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一十一章:(1 / 3)

“妖精。”李晨釋放完自己,渾身頓覺輕鬆,在風的額頭輕輕一吻,下床收拾殘局,風窘迫地躺在床上,心裏麵像是有萬隻螞蟻在爬一樣,身體在叫囂,有一種空虛感襲擊而來,風知道,自己變了,變得再也無法把自己冰凍起來,跟以前一樣了,至少在這個男人麵前,她的原則,她的底線,似乎都不存在了。

風在李晨家住了好幾天,而這幾天,李晨卻突然接到了一個廣告,要拍一個星期,每天一早,李晨就起床,做好飯,放在冰箱裏麵,風起來之後自己熱著吃,李晨卻要在外麵拍一整天,半夜回來的時候,有時候風都睡著了,李晨很懊惱,一個星期,一個星期之後,風的腳石膏都該拆了,到時候她就要回去繼續拍戲了,自己的那部分戲份這幾天都拍完了,他們之後能不能在一起,都得看風的心情了,天殺的,為什麼這廣告早不來晚不來,非得這幾天來,但是不拍也不行,因為李晨畢竟不出名,他要是不拍,到時候耍大牌的新聞就會滿天飛,那他以後在娛樂圈可就真的混不下去了。

大姨媽走後的第二天,風就自己去醫院了,石膏撤了,腳也好的差不多了,李晨還在外麵拍戲,還得兩天才能拍完,風站在醫院的門口,夕陽西下,她卻不知道自己該去哪,按理說自己的腳已經好了,該回家收拾收拾,明天就得回去繼續拍戲了,但是她卻十分的不想回去,猶豫了半天,還是開著車去了李晨那。

自己乖乖地熱了飯菜吃完,美美地洗了個澡,擦幹了身子,躺進了被窩。

李晨淩晨一點才回到家,那個時候風已經睡著了,他隻開了壁燈,輕手輕腳地進了浴室,洗幹淨自己,又輕手輕腳地來到床邊,迅速地掀開被角躺了進去。

一進去他就感覺今晚有些不同,因為他明顯地感覺到自己摟著的女人沒穿衣服,光溜溜的,皮膚嫩滑細膩,帶著舒服的溫度。

“風?”李晨緊緊地抱著懷裏麵乖巧的女人,輕輕地叫了一聲。

沒有回應,李晨伸腳試探地碰了碰風受傷的腳,發現石膏沒有了,心裏麵一動,這女人自己去醫院了?

去了,自己又回來了?

還光溜溜地在被窩裏麵等著自己?

這是不是說明?

李晨越想越激動,生怕自己的想法會被否定一般,他急切地抬起風的一條腿,風立刻感覺到跟她預期的不一樣,她想象中的是李晨回來發現自己的狀態,會溫柔地跟自己纏綿一段時間,可是當身下明顯的疼痛感傳來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錯了,這個該死的男人,忍了這麼久,早就憋不住了,跟個野獸似的。

“你是想謀殺啊。”

“對不起,對不起,一會就好了。”李晨已經如狼似虎般地動了起來,一邊律動著,一邊安撫著身下的女人。

“本來我是應該回家去的。”風悶悶地擠出這麼一句,從回來到現在,她的心裏麵一直糾結著這件事,怎麼想怎麼都覺得自己不應該回來,這不是很明顯地告訴李晨,自己心裏麵有他嘛。

“你不回來去哪?”李晨的腦子裏現在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全都集中在埋在風體內的那一塊。

“回家啊,可是我一想,我還沒有借到種呢,所以又回來了。”這是風給自己找的最合理的借口,本來自己一開始要的隻是一個孩子,現在她沒有成功,當然還要再來奮鬥一次。

李晨卻突然停住了,愣愣地看著風,突然的停滯讓風十分的難受,她無辜地抬起頭看著李晨,這家夥又發什麼瘋,她不知道,她的一句話,將李晨滿心的歡喜一下子全都澆滅了。

李晨感覺自己的心都碎了,原來一切都沒有改變,她要的隻是一顆能夠在她的體內存活下來的精子,而不是他這個人,心裏麵有些慍怒,緊皺眉頭,咬緊牙關,硬是將埋在風體內昂首挺胸的老二拔了出來,轉身進了洗手間。

風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到了,今天的李晨怎麼搞的,發什麼瘋,關鍵時候掉鏈子,自己怎麼得罪他了。

李晨在浴室裏麵,打開冷水,狠狠地朝著自己火熱發燙的身體淋著,自己真賤,明知道自己在她的心目中是怎樣的角色,還偏偏要癡心妄想,越陷越深,還天真的以為今晚是她的妥協,是她的心動,沒想到,一切隻是他自己的自以為是罷了,李晨,你該醒醒了,要是終究得不到你想要的,那麼就不要開始,因為最後被傷害的,還是你自己。

風有些茫然地下床,聽著浴室裏麵傳來的嘩啦啦的水聲,有些懊惱,李晨的身影映在玻璃門上,若隱若現,風感覺自己越看越渴,赤著腳向浴室走去,伸手拉開玻璃門,裏麵的李晨嚇了一跳。

“出去。”一聲悶吼,李晨知道自己有些過了,但是他就是不想現在看到她,特別是大家都赤身裸體的狀態。

“你怎麼了?”風不是嬌滴滴的小女生,被稍微一吼就會捂臉哭著跑開,她隻是弄不懂,李晨為什麼會吼自己。

“沒怎麼,我隻是不想當一個生孩子的工具,你找別人吧。”李晨坦然地說道,好吧,既然我們走不到一起,就不要留下可以牽絆住我心的東西,離開你,我會慢慢地重新開始我的生活。

“我們上次不是說好了嗎,我又不會纏著你,我隻要孩子。”風還是不懂,她又不會逼婚,又不會要孩子的撫養費,李晨為什麼要變卦。

“但是我要婚姻,我要孩子,我想做你的丈夫,你孩子的父親。”李晨大吼道,憤怒地將自己胡亂地衝衝,推開門口的風,拿著浴巾出去了。

風站在原地,有些呆愣,男人都是偏執的動物,他們對待婚姻,通常都會表現出兩種狀態,一種就是抵死不肯結婚,比如上官瑾這種的,他們寧願自欺欺人地告訴自己不可以愛,都不願意去接受事實;還有一種就是拚了命地逼女人結婚,不管那個女人願不願意,比如冷家豪,但是他們也往往很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