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沒錯。”
“嗬,是打算雇我當保鏢嗎?”大衛冷笑一聲:如果是的話,怕是要讓你失望了,我暫時還沒有想要給誰賣命的想法。”
“no、no、no,安德魯先生,請不要忙著拒絕,我家boss並不是要雇你當保鏢,而是做些別的工作。”
別的工作?
大衛更加感到疑惑。
在他看來,自己一個前UFC冠軍選手,除了打拳以外,好像並不會其他的。
對方雇自己不是當保鏢,難不成還想要讓自己重返拳壇?
想到這,他沉聲問道:“你們想要我做些什麼?”
“實不相瞞,我家boss在休斯頓附近有一家農場,現在剛好缺少一名牧羊人,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什麼!!
讓自己一個前UFC冠軍,去農場當牧羊人?
這胖子怕不是有毛病吧!
大衛感覺比爾好像在戲耍自己,氣極反笑:“抱歉夥計,我還有事,沒時間聽你開玩笑。”
說罷,他拉開車門。
就當他準備坐入車裏的時候,比爾再次開口:“難道你就從沒想過換一種生活方式嗎?”
“就打算一輩子開著輛破車到處流浪嗎?”
\"假如你愛人和孩子在天堂看到你現在這個鬼樣子,他們會開心嗎?\"
這句話猶如一把鋒利的匕首,刺進了大衛那顆早已千瘡百孔的心。
俗話說得好,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
但比爾卻偏偏選擇了最殘忍的方式,將大衛心中尚未愈合的傷疤再度揭開。
\"砰!\" 的一聲巨響,他猛地用力關上了車門。
大衛的怒火瞬間被點燃。
像一頭被激怒的獅子。
伸出一隻粗壯有力的手,抓住比爾的襯衣領口,緊緊攥住不放。
此時的他雙眼通紅,充滿了憤怒與痛苦。
怒目圓睜,惡狠狠地盯著比爾,咬牙切齒地道:\"我警告你,死胖子!別特麼在我麵前提起我的家人!!\"
麵對他的威脅,比爾毫無懼色。
嘴角依然掛著那副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接著,就見他緩緩抬起一隻胖手,握住了大衛的手腕。
隨著他逐漸加大手掌的力度,大衛的臉色一變。
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手腕仿佛被一隻鐵鉗死死夾住。
無論怎樣掙紮都無法逃脫束縛。
漸漸地,大衛的額頭上開始冒出細密的汗珠。
\"這個死胖子,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他緊咬著牙關,暗自思忖道。
盡管心中驚愕不已,但他並沒有放棄反抗。
仍然竭盡全力想要掙脫比爾的掌控。
可是,經過幾番嚐試之後,大衛無奈地發現,一切都是徒勞。
自己的力氣,竟然還不如一個胖子?!
“放開我!”大衛威脅道。
比爾不為所動,隻是微微皺了皺眉,語氣平靜地說:“我理解你失去親人的這種痛苦。”
“你不願重返拳壇,不想為別人賣命。”
“那不如就嚐試換一種新職業,一個能治愈內心創傷的好工作。”
說著,他掏出一張名片塞入大衛的衣兜:“這是我的名片,你回去好好想想,想通了打電話給我。”
然後,放下大衛緊攥著自己衣領的手。
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整理下衣領,轉身離去。
看著比爾離去的背影,大衛臉上浮現出複雜的神色。
而秦驍騎這邊,正與瑪吉靠在蘭博基尼車旁,抽煙等待著比爾。
當看到比爾向自己這邊走來,剛想詢問他事情辦的怎麼樣時候,瑪吉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什麼?”
“你們看到那個家夥了?”
“好的,你們現在把他控製住,盡快帶到俱樂部倉庫關起來,我這就過去!”
等他掛斷電話,秦驍騎好奇問道:“怎麼了?”
“boss,手下的人傳來消息稱,看到你前陣子讓我們幫忙找的那個叫做胡安安·德魯·阿爾馬讚的墨西哥裔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