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尋人 01(1 / 3)

殷山派眾人和鑒山派眾人回到客棧後卻發現客棧著火了,雖是已經撲滅了,仇溪一看那起火的房間和自己的房間的位置很接近,於是趕緊問道:“掌櫃的,天字一號房著火了嗎?”

掌櫃的蔫蔫地說道:“雖然未著火,但是以防萬一,我們把客官們的包袱都已經取出來了……”還沒等掌櫃的說完,仇溪便已經衝上二樓來到了自己曾經居住的天字一號房,年寬趕緊問道:“二師兄,怎麼了?我們的包袱不是已經被掌櫃的拿出來了嗎?不拿出來也沒什麼,都是一些衣物。”

仇溪鑽進床底下,一會又向年寬要了燈燭,過了好長時間,仇溪才出來。年寬看著仇溪呆掉的臉,趕緊說道:“小心火燭,這間客棧剛剛起過火。”

仇溪癱坐在地上,臉上直冒冷汗,蔫蔫地說道:“沒了,東西不見了。”

年寬趕緊接下火燭放到桌子上,玩笑地說道:“什麼東西不見了?難道你還把東西放到了床底下。”

仇溪說道:“沒什麼,都是沒用的事了。”

年寬感覺仇溪奇怪便問道:“二師兄,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啊?”

仇溪趕緊站了起來說道:“沒什麼,我們去領會包袱,然後明早走吧。”

晚上馮家堡。

馮鈞泰請來阿生還有劉極峰三人先是審問了五個不明來曆的人。

那五個人跪在地上低頭不語。

馮鈞泰說道:“你們不說話我都沒法子了嗎?”說完馮鈞泰哈哈大笑,“其實你們如果是平常武林人士大可不必如此,隻要我把你們的容貌懸賞於涼州,到時不止涼州所有的人都會認識你們五個。到時再把你們五人放出去,然後自會有人來找你們,我們也就可以知道你們後麵的主子是誰。”

五人麵麵相覷,其中一個人說道:“馮堡主,我們真的沒有下毒,我們此次來也沒有什麼歹意。”

馮鈞泰說道:“什麼人都可以說自己是好人。如果你們是尋常的武林人士大可不必如此隱瞞你們的身份,現在在這裏就我們三個人,你盡管放心說。”

那五人還是不言語。

馮鈞泰說道:“你們這麼忠心,如果不讓你們主子知道真是可惜。你們既然不是尋常的武林人士,那麼我能猜到就隻有一個原因,那麼你們就是同濟盟的人。”

那五個人聽到這個名字後瞬間攥緊了拳頭。

馮鈞泰此時說道:“這裏是朝廷的地方,現在的你們可以說是匪寇派來的奸細。所以如果你們說了一定是死路一條。至於毒是不是你們下的已經不重要了,我隻要把你們交給朝廷,你們隻會死得很慘。”馮鈞泰看著他們已經開始顫抖,便說道:“極峰,快把這五人送到涼州主事那兒,說是這五個人下毒謀害武林人士,朝廷自然不會關心你到底下沒下毒,更不會關心你們到底是不是同濟盟的人,他們隻需要一個借口,那就是你們同濟盟行事不仁,殘害無辜。這筆賬算到同濟盟頭上,所有武林人士也都會知道,你們同濟盟可就和全武林為敵了。朝廷不放過你們,同濟盟更加不會放過你們,你們還會帶著冤屈和罵名下黃泉。本來和你們都沒關係,但是你們卻擔了所有的罪責,你們甘心嗎?”

其中有一個人大聲說道:“馮堡主,手下留情,我們可以死,但是同濟盟遭此願望就太無辜了,同濟盟派我們來隻是湊一個熱鬧而已。”

馮鈞泰一把把茶杯摔在地上說道:“湊熱鬧,我已經給你們講清了利害關係,還不鬆嘴。別忘了這裏是馮家堡,你們是奸細,同濟盟的人隻會盼望你們早點死,根本不會承認你們。”

那個人低頭說道:“是的,我們是同濟盟的人。”

劉極峰問道:“哪個分舵的?”

“濟州分舵。”

馮鈞泰眼睛一亮地說道:“這麼說是杜丹成派你們來的。”

“是的,杜將軍派我們來隻是讓我們來看一下馮家堡舉行比武大會,然後讓我們把所請之人回去相告。”

馮鈞泰問道:“他們為什麼想要知道我請了什麼人?”

