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趙澤拉著女巫的手,從爛仔幫六個人身邊經過時,兩人看都沒看那六人一眼。
定身咒還能維持幾個時,當咒語被解除後,六個人將不得不麵對一個很現實的問題——在沒有食物和水的殘酷現實麵前,他們到底還能再堅持多久?
又或者……他們是否會如同原劇情中的那樣重蹈覆轍?
總而言之,這都不關趙澤的事了,他帶著女巫離開了洛杉磯,去往英國倫敦,準備看看女巫的家人是否有幸存者——再對比一下龜縮在亞空間裏的那七個女星,趙澤對女巫的偏向一覽無遺。
倫敦之行注定徒勞無功,女巫的父母和弟弟所在的地區整個淪為一片火海,除了極少數幸存者,沒有人能逃過這場劫難。
見此情景,女巫心裏對爛仔幫那些人的痛恨在無形中又加深了一層。
實際上,除了得到趙澤庇護的地區,全球其他地區基本上都已淪陷,特別是城市,越是繁華和人口眾多的大城市,在這場災難麵前就越顯得脆弱,反而是人口密集度較低的郊外和鄉下,會有大量幸存者存活下來。
否則人要是都死光了,趙澤提供的登陸艇又該去救誰?
大概是因為沒能找到自己的家人,女巫哭得泣不成聲,情緒崩潰的她一邊大聲哭泣,一邊衝著趙澤大喊“帶我走,帶我離開這裏!”
趙澤從諫如流,帶著女巫來到倫敦郊外某個不知名的鄉村——他不能把女巫帶到亞洲區,那樣他很難解釋為什麼這裏環境不變。
此時田園如畫的村子早已麵目全非,村裏人全都因為末日的到來逃難去了,殊不知這麼做反而會死得更快,但也因此導致村子裏空無一人,趙澤找了一棟看上去較為現代化的屋子,和女巫臨時住了進去。
接下來的整整三時間,女巫足不出戶,一方麵是因為很難接受世界末日的到來,另一方麵則是因為家人都已不在。
人在絕望中往往會生出自毀傾向,女巫倒不至於這麼嚴重,畢竟她已經見過和感受過了趙澤的神奇之處,也知道自己未來的生活將要比過去更美好,但這絲毫不妨礙她在負麵情緒下發泄自己內心的抑鬱和衝動。
身邊守著一個男人,用什麼方式發泄也就不問自製了,當女巫再也支撐不住,氣若遊絲的喊停時,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左右,距離世界末日正式到來也有整整一周了。
趙澤放過了女巫,又對她施放了一個昏睡咒,以便於她可以好好睡一覺,畢竟在過去三裏,女巫幾乎不曾閉眼過。
女巫一閉眼,趙澤也從船上翻身下來,穿上衣服準備去收拾外麵那些惡魔。
他可以把一個千瘡百孔的世界交給我兔家,那是因為這個世界還有一大塊完好無缺的地帶,但他不能坐視末日現狀繼續惡化下去,否則在他離開後,用不了多長時間,當他布下的那些魔法陣和防禦措施失效後,亞洲地區也會迎來滅頂之災。
所以趙澤準備清理一下惡魔,順便把保護圈範圍擴展至全球的每一個角落——都已經清洗一周時間了,想來該清洗的也都清洗幹淨了,是時候送惡魔們回老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