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上仙 02(1 / 3)

阿生等人來帶了舉辦“上仙大會”的祥福地便是“金楠會場”。阿生等人登記後便走進金楠會場後,便看到泱泱的人群,好不熱鬧。阿生等人此時來到會場的中央,正前方,正東方和正西方分別是巨大的鬆,竹,梅屏風。

爍熲公子說道:“這三幅屏風是上仙大會的創立人在創立時請各方文人親自畫的,很有代表意義。”

阿生說道:“感覺和我想象的很不一樣。”

爍熲公子打趣說道:“你想象的怎樣?文人迂腐,難道你以為就是對詩作畫?可是即使是對詩作畫對文人來說是一種情趣,但是對於不懂的人來說就是無趣了,於是為了讓更多的人欣賞願意欣賞,所以才有了‘上仙大會’。”說著用手指了指地下,阿生望了一下地上,可是地上是紅色的地毯,雖然與這裏不相符,但是也沒什麼特別的。阿生疑惑地看向爍熲公子,爍熲公子笑而不語而合十王爺去落座了。由於十王爺,阿生等人便坐在了靠離會場非常近的座位。

阿生環顧了四周,還是認為這文人騷客的聚會自己是絲毫不感興趣,但是既然來了還是耐心看著。

這時一個老翁走了出來,那老翁古稀之年,但是步履沉著有力,應該是習武之人。那老翁麵容祥和,此時麵對眾人大聲說道:“在下呂中陽十分榮幸各位能夠賞臉來到我們這裏的‘上仙大會’,我們很榮幸也很開心。這一年以來,我們上仙大會收到了很多文人墨客寄來的書畫琴譜等,我們評選了許多優秀之作,而且我們也已經做好了精美的修訂和裝裱寄還給本人了,而且我們也把這些書畫琴譜裝訂成冊,一會會在會後發給大家,供大家品評欣賞。接下來就是大會的第一項目:‘奪頭彩’。”說著那老者拍了一拍手,這時一輛推車運了一個用大黑布完完全全罩住的事物進到會場。阿生看見推車的人很是小心,穩穩地推動者木車。

在場的眾人皆是好奇,還未等眾人發問,呂中陽笑著對大家說道:“還有!”說著這時走進來一個婀娜多姿的麵紗美女,身段窈窕,步履仙瑩,顧盼生姿,隻讓在場的人都忘了剛才的驚險。恍然間這位美女已經慢慢的揭下了麵紗,麵紗之後果然是傾國傾城之色,朦朧中透著優雅,優雅中透著俏麗,俏麗中帶著含蓄,含蓄中帶著柔美。阿生看著麵紗落在了女人的手上,女人微微一笑,非常自然地把手上的麵紗扯走,沒想到女人右手上出現了一朵“彼岸蘭”,美女嫣然一笑,那那多彼岸蘭放到了那鐵籠子的旁邊。

“慢著!”一人大聲喊道,阿生等人望了過去,原來是在最角落裏麵有一個人,說道:“先別著急掀布,先讓我們來猜猜如何?”阿生聽著這聲音分外耳熟。

這個人慢慢地站起來,眾人看見他身著一身藍色衣衫,年紀才十七八歲,便認為他是愛玩才這般的。

呂中陽說道:“這本是頭彩,既然這位先生想要在頭彩前先來一個小彩,那麼也算是加興,不知這位小兄弟認為這究竟是什麼?”

那人合上手中的折扇,一躍就從最後麵躍到了會場的正中間,阿生看出那人正是在馮家堡幫助過自己的盧雕甍。此時他示意過來問好,阿生點了一下頭作為回禮。

盧雕甍圍著美女說道:“我還是對美女比較感興趣,美女,如果還未有夫家,嫁給我如何啊?”說著便用扇子想要抵住女人的下巴,可是女人很快地向後退一步,並且手握紗巾將盧雕甍的扇子順手給取了過來。阿生看這女子似乎也是深藏不漏。

盧雕甍神色一緊但是轉瞬卻是滿臉欣喜,說道:“姑娘,這把扇子就送給你作為定情信物了,如何?”

女人嬌羞地說道:“公子若是能帶著這個,和我同遊在湘水旁,該是有多好。”

盧雕甍立即說道:“好,我就看看這是個什麼東西?我猜想也不過是什麼樹雕之類的事物。”說著用手一拽,這大黑布便下來了,黑布下的東西也入了所有人的眼睛。

“是老虎!”眾人驚慌,阿生也是一驚,看著對麵的人全身都在哆嗦。此時,盧雕甍已經呆住在那裏,緩了緩神對呂中陽說道:“好用心啊!”

