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有些不對的她,翻牆進入後院,從後門撬開門鎖進入。
進入屋內,她喊了幾聲達蓮娜的名字,卻無人應答。
此時,仙蒂心裏隱隱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
開始在屋內樓上樓下,尋找閨蜜的身影。
最終,她在二樓臥室的衛生間內,找到了達蓮娜。
當時的達蓮娜一絲不掛地躺在注滿水的浴缸之中,身體完全沉浸其中,隻露出頭部和肩部。
她的手腕處被鋒利的刀刃劃過,鮮血從傷口緩緩流出。
如同紅色的涓涓細流一般,順著她的手指尖滴落到地麵上。
每一滴鮮血都在與冰冷的瓷磚接觸時發出清脆的聲響,仿佛是生命流逝的挽歌。
這些鮮血不斷地流淌著,逐漸彙聚成了一灘觸目驚心的血泊,在白色的浴室地麵上蔓延開來。
仙蒂心急如焚地衝向前去,然而一切都已經太遲了。
她眼睜睜地看著達蓮娜的生命悄然離去,身體變得冰冷僵硬。
達蓮娜的雙眼圓睜著,仿佛在訴說著無盡的冤屈和憤恨。
那怨毒的目光,如同鋒利的箭矢,深深刺痛了仙蒂的心。
麵對慘劇的發生,仙蒂整個人都陷入了茫然失措之中,腦海中一片空白。
雙腿漸漸失去力量,最終無力支撐身體,緩緩癱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淚水悄無聲息地從她眼眸中湧出,順著蒼白的麵頰滑落。
仙蒂的心如刀絞般疼痛。
她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
達蓮娜是她的閨蜜,兩人從相識相知的一幕幕,不斷在腦海中劃過。
仙蒂感到無比的自責和悔恨,她後悔自己沒能早一步趕到,或許就能阻止這場悲劇的發生。
然而,現在說什麼都已經太晚了,達蓮娜再也回不來了。
回過神後的她,冷靜的撥打報警電話。
不大一會,她的同事便來到案發現場,展開調查。
而結果就如圖爾斯局長所說的那樣,達蓮娜死於自殺。
回憶起這段時間自己與達蓮娜在一起時,倆人遇到的事,不知不覺,仙蒂回想起與秦驍騎相識的那一天。
那天,她與秦驍騎正在農場馬戲團附近閑逛。
達蓮娜找到她的同時,還帶來了一名陌生的墨西哥裔男子。
好像是叫做卡洛斯·斯利姆·埃盧。
據對方自己介紹,他是來自休斯頓南區。
當時對方與她和達蓮娜攀談一陣,等秦驍騎去參加比賽時,對方也沒待多久就被朋友叫走了。
之後兩天裏,仙蒂曾在下午下班時候,路過過達蓮娜的麵包店。
當時麵包店已經關門停業,按照往常來講,那個時間段,麵包店應該還在營業當中才對。
心裏有些納悶的仙蒂當即就撥通了達蓮娜的電話。
許久才有人接聽。
當電話被達蓮娜本人接起的刹那,隱約中仙蒂聽到電話裏傳來陣陣嘈雜的聲音。
好像還摻雜酒吧的電子音樂聲。
擔心閨蜜安危的仙蒂一再追問,達蓮娜這才支支吾吾的回答說自己跟著那個剛認識沒兩天的墨西哥裔男子,在南區一個叫“撒旦的狂歡”酒吧開趴體。
“那個男人!!”想到這,仙蒂越發覺得那個男人有些可疑。
當即決定今晚就去那個酒吧,看看能否找見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