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幽靜的村子裏,城鎮到處都是人來人往,每一個人都在忙碌著,奔走著,在向東行至五裏便是出現了一個規模宏大的竹樓建築,這座竹樓設計幽雅,門口站著兩個守衛,守衛精神飽滿,一雙銳利的眼睛巡回掃視,凡是經過此處的人都不會被遺漏或者放過,不過對於這種舉動這裏的居民已習以為常,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而且他們也不排斥這種類似於比較高調的守衛方式,因為他們明白和清楚這座竹樓的主人曾經叱吒江湖武林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然如今卻是選擇在這裏定居,此人曾經的威名依然震懾著所知其名的那些百姓和其他諸國的那些將軍聽到這個名字哪怕是哪個國家的君主也會畏懼,那就是曾經跟隨朱元璋幾十年征戰天下,如今更是培養了一大批人才,將領,江湖人稱‘鬼王’虛若無,現在當今的威武王,這個威武王雖然已經退出朝廷轄製但依然有威武王的權力,當朝天子朱棣每次都會親自來拜訪威武王虛若無,成心請教。虛若無也是毫無保留的將之傳授。
竹樓門前的牌匾上兩個龍飛大字飛躍而上“虛府”,讓人清楚而醒目的看清楚每一筆的書法筆路都是妙到毫端,這字手法均是金鉤龍舞,蒼勁有力。渾然體現出其字的主人的那份豪氣和一代君王的霸氣,竹樓的一座精致典雅的亭樓均是設置的極好,此時這裏坐了一位一頭略帶銀白色頭發,灰色長袍的老人,而這位老人並沒有像其他老人那樣的症狀,他此時仰望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身後突然行出一婦人,行至樓亭之中與之同肩站立。也是將目光看向了天空沒有言語,半晌,虛若無低聲道:“撫雲,你如今已是韓柏之妻理應留在他的身邊,為何要來這裏?”那婦人並沒有馬上回複而是眼睛複雜的看了一眼虛若無幽幽道:“大哥與我在一起生活三十年有餘,大哥對我也是真心嗬護,想方設法滿足我的要求,而我卻辜負了大哥,如今心裏想起不免有些慚愧。”虛若無幹枯的手掌扶著於撫雲的肩膀目光在其身上慢慢的看了一遍,然後欣慰的點了點頭道:“我虛若無自負無法做到像韓柏那樣懂得女人需要什麼,也無法將心放在感情之上,因為我的使命終在朝廷,月夜從小被我慣壞,若是不是當初有你管教恐怕不知現在是何模樣,我愧對月夜,也愧對月夜的母親,你我雖不是真正的夫妻,也沒做成夫妻,但在一起相處這麼多年也始終沒有為你做些什麼,也隻有一件事我做對了,那就是幫你找到了一個能真心待你,並且讓你從此喚醒感情,得到了一份由衷珍貴的感情也完成了你的夙願,當年赤尊信雖然拋棄了你,但如今的韓柏卻是完完全全的彌補了他所犯下的過失,所以你應該感到幸福和滿足好好的過日子吧,將來隻要不要把老夫忘記就可以了,時常有空閑時間來看看老夫,把我那寶貝女兒月夜和我的外孫帶回來我看看我也就很高興了。”於撫雲淚流滿麵,激動不已,虛若無手掌貼在背心,內力緩緩輸入,替她撫平情緒,於撫雲臉上淚痕未幹,聲音哽咽道:“大哥不用說我都會記在心裏,上次韓柏也說過待得有空定會回來看望大哥。”
一輪明月掛在夜空,虛若無背負雙手笑道:“韓柏那小子,真是討人歡喜,相當年連元璋對他也是青睞有加,當時韓柏那小子的身份其實早已被元璋知曉,但是元璋對韓柏那小子從心底裏歡喜,也明白韓柏此舉對他隻有好處沒有壞處,所以順水推舟之下便按照那時的情況進行了整改,配合韓柏演完這場戲,不過這小子頭腦著實不簡單啊,在朝廷左右逢源,混得也是如魚得水,起初元璋還生怕那小子做出什麼特別的舉動而導致行動失敗的話將會讓當時本已處在風口浪尖的朝廷趨勢更加會向劣態發展,到那時候就不需要等到朝廷內奸叛徒出手朝廷也將會由此陷入極度危險進退維穀的艱難程度。這小子真如元璋所說的那樣是他的福將也是整個朱氏皇朝的福將。於撫雲黛眉微掀旋即嘴角勾引一抹弧度,眼睛裏所表露的全是幸福和滿足。虛若無雙手搭在於扶雲肩上道:"撫雲你跟隨老夫也有三十多年了我唯一放不下的便隻有月夜那丫頭和你們了不過現在這種擔心也不存在了因為韓柏已經能夠照顧你們了,你們的生活也沒有什麼值得我去操心的了,好好的過好現在的生活吧."於撫雲低泣道:"大哥對我的關心,扶雲會銘記於心,至於月夜那丫頭你就放心吧,有韓柏在她應該很開心!"虛若無歎息了一口氣道:"月夜那丫頭從小缺乏母愛,也被老夫慣壞了,要不是你那丫頭現在不知道會是什麼模樣,當年我還在擔心她以後的生活會是怎樣的一個結局,我現在看到了,因為她有了韓柏那小子這些年她也改變了不少,至少讓老夫放心了不少.也不用去擔心她會出現其他的問題.至少有人會照顧她的生活,不至於她去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