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忠聽著陷阱裏的聲音越來越小,於是對站在周圍的人說:“我們先回去吧,回去好好收拾一下。”
眾人領命後便回去了,南敬等人也要隨著人流回去。
這時孫忠叫住了南敬,問道:“那個孩子在哪?就是那個告訴我們天玄教有一人生還的那個孩子,現在他是我們全分舵的恩人啊。”
南敬回道:“他和其他孩子還有全分舵不懂武功的人在一起。我把它安置在分舵的地下暗道裏。”
“我們去看看他,我有事問他。”
“想著也是,如果沒有這個孩子,我們肯定現在已經被偷偷潛進來的天玄教一行人給製住了,天玄教那些毒人的手段就算沒有親眼見過,可是就算是那傳出的隻言片語已經夠讓人膽寒了。”
“自我七歲拜師習武,就踏進了身不由己的江湖,這個江湖是烏龍混雜,雖不能說人人都敬武愛武,但是絕大多數人都以武為武,但是天玄教這幫毒人卻以毒為武,懂毒而善用毒,各種暗器更是精通,讓這些一身武功走天下的人是防不勝防,最終踩著許多人的生命走出了一條血道。著實為武林乃至世間的大患啊。”
南敬說道:“舵主說的這些年我也有耳聞,這天玄教完全就是一個謎,我隻希望我有生之年更夠看到天玄教覆滅。”
“會的,這種殘害人間的邪教,遲早會有它消失的那一天,隻不過這個中毒的武林需要一顆解藥甚至是許多顆解藥。”
南敬對孫忠的比喻似懂非懂,解藥是說要找到對付這些邪教毒藥的意思嗎?
說話間,二人已經走到了暗道裏,他們把阿生帶到了另一間密室。
孫忠看著這個睜著大眼睛看著他的孩子,問道:“這幾天匆忙,我都忘記問你,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幾歲了?”
阿生看著二人,爽快答道:“我的名字是肖生,今年7歲了。”
還未等孫忠繼續問下去,阿生說道:“伯伯,我有一件事不明白,那些人,就是抓我們來的那些人是怎麼中毒的?”
南敬好奇地問道:“你這麼一個小孩子,為什麼會對這樣的事注意?”
“因為以後的日子裏,我也要習武,但是聽師父曾經說過江湖險惡,所以多懂一些就會多防備,最後就會少受傷!”
孫忠看著這個精氣神還有心智明顯和其餘那些孩子不一樣的七歲孩童,感到雖然他小小年紀,但是全身都有一種衝勁,甚至是不怕死的衝勁,問道:“習武?師父?你的師父是誰?”
阿生剛要回答是向天問,但是想到師父說他是一個強盜,如果他曾經對眼前的這些人做過什麼不好的事的話,不止自己會有麻煩,甚至還會給師父帶來麻煩,再說師父還沒到一天就沒了蹤影,怕是不要我了。於是稚氣地回答道:“他是一個很會使劍的人,會扛著劍走的人。至於他的姓名,我要替他保密,而且我還沒從他那學到什麼。”說著就低下了頭。
“你師父的事我們就不問了,至於你想問的中毒的事,其實是借用了那些在雨中飛行的鳥,它們的身上帶有厚的毒粉,當雨把那些毒粉溶解衝刷下來時,那些有毒的雨水就會透過衣服滲透到他們的身體裏,這樣他們就中毒了。”
阿生大叫道:“好神奇啊!居然還可以這樣!”
“這個方法必須得是有雨,這個就是天時,而他們卻又正好經過我們的地盤,這是地利,而我們的人埋伏在那,最重要的是要訓練那些要能在雨中飛行的鳥,因為通常來說,鳥是不會在雨空中飛翔的,這就是人和。天時地利人和都齊了,這一場埋伏就成功了。”
“真是怪我沒禮數,還沒向你們道謝呢,是您帶著這些人救了我們。”說著阿生就利索地給孫忠他們磕了一個響頭。
這個舉動可是讓孫忠和南敬心裏有一些受寵若驚還有一絲難堪,雖說是他們動手準備了這場埋伏,但是這個主意不是他們的,而且他們是被毒藥控製住的,這一點這個孩子由於一直都是清醒狀態,他應該聽到了倉庫中發生的一切。
孫忠深呼吸一口氣說道:“其實這場埋伏能成功,我們也是得人相助才會成功,不然僅僅靠我們的話,就根本不會有我們這場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