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啊,我以為秉善說了所以我才沒多此一舉呢。早知道他沒告訴你,我就來找你了。我還想這麼好的事情你怎麼都不請我吃飯。”易簡好像渾然不覺的奇怪夕拾錯漏百出的理由,笑的一臉陽光。
不告訴夕拾就是不想在她心裏加重秤砣,讓她覺得易簡很了不起為他加些印象分,讓她心裏的秤越來越移向他而和自己越來越遠。
顯然因著夕拾和易簡的某些言行舉止讓顏回誤會了易簡,以為他對夕拾也有好感。
“現在說也不晚啊,改日我請你吃頓便飯吧,算是慶祝你進了芝台書院當夫子。”在魏晉成年男子以在芝台授課為榮,那裏象征著有文化是人才的聚集地。芝台書院是隻有學富五車,才高八鬥有才能的才子才有授課資格的地方。
“好啊。”易簡舉起茶杯搖晃兩下算是定下約定。
顏回想呆在屋裏聽聽他們還會說些什麼。可是肚子不爭氣。他喝的不比夕拾少的茶水此刻正在他肚子裏排江倒海,波濤洶湧的厲害。
“子滕怎麼還沒過來,我去會廚房看看。失陪一會。”顏回的肚子此刻被水灌得有些漲,直起肚子來都有點疼。接著夕拾曾經用過的借口,他走的飛快。
顏回剛一走開,子滕就和梨芷端著菜盤上來邊擺放菜邊詢問顏回的去向。
“我剛離開一會,秉善大哥去那裏了?”
“他不是說去找你麼,你們沒遇上?”易簡反問回去。
“找我們?我們在廚房沒看到他啊,路上也沒碰到。”子滕和梨芷對望一眼,看梨芷搖了搖頭確認她也沒看到秉善才說。
“咦,他不會是迷路了吧。”易簡笑的不懷好意。
“別說笑了,這裏他閉著眼睛都能走,怎麼可能會迷路。大家都坐吧,我去外麵看看。”安頓起身的夕拾坐回原位,子滕就想出去找找顏回。
還沒把腳踏出去,顏回就回來了。
“飯菜好了麼?”顏回問。
“當然。就等你了,你幹嘛去了。”子滕拽著顏回坐到夕拾和易簡中間空著的位置。
“沒幹什麼,就是出去透透氣。”顏回含糊其辭地隨意扯了個謊。因為怕尷尬就不停的喝水喝到要急急忙忙的出去找廁所,絕對不會是一個好說詞。
“既然回來了,那大家就開始吃吧。不過是粗茶淡飯莫要嫌棄招呼不周。”子滕最後落座在易簡的旁邊,他們的座位是子滕的左邊是易簡右邊是梨芷,梨芷旁邊就是夕拾了。
子滕開了一壺酒,分別和易簡,顏回斟了一杯,夕拾和梨芷則給她們倒了杯茶水。
示意大家舉起杯子,子滕和大家碰了碰杯子先幹為敬。
夕拾拿著杯子四處打量了下,然後問子滕“怎麼你沒請其他人麼?”
“夕拾,人不是多才好的。最重要的是要聊的投機啊。話不投機半句多,不投機的人聚在一起多無聊啊。”易簡說出了子滕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