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知道!
就算有一天李希拿出一張免死金牌,他都相信!
秦無晉隻是一個無實權的王爺而已,有自己的野心,不過也隻是生意方麵的事情。
但是,他的心中明白,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招惹李希。
李希給他留下了太重的心理創傷了。
“你看看你!”
李希打量了一眼秦無晉,有些無奈的說道:“什麼樣子,拿出一點你的王爺威儀來。”
“咳咳!”
秦無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小心翼翼的問道:“您看這樣可以麼?”
“……”
李希瞬間無語。
頓了一下之後,才接著說道:“既然你沒什麼興趣,那你可以聯係一些朋友!”
“看看有誰對本相的生意感興趣!”
“本相確實是存了想賣的心思。”
說完之後,拍了拍秦無晉的肩膀,轉身離去。
秦無晉有些發懵。
自己攔著李希是想要幹什麼來著?
這腦子怎麼越來越不夠用了?
秦無晉拍了拍腦袋,晃動著自己拿有些肥碩的身子,嘴角卻是勾起了一抹弧度。
回歸李府之後。
李希靜靜地坐在那裏。
李成言早就已經離開李府了。
這些日子,也沒在李希的麵前出現過,很有可能是被秦瑾魚保護起來了。
可,李成言有什麼用?
他雖然跟在自己身邊,也知曉一些自己的事情。
這些東西想致自己於死地是不可能的。
李希平靜下來。
接下來的幾天裏,李希並沒有閑著,反而是在西山大肆的招工。
興建土木。
還在附近開采煤礦!
隻不過,都並沒有借助朝廷的力量。
而是李希在用自己的銀兩在做這些事情,所有被招到西山的人,都會管吃管住,而且還有一定的工錢。
李希也會時不時的去西山那邊走走看看!
日子過的,平靜而又安逸。
朱樓頂層。
秦瑾魚和朱顏靜靜地坐在那裏下棋。
秦瑾魚接著道:“最近,李希的消息,監正可曾聽聞?”
“有所耳聞,家中的產業,都已經賣的差不多。”朱顏一邊下棋,一邊冷淡道:“而西山那邊,倒是如火如荼。陛下應該欣慰才是!”
“那裏聚集了許多的流民,有許多都是逃難過去的!”
“吃不飽,穿不暖!”
“靠著朝廷施粥過活!”
“朝廷原本就不富裕,還要花一筆錢來養著他們!”
“現如今,丞相願意接過這個擔子,陛下又何故憂擾?”
朱顏的聲音散漫。
“他的命數,如何了?”
秦瑾魚開口問道。
朱顏的手微微停頓片刻,而後無奈的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隻是感覺到,他應該,時日無多了!”
“你的意思是,現如今,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為自己,贖罪?”
秦瑾魚愣了一下。
聲音之中帶著深深的不解。
“或許吧!”朱顏搖頭,紅色的長裙下,玲瓏的身材盡顯:“此人,我也看不太透。”
“隻是,我明白一點,李希行事,總有緣由。不能看他在做什麼,要看到他,想做什麼!”
說話之間,朱顏一子落下。
原本必輸的棋局,瞬間盤活。
看的秦瑾魚一愣愣的。
將手中的棋子隨意的往棋盤上一丟:“朕還有政事要處理,告辭!”
“畜生啊!”
朱顏低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