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亞軒立刻劍懷胸前,奮力一擊,強大的內力不斷湧到劍鋒之上,藍色的光暈愈發耀眼,逍遙二字若隱若現,“師兄,看劍,火舞必封!”劉亞軒騰空一揮,強大的劍氣直奔孟壇而去,“砰”一聲巨響傳入眾人的耳朵,接下來便是一片煙塵,遮住了所有人的視線,忽然煙塵消失,出現了兩個人影,“呼”劫咒喘著粗氣,他用自己的拂塵擋住了劉亞軒那一劍,而且費了很大的力氣,“孟壇輸了。”劫咒走出了煙塵,扶著被劍氣所傷的孟壇,而孟壇算是明白了,劉亞軒的實力非常高,合著他是扮豬吃老虎呢,可是自己輸了,而且是徹底的輸了,但是至少孟壇今天明白了一個道理,劉亞軒他根本惹不起,今天要不是師父出麵,恐怕躺在床上的就是他孟壇了。
“師兄,沒事吧。”劉亞軒假惺惺地問了聲,而孟壇感覺自己已經身受重傷,但還是逞強地應了聲“沒事,下次再戰。”
一場比武就此結束,而劉亞軒也是長了見識,其實他的注意力全在那個劫咒長老的身手,因為他隻用了一根破舊的拂塵就接住了那一招,但是他遠遠不知道,真正地高手並不是劫咒長老,也不是洪辰,而他的劍客之路還沒有真正的開始。
“亞軒,你剛才好棒啊!”柳嫣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說真的,方才柳嫣還為劉亞軒捏了一把汗呢,誰知道劉亞軒竟然輕鬆獲勝了。“額,師姐,我隻不過是僥幸罷了。”劉亞軒也不再張揚了。
“僥幸嗎,可是我聽見幾個師兄說,說你……”柳嫣沒有繼續往下說下去,隻是壞笑著對著劉亞軒。
而劉亞軒聽見柳嫣的話感覺怪怪的,“師姐,他們說我什麼?”
“哼,你是不是本來就是很厲害的人物啊,騙我那麼久。”柳嫣也不再隱瞞,畢竟這也不算是什麼秘密了。
“額,還行吧。”劉亞軒聽到柳嫣的一席話,還以為是什麼秘密呢,尷尬地笑了笑。
“還笑,你扮豬吃老虎,欺負同門師兄誒,而且劫咒長老很小氣的,孟壇又是他的得意弟子,所……嘿嘿……你懂的。”柳嫣倒是有些擔心了,她擔心劫咒會給劉亞軒使壞,但是她實際上大錯特錯了,因為劫咒絕對不是那種小人。
“師姐,時候不早了,我們走吧,該練劍了。”柳嫣和劉亞軒一起去了武場。
劫咒扶著孟壇到了自己的住處,“師父,我……”孟壇想要解釋什麼。
“別說話,你小子連命都差點丟了,要不是我及時趕到,恐怕也隻能為你收屍了。”劫咒用內力為孟壇療傷,又同時告誡孟壇:“不要去招惹那家夥,你們不是一個層次的人,而且他是洪辰掌門的客人。”
“客人?”孟壇疑惑道。
“對,別問了,自己知道就行了,不要再說話了,你傷的很重。”
劫咒為孟壇祛除劍的戾氣,在這江湖上很少有人注意到這一點,普通人受了劍傷,隻是修養便可,但是劍的戾氣卻還在體內,長久積聚的話,會影響一個劍客的修煉,可見劫咒是多麼喜歡這個弟子。
洪門高堂之上,洪辰和楊風正在喝茶對飲,“今天的比試,情況如何?”洪辰放下茶杯說道,“哈哈,劫咒那老東西,不顧形象,出麵護短,嘿嘿。”楊風並沒有說劉亞軒贏了的話,隻是說了劫咒的舉動,而這話一出口,洪辰自然是聽出來劉亞軒贏了。
“把他叫來。”洪辰又端起茶杯。
“誰?劉亞軒?”楊風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因為洪辰一般不會輕易召見門內弟子,這麼多年來,也沒有幾個弟子見過他的廬山真麵目,所以楊風的疑惑也算是順理成章吧。
不久已經是傍晚時分,劉亞軒和柳嫣又一同到了上午去的竹林閑聊,這裏的環境讓劉亞軒覺得很是愜意,從爺爺離世的那天開始,自己就一直奔波不停,每天麵對的是殺戮和逃亡,就是夜晚休息也得提高警惕,可是到了洪門,他感覺到一種解脫的輕鬆,這裏沒有殺戮,也沒有逃亡,而且還有漂亮可人又體貼的柳嫣師姐,有師兄師姐的日子,讓他的生活煥然一新。他知道,自己想要的生活就是這個樣子的,但是他的使命時刻在心中蕩漾,他是一名劍客,他很珍惜在這裏的每一刻,因為他不知道這種美好的日子還有多久。
“師姐,我常常會想,為什麼這個世界總是殺戮與報複,陰謀與權利讓這個世界失去了色彩,變得暗淡無味,而我卻是那個要改變這個世界的劍客。”劉亞軒玩弄著手中的枯竹葉,慢慢地訴說著他對這個世界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