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亞軒婉言謝絕,但司馬常青仍然堅持要求。
“爹,你在幹嘛啊!我隻不過是捆了他一下,有必要那麼低三下四地求他嗎。”司馬塵心驕橫地說道。
“住口,乘風你還愣著幹嘛,帶她回去。”司馬常青霎時感到顏麵無存,“少俠,你若再推辭我司馬常青可真是愧疚難堪了。”
“好,既然您堅持要這麼做,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劉亞軒隻是想在眾人麵前,給這老頭子一個台階下,因為他看出這老頭子也算是個本地有頭有臉的人,所以也不想讓他麵子上過不去。
走了一小會,在城中的一條街上座落著一個巨大的豪宅,朱門紅瓦,門口兩隻巨大威嚴的石獅子。門上方有一塊匾,寫著“司馬府”幾個大字。劉亞軒見到眼前的巨大宅院,他感到有些熟悉,因為他在關雲鎮上也見過這樣的大宅院,也就是紈絝少爺蕭長風家的豪宅,如此看來這司馬氏也是大戶人家。
“哢嚓”司馬府的大門被合上,劉亞軒跟著司馬常青等人進了府中。方才跟著劉亞軒的那一些來曆不明的人頓時覺得沒了希望,這司馬家的水有多深,他們是知道的,恐怕也隻有劉亞軒這個初出茅廬的江湖小輩不知道吧。
“回去稟報家主。”一個帶頭的人命令道。
等了許久,便到了黃昏時分,街邊的小茶桌上也有另外一群人在打劉亞軒的主意,“回去稟報城主,我們有了了洪門的消息。告訴城主,我們需要人力,因為不止是我們,還有另外幾方勢力也盯住了同一塊肉。”一個黑衣人喝著茶,小聲地說道,又用眼神示意了下屬們周圍潛藏的對手。
劉亞軒上了司馬常青的酒席,果然是大戶人家,桌上擺滿了美味佳肴,而劉亞軒並沒有放鬆戒備,師父臨走前告誡過他,江湖險惡,不可輕易相信他人。
“少俠,今日之事,多有得罪。這杯酒權當是賠罪了。”司馬常青為劉亞軒斟滿了酒,又自己舉杯說道。
“前輩客氣了,區區小事,純屬誤會,不必放在心上。”劉亞軒見自己和司馬常青喝的酒都是同一個酒壺中倒出來的,於是不再有了戒備之心。
司馬常青見劉亞軒喝下了酒,認為他是原諒了今天的事情。
“哼,切。”坐在酒席對麵的司馬塵心嬌哼道。
“唉”司馬常青知道自己女兒的性子,於是轉頭向司馬乘風:“乘風,給這位少俠斟酒。”
“嗯”司馬乘風也是一愣,這劉亞軒到底什麼來頭,連父親也讓我給他倒酒,平日裏隻有對那些豪門貴人或是他尊敬仰慕的人,父親才讓我為他們斟酒。
酒後,劉亞軒被司馬常青親自帶到一間華麗的屋子中休息,早知道這間屋子是給有身份的客人準備的。
“前輩,有勞了。”劉亞軒說了句感謝的話。
“不必言謝。”司馬常青轉身離去,卻又想回頭,因為他很想知道關於“洪辰”的事情。為什麼他有洪辰的劍鞘,而且他似乎一點武藝也不會,卻一個人行走江湖。他對劉亞軒也是充滿了好奇,今天讓劉亞軒到自己府中,不完全是感謝,也是因為那個洪辰的劍鞘。
第二天,天明了,劉亞軒推開門,收拾好了一切,準備離去。嘎吱一聲,對門的窗戶被打開了,司馬塵心正打著哈欠,身上隻穿了些睡前的衣物。
“流氓啊!”司馬塵心和劉亞軒對望到了,破口大叫道。
劉亞軒很是無語地搖了搖頭。司馬乘風也趕了過來,一探究竟。原來是塵心在亂叫,打著哈欠轉頭回房。他看出來劉亞軒這是要離開,所以自己也沒有搭理他。更何況一個毫不相幹的人,沒有必要這樣做。
“哥,你怎麼不幫我,我的身子都被這個偽君子看了。”司馬塵心對著司馬乘風叫道。
“太早了,我要休息了。”麵對妹妹的無理取鬧,司馬乘風不屑一顧,合上了房門。
“哼!”司馬塵心生氣了,“哢”一下把窗戶摔過來。
劉亞軒來到大廳之上,去和司馬常青告別,突然發現,廳堂上似乎有打鬥的聲音,他感覺不妙。過去一看便知,是她,彩霞!
雲彩霞正用她的長劍在司馬常青的脖子上滑動,還有一些小蛇,在司馬常青身上纏繞著。
“告訴我,那個拿著洪辰劍鞘的小子去哪兒了?”雲彩霞盤問著。
“他早已不在府上。”司馬常青沒有告訴她,其實劉亞軒就在府上。
“住手!我在這裏。”劉亞軒不想讓她傷了這個善良的老頭子,因為聽到剛才聽到這老頭為自己隱瞞,早知道那個女人隨時可以了結了他。
“哈哈,果然是劉乾坤的兒子,有大俠的風範,來人,給我拿下。”雲彩霞命令自己的手下拿下劉亞軒。
“哼,要拿下我,看你們有沒有本事了”,劉亞軒跑出了司馬府。
雲彩霞和她的下屬追了出去,街頭之上。劉亞軒拚命的往前跑,不料卻又被一夥人堵住了,這夥人腰部有一個寫著“封”字的腰牌,這是封氏劍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