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霧霾時間:8月12日15時36分
“我獲得了新夥伴,據說是他老爸從小窮怕了,結婚後就給自己新出生的兒子起了個與眾不同的名字錢多,金錢的錢,多少的多。同時作為我的救命恩人,我對老錢的第一印象還是比較好的。但是他最大的缺點就是囉嗦,排第二就要算是膽小了。我也從他口中知道這些死了又活的怪物不叫變異人,應該叫‘喪屍’,他說電視劇裏和遊戲中都是這麼稱呼。我也應該這樣叫。看在他請我吃了一頓幹吃方便麵配魷魚幹的份上,我同意了他的叫法,‘喪屍’。而且我有點受他影響,心情多少有些好轉。實話說,不孤獨,真幸福。因為在這個黑暗迷茫的世界中,孤獨真的是會讓人害怕和絕望。”
錢多坐在十號車廂裏邊,手裏玩耍著邱山送給他的警用匕首。
錢多本來想要把手槍玩玩,但是邱山以他從沒使用過槍械為理由拒絕了。邱山的意思是現在沒有多餘的子彈練習,讓一個不會用槍的人拿著這個東西太危險。
邱山推開十號車廂的門走了進來,身後背著一個黑色背包,手中還提著一個黑色背包,另一隻手裏拿著一把嶄新的消防斧。
背包中鼓鼓囊囊的塞滿了東西,走到坐在車廂裏麵的錢多身旁,把手裏的黑色背包扔給了錢多,錢多眼疾手快接住背包。
入手後覺得不是太重,也就十斤左右的樣子。鬆開閘口的拉帶,隻見裏邊都是食物,麵包、火腿腸、方便麵、蛋糕整整一背包。
錢多歡呼一聲喊道:“山哥,萬歲。我正餓得頭昏眼花呢,你居然就找來這麼多食物,真是普度眾生的觀世音菩薩和搭救世人萬能的救世主。”
“閉嘴”邱山小聲的說道:“老錢,你想把喪屍都引過來嗎?一次不要吃太多,下一次找到食物還不知要到什麼時候,這把消防斧你拿著,現在就跟在我的身後,今晚去我原先的車廂休息,那裏還有成箱的礦泉水。最重要的就是它比這節車廂安全,易於防守。”
錢多臉色一變伸手接過消防斧,小聲的問:“山哥,我們在這裏也很安全啊,如果走出車廂在灰蒙蒙的霧霾中不是更危險嗎?”
“危險個屁,我原先的車廂是全鐵皮包裹的,這節車廂你看看一圈的車窗,不到一人高,如果有大批喪屍出現,這些玻璃能阻擋住瘋狂的喪屍嗎?還有我們不用休息嗎?萬一睡著後有點動靜,絕對會引來喪屍的。我就是從那裏過來的,我都沒事你怕什麼。”邱山看著膽小的錢多沒好氣的小聲道
錢多站起身來背上黑包,左手裏拿著一個麵包啃著,右手裏提著消防斧,警用匕首已經插回腰間,邊吃麵包邊嘟囔著說:“你是老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唄,我也就是提個小小意見。反正二百來斤已經賣給你,你看著辦吧!我這是‘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邱山沒好氣的瞪了錢多一眼,抽出腰間的警用匕首和手槍,轉身向兩節車廂的交接處對外門口走去。
錢多緊張的三兩口吃掉手裏的麵包,然後兩手掐住消防斧緊緊地跟著邱山向外走去。
“嗒”的一聲輕響。
邱山旋轉開門把手,向外瞅了瞅沒發現危險,然後走下列車,膽戰心驚的錢多緊隨其後也走了下來。
邱山回首對著錢多小聲的說道:“老錢,沒什麼可怕的。我走前麵,你跟緊我,但是也要多注意點身後,自己小心點。”
錢多小聲嘟囔著:“我也不想害怕啊,可心裏就是害怕我也沒辦法,既然上級領導山哥指示我一定遵守。”
聽著錢多這樣說,邱山也沒作計較,小心著摸索向最後車廂走去。
邱山走了也就有十多步,感覺前麵有些不對,正要集中目力向前瞅去,突然一張汙穢的臉孔直衝自己撲來,本來精神就十分集中的邱山抬手對著其腦門就是一戳。
“嗤”的一聲輕響。
一股濃熱的鮮血噴了邱山一臉,接著邱山隻覺得胸腔一陣劇痛,是一股未知的力量衝擊在胸口。
邱山低頭一看原來是一把汙穢不堪的西瓜刀正紮在胸口,被防彈背心裏邊的鋼板擋住了,但是巨大的衝擊力還是透過鋼板傳進了自己的胸腔。
對麵是一個人,這一個信息迅速在緊張的神經放鬆後傳進腦海中。邱山隻覺腦袋一陣劇烈的疼痛。
這一天發生事情所產生的壓力都在這一刻爆發出來,殺死自己的戰友,還有殺死車廂中的三四十個變異的人,直到剛才殺死眼前的這位陌生人。
心中壓抑的情緒無處宣泄,就要張口大聲喊叫出來!身後一隻大手伸出按在了邱山的肩膀上,打斷他險些鑽入牛角尖的思緒。渙散著眼神回頭看向身後的錢多。
緊跟邱山身後的錢多把眼前所發生的一切收入眼內,也就是多虧邱山走在前麵,要是自己的話,怕是已經被這個陌生人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