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學的時候蕭文傑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李詩怡。李詩怡張大著嘴巴聽完蕭文傑的話之後,說:“既然郭永強有時間寫出這麼多東西來,為什麼不直接寫出凶手的名字?”蕭文傑一幅高深莫測的樣子說:“很簡單。有兩種解釋,第一,他不認識凶手,所以寫不出來凶手的名字,這些阿拉伯數字另有所指。從目前的調查來看,這種情況應該排除。第二,凶手是熟人,凶手有可能比警察先進他的房間。那樣的話凶手就會把他留下的證據毀滅到不了警察的手裏。如果隻是一張紙條的話很難引起凶手的注意。當警察到現場勘察時就會發現,因為警察是很認真的,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東西。”李詩怡“噢”了一聲,又問:“你看的懂這些數字的意義嗎?”蕭文傑歎了口氣說:“昨天晚上我琢磨了一個晚上,到現在腦子裏還是阿拉伯數字,當然還有你。這些阿拉伯數字暫時還隻能是阿拉伯數字。反正我看不是郭永強記的買菜錢。”李詩怡睜著圓圓大大的眼睛看著蕭文傑說:“那你接著想,你一定能破譯這個密碼的。”蕭文傑大言不慚地說:“那當然,要不然我老爹和姚叔叔也不會把這麼重的擔子交給我。對了,我要是把這個密碼破譯了你有什麼獎勵啊?”說著他用不懷好意的眼光去看李詩怡。李詩怡紅著臉說:“這是在學校,正經點。”蕭文傑賊兮兮地說:“讓我啵一個好吧!”李詩怡的臉蛋更加羞紅,她輕聲笑道:“一點進展都沒有就開始想要獎勵了。”蕭文傑道:“誰說沒有進展。既然郭永強知道凶手是誰,也就是說是熟人下的手。從他不敢直接寫出凶手的名字來看,凶手應該很容易進入他的房間。符合這兩個條件的隻有兩個人,一個是住的離他很近的也就是報案人毛文賓。另一個就是他女朋友於文莉。”李詩怡睜大雙眼說:“有道理。可是他們會是誰呢?”蕭文傑躊躇滿誌地說:“就要看我的了。我一定會找出真凶將他抓捕歸案,還有,啵你一個。”他接著說:“要抓凶手最主要的還是要破譯這個密碼。 要不然證據不足的話也不能定凶手的罪。”李詩怡也說道:“是這樣。你加油想。”蕭文傑賊兮兮地說:“憑給你說的這麼多讓我啵一個可以吧!”說著他張開雙臂作勢要撲向李詩怡。李詩怡馬上笑著跑開了:“現在不行。”蕭文傑大叫道:“那是破了案以後了,你可要記好了。到時候嘿嘿嘿嘿。”
中午放學的時候姚元山開著警車來學校找蕭文傑。蕭文傑見了姚元山苦笑道:“姚叔叔,麻煩您以後找我不要開著警車來,鬧的同學們以為我犯什麼事似的。”姚元山不好意思的說:“對不住,我太著急了想帶你去現場看一下。沒想到這層。今天下午你請假半天沒問題吧?”蕭文傑道:“沒問題。我是倒數第一我怕誰。”
姚元山把車子停好就和蕭文傑進了郭永強的房間。郭永強的房間是一室一廳,麵積雖然不大卻很幹淨整齊,雖然在案發以後來看,房間裏的東西仍然放的很有條理。姚元山指著客廳的桌子說:“你看,血跡是從這裏一直到臥室裏。看來是在客廳被刺的。”他和蕭文傑走進臥室,姚元山指著臥室一邊的電腦說:“屍體就倒在這裏,當時他是趴在電腦桌上的。”蕭文傑問:“那份密碼是在什麼地方發現的?”
“在電腦桌下麵。”姚元山指給他看之後滿懷期待的看著蕭文傑希望對他有啟發。他卻不知道蕭文傑的心思都想到怎麼啵李詩怡了。
從現場回來的路上,蕭文傑向姚元山打聽道:“姚叔叔,於文莉和毛文賓調查的怎麼樣了?”姚元山道:“於文莉堅持說她昨天晚上坐了一個晚上的火車,還拿火車票給我看,誰都知道,她可以買兩張火車票的。毛文賓則說,他喝多了一個晚上都在睡覺。”蕭文傑自言自語道:“兩個都有不在場證明,這下麻煩了。李詩怡看來要等兩天才能啵了。”姚元山吃了一驚:“誰?李詩怡?怎麼又多出來一個嫌疑人?”蕭文傑急忙說道:“不是的,不是的。”就靠在車上的座椅上一言不發的看著車窗外。沉默了一會兒,蕭文傑忽然問:“於文莉聽說郭永強死的時候什麼反應?”
“剛開始好像很吃驚,過了一會又成了老樣子。”
“哭了嗎?”
“沒有,表情很悲傷,不過沒有流淚。也沒有到現場來看,隻說裏麵的東西都不要了。”
蕭文傑心道,不知道我要是有什麼不測的話,詩怡會不會也是這樣?該不會吧,她看起來不像那麼沒良心。
“男朋友死了也沒有必要傷心流淚的。可以再換一個嘛。反正還沒有結婚,天下男人多的是。”姚元山說話的神氣好像他可以代替郭永強的位置一樣。
? 和姚元山分手回到家,蕭文傑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裏,拿著那張紙片翻來覆去的研究,一直折騰到大半夜還是毫無頭緒。他歎了口氣,看來一時半是解不開這個密碼了,這也就意味著一時半會是吻不到李詩怡了。他關了燈睜著雙眼,紙片上的阿拉伯數字在他眼前不停的飛舞,讓他感到眼花繚亂。接著李詩怡的笑臉慢慢向他靠近。蕭文傑閉上眼,不一會兒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