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嬌完全沒注意到眾人,尤其是迪修斯的表情,在聽到她抱著那隻葫蘆喊“冥兒”時的難看程度,她隻是擔憂的查找著那隻葫蘆的出口在哪裏。
冥兒這個名字,這幾天,迪修斯並不止一次聽到雪嬌叫出口了,這個男人就是那個見過雪嬌下半身的男人,這個男人也就是雪嬌在給他shou淫了一晚上後,不顧睡覺休息也要去約會的男人,這個男人更是雪嬌口口聲聲掛在嘴上的男人?
所有的一切都讓迪修斯覺得自己像個愚蠢的傻瓜一般,他一心相信她是單純的,她不會騙他,不會做對不起他的事情,可結果呢,她卻和一個男人好到這種程度,還當著這千百號人的麵,親熱寶貝的抱著那隻葫蘆,而葫蘆裏那個所謂的“冥兒”,卻正是雲西口中那吃人不吐骨頭的惡妖魚鮫,是他看錯了她嗎?
“哈哈,大家聽到了嗎?原來這隻魚鮫還有名字呢,叫“冥兒”,多親熱的叫法啊,偉大的迪修斯殿下,您還有何話要說?”
雲西在那裏狂笑著,沒想到事情順利到如此地步,她幾乎以為還要她用其他計謀引她入圈套呢,不想這個蠢女人,竟然非但不用她去引她,反而自己趕著一頭撞進來,看來是連天都在幫她啊!
而雪嬌卻還在找那隻看上去全無一點入口的葫蘆急切的問著,“冥兒,冥兒,你說話啊!你快告訴我,你還好嗎?”
好久,葫蘆裏終於傳出了一聲歎息聲,還伴隨著無奈,“雪嬌,我不說話,是在幫你,免得你被人冤枉,你知不知道啊?我在裏麵很好,一點事也沒有,不過現在被你這麼一來,估計我們的日子都不會太好過了,你就別找了,這葫蘆除非鬼婆婆,否則任何人都打不開它,這個女人明顯是和鬼婆婆一起要謀害眩蝶族的,不過顯然現在你的迪修斯,和這些人是不會相信了,我說的對嗎?蝶王殿下?”
葫蘆裏冥兒的聲音清晰的傳了出來,迪修斯豈止不會相信他們,他根本現在是恨盈滿胸膛,“那些失蹤的人,是不是都是你幹的?”
迪修斯一邊問,一邊緩慢的向雪嬌的所在地走過來,雪嬌看他的臉色很黑很可怕的樣子,反射性的就往後退了一步,“迪修斯,你想做什麼?冥兒是個好人,他才不會去做壞事呢,壞人是雲西,她的心都是黑的,她還把冥兒關進了葫蘆裏,她是壞人,你為什麼這麼凶的對我們?”
“我們?雪嬌,好一個我們!事到如今,你還跟我裝什麼無辜和純潔?我真是看錯了人,我沒想到我迪修斯也有看錯人的時候,他是好人?他是好人的話他會吃人?會在強暴女人後把她們的元神吃掉?你自己問問他,他有沒有做過這些事,是不是我在冤枉他?”
迪修斯冷冷的盯著雪嬌和她抱著葫蘆的那雙手,嫉妒和憤怒讓他完全失去了冷靜和理智,他以為她隻是認識了一個普通的眩蝶族男子,卻沒想到她口中的冥兒居然會是條凶殘的魚鮫,也是啊,她是人魚,她認識的朋友還能好到哪裏去?在他辛辛苦苦的帶人去抽幹瀑布的水的時候,雪嬌她們心底說不準在看他笑話吧!
她明明早就知道自己在找這個害族人失蹤的凶手,而雪嬌卻還每天光明正大的和他一起出去玩?玩什麼?
再一想到這個男人甚至在他之前就先一步見到了雪嬌的下體,還流了鼻血,迪修斯心中本就不舒服的壓抑情緒更是在此刻全部爆發出來了。
這對狗男女,讓他堂堂蝶王在全族人的麵前,丟了這麼大的一個臉,她還有臉擺出無辜的模樣看著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