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分路 05(1 / 2)

“馮姑娘見聞真是很多。我們三人在鑒山學的是武功,不是仙術,的確是不能平白知道一個失蹤多時之人的行蹤。”鄭雲翰說完便不再言語了。

金失說道:“聽說仙島藥君是一位俠骨柔腸的俠醫,不過僅僅說他是一位醫者是對他的不尊,他精通藥理,鑽研毒理,‘萬物皆有靈,萬物皆有情,萬物皆可毒,萬物皆可藥,相信即可成。’,這可是他享譽江湖的醫言。仙島藥君行蹤不明,但是世間精通醫術之人不止他一個,離我們現在位置最近的祁雲山的祁雲先生便是其中一個。”

女人說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女子心中想如果真能找到仙島藥君解了我身上的毒,解了七星洞人身上的毒,那也算是替他們積了陰德。

廖雲突說道:“我們的確是可以去祁雲山,祁雲先生的醫術高明也是出了名的,我們盡可以試一試。”

“大師兄,祁雲山?我們沒有那麼多銀子的。”

“祁雲先生是誰啊?他的醫術很厲害嗎?還要很多銀子?”女子疑惑地問道。”

金失解釋道,“祁雲先生是一位醫術高超的人,可是他診病醫人是要收很多銀兩的,所以一般都是達官貴人才會去祁雲山求診。”

女子聽到這便說道:“我累了,要去休息了。”

三人便找了一間客棧安頓了下來。

此時是晚飯後,三人聚集到廖雲突的房間內。

鄭雲翰問道:“大師兄,這銀子的事怎麼解決,這幾百兩祁雲先生是肯定瞧不上眼的。”

廖雲突說道:“我們沒有銀子,有銀子的人——有銀子。”

金失問道:“大師兄的意思是……”

廖雲突似是沉重地說道:“為了師父,為了鑒山派,做這麼一點小事實在是應該的。”

鄭雲翰此時問道:“究竟是什麼意思啊?大師兄。”

廖雲突得意的說道:“剛才我在吃晚餐時聽旁邊那張桌子提到這個縣最富有的是張員外就,而他卻是跋扈,怕惡欺良,我們這一次帶走些什麼就當是給他教訓了。”

鄭雲翰為難地說道:“大師兄,你是說讓我們去偷盜嗎?可是師父教過我們不要去做這些惡事,善於修身。”

廖雲突氣憤地說道:“師父的教導我自然謹記在心,但是若是論行惡事,這張員外肯定才是作惡事的人,而我們對惡人行所謂區區惡事,便不是惡事,這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懂嗎?”

金失說道:“大師兄,如果被別人知道這件事,會損害鑒山派的名聲的。”

廖雲突說道:“我們一起去做,誰都脫不了幹係,自然誰都不會去張揚,如果師父要怪罪,那麼就怪在我身上。至於馮姑娘,到時我們救了她的命,她對我們隻有感謝的,怎麼還會在乎這枝葉末節的。”

鄭雲翰皺著眉說道:“大師兄說好便好吧。”

傍晚,三人穿上夜行衣便來到了張宅。三人用輕功輕鬆翻過了圍牆。三人看到了一見有燭光的房子便越到了房頂上,廖雲突輕輕地揭開了一張瓦片,原來這就是張員外的書房。此時,隻見張員外打開了牆後麵的暗室走了進去,過一會出來時手上便多了一個翡翠馬。

這時,張員外走出書房向外喚道:“趙四,快過來。”話畢隻見一個人顛顛地跑了過來。

踏進書房後,張員外便開始數落說道:“怎麼這麼慢!”

趙四點頭哈腰地說道:“不是老爺說著讓我離得遠點嗎,我就離得遠了點。”

“還敢頂嘴,再頂嘴我就賞你二十棍子!”

趙四趕緊說道:“小的錯了,小的不頂嘴,小的再也不敢頂嘴了。”

張員外指著桌子上的翡翠馬說道:“找一個錦盒裝起來,明天張知府的娘八十大壽,就送這個了。”

“好的。隻是小的看這禮送的也太大了。”

張員外狠狠地踢了趙四一腳說道:“你懂什麼!這張知府的女兒已經進宮了,如果真有飛上枝頭的一天,張知府以後的富貴可是我們不可預知的,這翡翠馬不會白送的。”

趙四諂媚地笑著說道:“還是老爺見識遠,那我趕緊找個錦盒。”

“所以你是護院,我是員外。”

屋頂上三人看後盡知這官商勾結的醜態,便決定今晚的事定要這名自以為是的張員外掉塊肉。

傍晚,馮林羽和馮雪恒把阿生安頓在客棧,悄悄地接近著馮家堡,馮雪恒感到這馮家堡和之前來過的時候不一樣,在輕薄的月光下,有一種讓人焦急的憂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