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演出,今天下午的彩排也是最後一次彩排了,有了之前的經驗,倒是沒花太長時間。
結束後,林加來找舒書的時候,就看見某人腦袋一點一點的,像小雞啄米一樣。林加抱著手站在一邊,無奈地笑著,簡直要被舒書這副樣子給可愛死了。
看見舒書有快要摔下來的趨勢,林加才有了動作,蹲在舒書麵前,抬頭望著她問:“還認識我嗎?”
舒書雙手輕輕地拍在了林加的臉上,揉了揉,一臉傻笑地說:“嘿嘿,你真好看!”
話音剛落舒書又突然變了一個樣子,癟著嘴,要哭不哭的樣子:“你是誰啊?我不要你,我要找林加!”
林加歎了口氣,心裏暗想:“不能和醉鬼計較,但是還不錯,腦袋昏昏的還知道找他。”
林加認命地轉身,背著她回宿舍。到了樓下才記起來給宋恩恩發消息,隻好將舒書放下來,單手把她攬在懷裏以防她摔倒。
沒一會兒,宋恩恩就火急火燎地下來了,看著舒書微微泛紅的臉頰問:“她怎麼啦?”
“很明顯,醉了。”
這個詞好像是觸碰到了什麼機關,舒書抬頭就要反駁:“我沒醉!”
然後撥楞開林加,說:“你看!我還能走路呢!”
看著舒書走得歪七扭八的,宋恩恩連忙上前去拉著她,對林加說:“沒事兒,放心吧!她就交給我,你應該還有事,走吧!”
林加點著頭,卻還是目送著兩人,走過一個轉角,看不見了才轉身離開。
宋恩恩扛著舒書回宿舍的時候,另外兩人都有些擔心,連忙接手。看著舒書腦袋乖乖地靠在她們肩膀上,問:“舒書怎麼了啊?”
宋恩恩甩了甩手臂:“喝多了。把她放床上去吧!”
“嗯嗯。”
結果扭頭看著上麵的床鋪,宋恩恩聲音弱弱地開口:“怎麼上去啊?”
另外兩人也犯了難,提議著:“要不我們把椅子拚一下,讓她將就將就,或者給她打地鋪?”
宋恩恩說:“打地鋪吧!椅子我怕她摔下來。”
這時一個室友聲音顫顫地開口:“不用了好像。”
宋恩恩“啊”了一聲,回頭就看見舒書順著肌肉記憶,自顧自地往床上爬著,下麵還有一個室友扔了幾個抱枕在地上,還不放心地張開著雙臂,生怕她一個不小心摔了下來。
然後她扭頭看著宋恩恩:“好消息,她自己爬上去了,壞消息,她爬的是你的床。”
宋恩恩走過去,撿起了地上了抱枕,毫不在意地擺擺手:“沒事兒沒事兒,她上去了就好。誒,對了,晚上迎新晚會你們倆去吧!我就不去了。”
兩名室友表示理解:“行,那你們有什麼事兒給我們發消息。”
宋恩恩笑著回答:“行!不會跟你倆客氣的,行了,你倆快走吧!現在出門剛好還有時間吃個晚飯。”
等到室友離開以後,宿舍裏又重新回歸安靜。
舒書乖乖地躺著,一點兒也不像醉酒後。手枕在臉下,嘴唇水靈靈的,微微瞧著,活像一隻傲嬌的小貓。
這一睡,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