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一個做生意的人,尤其是像他這樣收破爛的小販,出門不帶錢那可是做事的一個大忌,不管怎麼說來,初次來到這個地方,就發生這樣的事情,這必然會給人家留下不好的印象,這樣子,不管是目下還是今後,若是處理不好,都將是一筆損失。吳子軒正感尷尬,沒料又跑來這樣一位年輕人,他的到來,也不知道這件事情是好是壞。
吳子軒不由注視著此人,但見暗紅的休閑裝套在一米六左右的身材之上,那略有塌陷的鼻梁的之上架著一副金邊眼鏡,一眼望去便知道是一位上流家庭的孩子,這是一位小帥哥,隻是他那還顯幼稚的臉上帶著一絲焦急的神態。
“回去?”老板娘一臉的詫異:“回去幹什麼?”
“媽,爸爸出事了。”
“出事了?”老板娘頓時急了起來:“出了什麼事情啊?”
“爸爸一不小心摔了一跤,他……”年輕人顯得有些驚慌失措。
“他怎麼樣了?”老板娘繼續追問。
“他……”
“他怎麼了?”老板娘有些歇裏斯底起來。
吳子軒見此,他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此時不走,那更待何時?
“老板娘,您有事,我先出去,等你的事情辦好了我再來。”他說著便朝店門外走去。隻是他剛走到門邊,他又停了下來。
隻聽那年輕人到:“爸爸一不小心從梯子上摔了下來,他好像痛得很厲害,說不定……”
年輕人說到這裏,吳子軒忽然想起了這蛇皮袋中還裝著一瓶經過那不鏽鋼杯子浸泡過的水,看樣子,今天又可以做一功德了。
“他現在在哪裏?”
“家裏啊。”
老板娘此時在沒有說什麼,隻是吩咐道:“楊釗,跟我回去。”
這時候的娘倆火急火燎的關起了店門。
正當他們要走的時候,吳子軒叫住了他們:“老板娘,請稍等。”
老板娘以為吳子軒還想著那點廢紙,她忙道:“對不起啊,這位兄弟,我還有事情呢,你看,你剛才也不是說了嗎,等我有空了再來。”
吳子軒自然知道老板娘不明白他的意思:“老板娘,你別誤會,你們剛才的話我已經聽見了,不瞞你們說,我這裏有跌打損傷的良藥,要不我跟你們一起回去看看?”
“謝謝你,小兄弟。”老板娘道:“這裏離醫院很近……”
老板娘未說完,吳子軒急道:“老板娘,你別誤會,我不是賣藥的,我想我先去看看也耽誤不了你幾分鍾的時間,還有啊,我這良藥是不要錢的。”
吳子軒說到這裏,老板娘也不知道是因為焦急還是因為相信了他:“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走吧。”
上了的士車,不到十分鍾的時間便來到了老板娘的家裏。
一進門,便看到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坐在地上一臉的痛苦。
這是一間不錯的房間,潔白的牆壁,古樸古色的地板。隻是牆邊上還放著一張長梯。
再看這位中年人,一襲的短衣,光著膀子,一張臉毫無血色。
“楊通,你這是怎麼了?”老板娘一上來便追問。
“我想將牆上擦一下,一不小心,我就……”楊通這樣說,吳子軒頓時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情。
“你現在怎麼樣?”老板娘關切的問。
“站不起來了,疼的很厲害。”楊通道。
“真是沒用的家夥,梯子才那麼高,腿就給摔斷了!”老板娘埋怨道。可埋怨歸埋怨,她還是挺關心的,“我先扶你起來。”
“別動。”吳子軒這時走了過來,“讓我先看看。”
他裝模作樣的走到楊通麵前,然後拿起了他的脈搏,他根本不懂醫,隻不過他需要做做樣子。
“楊老板,你骨折了。”他說。
“骨折了?”楊通點點頭:“是的,我想也是,你看我都站不起來了。”
“你先別動,”他說著對著老板娘到:“來,我們現將將他抬到床上。”
“好的。”老板娘自然沒有主意,吳子軒的話她自然言聽計從。
楊通躺在了床上,吳子軒有裝模作樣的在他身上抓捏了一把,“我先給你活一下氣血。”他這樣說道,其實,大可不必要這樣,他那蛇皮袋裏礦泉瓶裝的水隻要給楊通喝下去就行了,他在他身上抓了一會兒,然後將蛇皮袋裏的礦泉水瓶拿了出來。
他的舉動引起了一旁楊釗的懷疑:“你想幹什麼?”
吳子軒從容不迫:“我這是特效藥,隻要給你爸爸喝了下去,就好了。”
他這樣說,老板娘示意楊釗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