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現在也不跟你說過多,免得你搞糊塗,總之,你現在就是好好的練習,慢慢的你就會明白,”葉邵然嚴肅地說道。“哦,”葉荷小聲地回答。看著葉邵然遠去的身影,葉荷也下定決心地說到:“好,我一定不會讓爹失望的,現在開始。”
可是沒過多久,就聽見“葉荷,葉荷”的聲音,葉荷睜開眼睛。“果然是他,”葉荷小聲地嘀咕道。“泉竹,你找我有什麼事情?”葉荷有點不耐煩地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是聽說你回來了,過來看看你,”泉竹紅著臉說。“我有什麼好看的,”葉荷疑惑地問到。“沒,沒什麼”泉竹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哦,對了,你知道葉冰回來了的事嗎?”“你說什麼,葉冰回來了,那他在哪?你快告訴我”葉荷激動地說到。泉竹看到她這個反應,心裏頓時跌落冰點,哪怕在這之前已經想到她會有這樣的反應,但還是接受不了,但泉竹並沒有顯現出來,仍然有這種語氣對她說:“我也不太清楚他具體在哪,但他經常在村子的那個角落。”葉荷聽到這句話,沉靜了好久,突然,她發瘋似的往那裏跑,她現在已經全部都明白了,他看到自己為什麼會有那樣的反應。泉竹並沒有喊她,以為他知道喊了也沒有用,他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告訴她這個消息,可能想驗證某樣東西,可能他們都放不下葉冰。
“我怎麼這麼笨,竟然沒認出來,他心裏肯定很難過,”葉荷在路上不斷地責怪自己。但當她跑到那裏時,發現空無一人,葉荷再也忍不住了,大聲地哭了起來。“別哭了,他現在之所以不想見你,是因為他不想讓你看到他現在的那副狼狽樣,”一張潔淨的手帕出現在葉荷的眼前。葉荷抬起頭,看到泉竹正溫柔地看著自己,眼睛裏充滿了憐惜。葉荷眼睛也不眨的看著,好像不認識他似的,葉荷記得以前就問過他一個問題:泉竹,你長這麼胖,為什麼會有這麼文雅的名字。當時他的回答是這樣的:我覺得這個名字很適合我,別看我長得比較胖,但我的內心其實是很細膩的,是一個溫柔的人。但是葉荷隻是哈哈大笑,並沒有在意,而泉竹也隻是哈哈大笑。現在,葉荷明白他不是在開玩笑,葉荷也沒有說什麼,隻是接過手帕擦眼淚。而泉竹看到她已經接過了手帕,也沒有在說什麼,而是轉身離去,看著那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葉荷腦袋裏一片空白。
其實,泉竹此時心裏百感交集,,默默走到一個無人的地方,他終於可以發泄了。“葉冰,你憑什麼要葉荷為你哭泣,憑什麼我要為你說好話,憑什麼。”泉竹憤怒地喊道。泉竹用無奈的聲音小聲地說道:“羈絆真是一種奇怪的東西,誰叫我是你朋友,最好的.....朋友。”
十三年前,葉冰滿一周歲,在這裏的每個孩子,在一歲的時候,都要開始在脖子上戴劍,劍是由其父親鑄造的,並且,在這個過程中,要滴加父親的血,希望讓父親的意誌一直伴隨其一生,每把劍大概長約兩寸,由一根特殊的繩子綁著,而繩子隻能到村長那裏拿。葉然慢慢地走到村長辦公的地方。伸出手準備敲門,可當手快要觸及到門時,卻停了下來。“既然來了。為什麼不進來,”屋子裏傳來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滋”一聲,葉然走了進來,“拿去吧”一根透明的繩子飛了過來,葉然疑惑地看著他。“別那麼吃驚,我現在的身份是一名村長,”他淡定地說道,葉然轉過身,離開,沒有一句多餘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