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海已經不知道去向,但料想他還在這棟房子裏。
吳子軒雖心有餘悸,但總體還算鎮定,不就是一個韓濤嗎?隻要冷依琳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就跟他少不了打交道,既然如此,那又何必的去怕他呢?話雖如此,但跟在他的身後,心中卻少不了七上八下。
他為何這樣熱情,又為何?
不知道,也不用猜測,很快就能知曉!
他努力讓自己平靜,媽的,不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他被帶上了二樓。
一進門,但見一位十七八歲的女孩坐在梳妝台前;
這是一間6平方左右的小屋,屋子雖小,但裝扮的卻古樸典雅,潔白透明的蚊帳之下是潔白的床單,床單之上似豆腐塊的被子十分整潔。
再看眼前的佳人,但見蛾眉突起,豬血般的嘴唇一抹嫣紅;粉紅色的衣裝緊裹著她那誘人的水蛇般的腰,她雖沒有李心蘭的氣質,沒有冷依琳玲瓏,但楚楚可人的臉麵也別有一番風姿。尤其是那耳朵上的一對龍鳳雙環的點綴更是這裏的一道獨特風景;
“嗨,美人啊,”韓濤一進來就拍著巴掌:“今天你就伺候這位爺吧!”他說著便轉身離去。走時順便關上了房門;
韓濤走了,屋子裏就剩下兩人默默相對。
吳子軒是位帥哥,他雖說是美女的殺手,但他的衣著卻是地攤上的便宜貨,尤其是腳底下的一雙解放鞋。
吳子軒一屁股坐在床沿上,一言不發,他隻是默默的看著眼前的這位女子究竟想幹什麼。兩人默默相對,他沒有理她,她也沒有理他。就這樣,他們默默對待了兩三分鍾的時間。
女人的耐力終究比男人差,女孩首先站起身來,她來到他的身邊,抬起她的芊芊玉手,但見她那血紅的指甲閃著寒光。她將右手首先搭在吳子軒的肩上:“我說帥哥啊,你好帥耶,隻是,你這麼帥的人怎麼一身臭汗呢?”
女孩的發言讓吳子軒不由冷笑,真是豈有此理,老子剛幹完活,天這麼熱,怎麼會沒有汗呢?雖說是如此,這個屋子可不比外麵,因為這屋子裏裝著空調,這裏涼爽的很。
“還有啊,”女孩說著話捏住了他的左耳:“我說帥哥耶,你要來見我,起碼也得穿的像樣一點啊,你看,解放鞋在腳底之下,多寒暄啊……”
到底是個賣弄風情的女子,哼,居然一點不曉得撈錢的苦!吳子軒忍著脾氣,他緩緩道:“我說小姐,我這樣的客人你不願意伺候?”
“怎麼會呢?”女孩爹聲爹氣道:“哎呀,都是客人嘛,還能有什麼願意不願意呢,再說了,就是我不願意也由不得我啊。”她說著輕飄飄的歎了一口氣,緊接著她又到:“我說帥哥啊,我看你人挺實在的,隻是不知道,你怎麼會上這種地方呢?”
吳子軒聽著暗笑,他反問:“你又是如何得呆在這個地方呢?”
女孩沒有回答,隻是淡淡道:“帥哥哥啊,我提醒你一句,以後見到我,不能再稱呼我小姐。”
小姐是尊貴的名稱,如何不能稱呼?他有些疑惑,“不叫你小姐,那我如何來稱呼你?”他問。
“叫我靚女啊,”女孩抬頭望著天花板,她又到:“或者,你叫我靚妹也行啊。”
靚女,靚妹?還有小姐這都不過是對女人的稱呼,幹嘛這個女人還在乎小姐的稱謂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好吧,”他也懶得深究:“對了,靚妹,你如何稱呼?”
“叫我阿嬌吧。”女孩幽幽道:“真實的名字就免了。”
阿嬌說著,一臉楚楚可憐的模樣;
聽著阿嬌的話,吳子軒忽然想起什麼,他說:“既然如此,那以後你就別在這裏呆著了。”
“不成。”阿嬌的眼裏似有無限哀怨:“我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吳子軒不由心之一震。
“是的。”阿嬌含笑而立,緊接著她到:“時間雖早,隻是帥哥哥啊,春宵一刻可值千金啊。”
吳子軒雖臨其境,卻從未經人事,所以不解風情。
阿嬌總是叫他帥哥哥,這讓吳子軒有些不自在,自己長得帥沒錯,但自己有名字啊,再說了,這世界上長的帥的人何止千百!
“什麼帥哥哥,我有名有姓。”他沒好氣道;
“我知道,”阿嬌緊挨著他坐下,緊接著一把將他抱住:“隻是我從不問別人的名姓。”
緊挨著阿嬌的身體,他有了一絲異樣,身上的血液甚至在噴張;隻是他明白,這是特殊的環境,在特殊的環境之中需要保持自己的清醒。
“是嗎?”吳子軒笑到:“但我卻並不介意別人知道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