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翼,龍騰,浮世,木芙三位隊長站在一百二十人前,對視著清石村的三位隊長。“喂,我說你們三麵進攻我們,究竟是為何?”龍騰喊道。對方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沉默了一會兒,八隊長行風才慢慢開口:“為何?等會你就知道了。”然後就直接飛奔過去,兩邊的交戰就此開始。
浮世與行風,金與水的交戰。劍與劍產生的火花在兩人的眼前飛舞,消散,但卻從沒有間斷。兩百四十人的大混戰,撕喊聲,金屬的碰撞聲,響徹雲霄。隊長級的對決,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隻不過少了一位村長。
龍騰與行風在數不清次數的相遇後,終於分開了。再次衝向對方,“劍術——水繞”當兩把劍再次相遇時,浮世首先使用了劍術,如七年前那場激戰一樣,兩條水帶從劍柄處延伸出來,纏向行風。而行風也一樣地急速後退,兩條水帶緊緊地跟著,行風靈活地閃躲,“劍術--堅禦”行風急速後轉身,把劍豎在身前,兩條水帶正好撞到劍,竟然發出“滋滋”的金屬碰撞聲,但卻仍和水一樣,濺出水花,飛向四周。
浮世嘴角微微上翹,濺出的水花並沒有下落,而是刺向行風,但還沒有有觸及到行風,就被阻隔。依然發出金屬的碰撞聲,“原來是這樣,在四周都有防禦,”浮世淡定地說。無數的水珠不斷地衝向行風,發出“滋滋”的聲音。行風把劍一甩,水珠像被擊碎,落在了地上,像下雨般落在了地上。
行風慢慢地走向浮世,踩在那些水上,突然加速,“劍術——持重”奔向對方,有力盡情地揮劍,但浮世卻很吃力地接每一招。“可惡,劍的衝擊力提高了幾倍,再這樣下去我的體力不久就會耗盡,”浮世想到。浮世躲過劍的鋒芒,跳到行風的背後,行風轉過身,看著略顯疲憊的神情,不免有些得意。
就在這時,浮世把劍舉過頭頂,行風眉宇微微一緊:“難道……”“劍術--水霧”浮世鑒定地說道。漸漸空氣變得模糊,行風被霧籠罩,看不見任何事物,就在這時行風隱隱約約感覺到好像有什麼東西急速地衝過來。然後就聽到“滋滋”的破碎聲,“果然是那樣,那麼……”浮世帶點小聲地說,“劍術--水域。”慢慢地將劍插入土中。行風的四周都被無形的金屬包圍,以免受到傷害,但此時他所在的地麵出現了一灘水,行風在慢慢淪陷。“糟糕”行風眉宇皺的更緊了,行風與他的保護牆在一起淪陷,突然,行風再次用力揮劍,飛了起來,可是這樣一來,在這茫茫霧海中,再也沒有什麼東西保護他了。
看到行風躍了起來,浮世嘴角也微微上翹,突然,行風感覺有什麼東西刺進了他的身體。“我中招了嗎?我輸了嗎?真是不願接受呀,村長,”行風的意誌越來越模糊。
二十年前,行風與他的母親流浪到清石村,那一年,他七歲。母子倆在街上行乞,由於村子剛經曆戰亂,所以比較蕭涼,行乞不到多少食物,每天都吃不飽,而行風的母親也因此落下了病。可就當他們絕望時,幾個饅頭出現在他們的麵前,非何站在他們的麵前,不僅這樣,非何還為行風的母親請了大夫,可是還是沒有挽留住她的生命。
但行風還是很感激他,此後,非何便把行風留在身邊,教他劍術,教他做人,讓他和別的孩子一樣成長。行風有時會看著孩子在父母的帶領下玩耍,可以撒嬌,“行風,又想你母親了,”非何從後麵走來。行風轉過頭,看著非何,點了點頭,非何微笑地看著行風,說:“行風,以後我就是你的親人。”行風愣在那裏,非何把行風的頭靠在了自己的懷裏,說:“好了,不要再流眼淚了,男子漢是不可以流淚的,記住,別人可以把你打倒,但永遠不能打敗你,我們回家吧。”“嗯,回家,”行風幸福的答道。兩人一起在夕陽下走去,背影交織在一起,兩人的說笑聲久久徘徊在這裏。
“我怎麼可能會輸呢!因為……我從不會被打敗!”行風從模糊的意識中醒來。一聲憤怒的廝吼聲從空中傳來,“難道……”浮世說到。一隻巨大的獅子出現在行風的頭頂,浮世想到:他這個傷勢還用出魂獸,看來他是拚死一搏了,我也隻好應戰了。另一隻魂獸出現在浮世的頭頂,獅子與狼的激戰,用最原始的招式激戰。
“可惡,他的鬥誌竟然這麼強,”浮世吃力的說道。終於在最後一次過招後,浮世最先倒了下去:看來是我輸了,真是沒辦法。“村長,我……”行風也倒了下去,他最終還是倒了下去,但是,他不曾……輸過。一個肉體受傷,一個靈魂受傷。
看著倒下去的兩人,龍騰與司揮都停了下來,但卻都在為後麵更激烈的戰爭準備,決一死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