒有,一張櫻桃小口靈巧端正,嘴唇甚薄,兩排細細的牙齒便如碎玉一般。眼前所見,如新月清暉,如花樹堆雪,一張臉秀麗絕俗,隻是過於蒼白,沒半點血色,想是她長時麵幕蒙臉之故,兩片薄薄的嘴唇,也是血色極淡。
難道是忍者流的?青年想了想,這山本小胖子怎麼和忍者流的搭上關係了?
“大爺在報名字之前,要先知道對方是誰,不然大爺不報。”重淵開口說道,見到眼前的青年上下打量著寧傾城,心中更是沒理由的一陣浮躁。
可能是因為看寧傾城太過於透入,青年卻是不由得報了出來,“織田信長。”
旋即馬上想到,自己怎麼要先報名字啊。不過想到眼前的青年可能同那名忍者流的美女有些關係,織田信長卻是十分的不爽起來。在他的心裏,寧傾城已經是忍者流了。畢竟除了忍者流的誰還會沒事帶著蒙麵啊。
許久,劍重淵依舊沒有報出自己的名字,織田信長卻是不爽起來,開口大罵,“你的名字呢?:”
“對不起,媽媽和我說,不能和陌生人說自己的名字。”重淵笑眯眯的開口說道。
這句話就仿佛點燃了一條炸彈的引線。織田信長滿臉通紅。指著重淵說,“你,你,我要和你決鬥!”
重淵更是幹脆,從空間戒指中拿出無鋒。“在這裏?”
早在織田信長打量寧傾城的時候重淵就是有著一股火了,聽到織田信長說的決鬥,更加是忍不住。拔出重劍便是要同對方決鬥,對於他而言,眼前的織田信長,根本不值得一提。
織田信長笑了一笑,“有膽子,就跟過來。”
說完翼蛟踹開那道窗戶跳了出去。跟著他一起來的極為身著白色長袍的青年不由得呐喊起來。對他們來說,大師兄,永遠是最厲害的。雖然剛才那個美女自己也是看上了,可是誰敢和大師兄搶啊!
重淵笑了笑,朝著寧傾城投去一個你放心的表情,也是跳出窗外。寧傾城心中一暖,也是跟了出去,山本小次郎和陳龍象旋即也跟了出去。
隻留下一群公子哥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幹什麼,他們可是不會任何功夫的,隻是來玩玩,不過很快,好奇心就來了,反正這酒樓也才一樓,於是眾人也是跟了出去。
那些女侍卻是嚇到不輕,那可是東洋第一公子哥啊,還沒聽過誰敢同織田信長所拚鬥的,看重淵的模樣,簡直是比織田信長還要年輕幾歲,不由得暗歎,又一名帥哥。
而重淵等人卻是不知道女侍的想法。一群人拋出城去,找到一處比較開闊的場地。重淵和織田信長卻是開始對峙起來。
重淵心中的火越來越盛,卻是收起了重劍,要是和一名悟道四階的人打還要武器,他的臉也算是丟到家了。有些後悔自己剛才幹嘛要拿出武器呢?
看到重淵收起武器,織田信長卻是笑了笑,擺了個自以為很帥的模樣,因為他看到了寧傾城也是來到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