那個人回答道:“我們隻是做事的,他們很介意做下屬的多問,他們也不需要我們多做,隻需要完成本分即可。”

馮鈞泰對劉極峰說道:“帶他們下去。好吃好喝待著。”馮鈞泰又對他們五個人說道:“這是保住你們的命,否則你一出去你也活不了。”

這下輪到了惡貫滿盈的宋冠文。

阿生坐在一旁真是想一劍刺進那個混蛋的心口。

宋冠文瞥了一下頭看著阿生憤恨的眼神說道:“你們要是想要殺了我就趕緊殺,放一頭野獸在我身邊難道你們是想借此威脅我嗎?”

馮鈞泰說道:“不光是他,我們這裏所有人都是你們的威脅。”

宋冠文說道:“我什麼都沒有,就隻有一條命,你們要是喜歡就拿去。”

馮鈞泰冷笑一聲說道:“你真是天真,我要你這條命做什麼?一點都不值錢,還髒了我們的手,我們隻想從你嘴裏得知天玄教的位置。”

“我告訴你們是死,不告訴你們也是死,那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們。”

“我在比武場的時候就和你說過,死的折磨和死的痛快區別很大的,你應該比誰都清楚。你身上沒有**了,武功也被我們廢了。你現在就是廢人一個,把你扔到大街上,就會有人收拾你。

宋冠文說道:“要是讓我說也可以,你得答應我的條件。”

馮鈞泰大笑說道:“別和我談條件,你沒那個價值。天玄教多行不義必自斃,他們野心大,暴露是早晚的事,我隻是很心急很好奇十年間我都沒有查出你們的位置,所以才會問你,你才能還活在這裏,沒有你,我還有辦法。別忘了,這裏是馮家堡,再也沒有人能在這裏放肆!”

宋冠文似乎被馮鈞泰的氣勢震懾住說道:“我說了,你們答應給我一個痛快。”

馮鈞泰說道:“好,我們也沒那個閑工夫慢慢折磨你,隻要你說完,立馬就有人給你一刀。”

宋冠文極力掩飾住自己的膽顫說道:“也許中原地區馮堡主很是厲害,但是出了中原,馮堡主怕是就有些力不從心。”

馮鈞泰眉頭皺了出來,說道:“你是說天玄教不在中原。”

宋冠文說道:“我們為什麼會去西域買黑羽鳥,那是因為我們就在西域,所以知曉這種鳥的厲害。所以你們去西域就能知道他們的行蹤。”

馮鈞泰說道:“原來如此。那麼是在西域的金婁山的南麵還是北麵?我們也好有一個大概的範圍。”

宋冠文思索說道:“南麵。”

馮鈞泰拍桌子而起說道:“西域怎麼有金婁山?你敢騙我!你別忘了中原和西域是通商的,馮家堡自然也和西域有過些許生意往來。”

劉極峰一把劍先是駕到了宋冠文的脖子上,然後慢慢地把劍間挪動到宋冠文的耳朵處。

宋冠文說道:“我就是求死,你們就給我一刀吧!”

馮鈞泰說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都是你的報應,如果今天不是阿生,恐怕我們就都死了。你就領著功回去了。其實你也挺可憐的。那就放了你吧。”

宋冠文大驚地說道:“馮堡主!您不能把我放出去,這一次我本來是胸有成竹的召集了幾方兄弟來到這裏,沒想到後來就隻剩下我們一行人了,如今如果隻有我一個人活著出去,天玄教的人一定不會放過我的!他們不會放過我的!”

馮鈞泰對劉極峰說道:“把他押下去,就和狼群關在一起。你不是不喜歡這種眼神嗎?可是在鐵籠子的狼都是這種眼神,我一天隻給他們一頓飯,這麼餓的狼群,當然無論你吃飯睡覺它們都會死死地盯住你們,哪一天我仁慈給了你一個了結,到時就會打開你們兩個鐵籠子的間隔。”

說著這時馮家堡邊有聲聲狼吼出現,宋冠文聽著狼群的吼叫,哆嗦起來。宋冠文抓著馮鈞泰的褲腳說道:“馮堡主,不要啊,馮堡主,我說,我說,我都說!其實天玄教就在中州的魑魅山,那裏陰森恐怖,我們就把山體掏空了,然後就把我們的總部設在了裏麵,而且我們一般在晚上行動,所以幾乎沒有人知道我們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