那老虎似乎在久睡,見了光看見了前麵的盧雕甍,全身站了起來大叫了一聲,這一聲盧雕甍倒是沒甚反應,習武之人倒是不怕這個,但是身後的人就已經開始禁不住開始嚷了起來。

“文弱書生!”這時在阿生斜對角處一個人說道:“不適用鐵籠子關著呢嗎?還害怕什麼呀?”語氣中盡是不屑之意。籠子擋住了阿生的視線,阿生看不見,爍熲公子對阿生低聲說道:“這是錦州府尹的公子周淮。”

呂中陽此時說道:“這便是頭彩物,一頭老虎和一朵彼岸花,如果誰能做出與之相對應的詩,畫還有曲,那麼這頭老虎就送給她了。”

盧雕甍說道:“好。”說著才發現那位美女早已不見了蹤影,問道:“那位美女呢?”

呂中陽笑著說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她就坐在這籠子的上頭啊。”眾人順著看上去,隻看見美女側臥在籠子上,媚態盡顯。

周淮說道:“要是這頭彩是這位美女就好了!”眾人雖然有意附和,但是文人雅客豈能有如此庸俗的行為,便都是眼巴巴地望著呂中陽,呂中陽看著眾人眼底的欲望笑著說道:“這位姑娘隻是我們助興請來的,請大家還是把心思都放在這頭彩上。”

盧雕甍此時抱怨地說道:“給了我們看了上仙,怎麼還能關注頭彩啊?真是失策。”

這時,鐵籠子上的美女說道:“在下年方十六,雲英未嫁,平生最是傾慕英勇多才之人,誰若是能獲得頭彩,小女子願意回去稟告父母,希望他們會考慮。”

盧雕甍笑道:“英勇?那你來這書呆子的地方幹嘛?還不如直接和我走,喜歡老虎,我給打一頭!”說完那老虎似乎能聽得懂盧雕甍的話似得,朝著他又是大吼一聲。眾人此時笑聲一片。

呂中陽說道:“還是請大家開始奪頭彩吧,我們接下來還有別的內容。”

眾人紛紛議論說道:“呂先生,您這是頭彩?這明顯是壓軸嗎?”

周淮說道:“就是啊,呂先生,這虎是動物,彼岸花是植物,一動一靜,一大一小,一生一死。你這題目出的是太大了!”

盧雕甍大聲說道:“還有一個!”

周淮皺眉問道:“還有什麼?”

盧雕甍看著女人說道:“一香一臭啊!”眾人聽後皆是笑著說道:“說得好!”

呂中陽說道:“這位公子說得對,這確實是壓軸的,真正的頭彩剛才大家已經見過了,雖然不是這頭老虎和彼岸花,但是確是剛才過程中展現出來的,大家可否注意!”

爍熲公子皺眉問道:“阿生,那個人是你的朋友?”

阿生點頭說道:“是,你對於這個有頭緒嗎?”

爍熲公子笑了一下說道:“有感覺,但是不確定。反正我們是看客,就看主人家怎麼說了。”

周淮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來說道:“這個很好猜。”

呂中陽說道:“請說!”

周淮說道:“其實剛才就隻是這位美女在引導我們看花,看老虎,所以關鍵在——”周淮拉著長音問道:“這位仁兄,你知道嗎?”

盧雕甍笑著說道:“你大概不知道我是做什麼的?關鍵在——”盧雕甍轉過身看著在場的眾人好奇的臉說道:“布。”

“布?”

盧雕甍說道:“就是這塊黑布上。我剛才拽這塊布的時候發現這塊布很是厚重,當初我以為是害怕步太輕會被輕易掀走,但是後來轉念一想隻不過是障眼法而已,最重要的或許就是最不引人注意的。”說著撿起了那塊布。盧雕甍這時對阿生說道:“阿生,你過來幫我一下忙。”

阿生驚訝但是還是站了起來,盧雕甍對著他悄悄說了幾句話。然後兩個人共同抓住這塊布的一角,然後二人站在舞台最中央,最後二人分表向東方和西方輕輕一躍,這塊黑布隱藏的秘密便華麗地展示在大家麵前。原來這塊黑布僅是一塊布折疊多次,然後用線簡單固定住,輕輕一扯便可以拆開,這時二人在高空中展示出這幅黑布的真正麵目,上麵寫著“悠幽憂”。阿生和盧雕甍把這塊大布放到了大屏風上。

待二人下來後,呂中陽說道:“少俠好武功啊,我們準備的人都不用了,多謝!”

盧雕甍說道:“舉手之勞。”

呂中陽說道:“這就是頭彩,誰若能做出相應的詩、畫、曲,那麼他就算奪得了頭彩!至於這個老虎和彼岸花是壓軸,到時看各位何解!”

阿生和盧雕甍回到座位,阿生看著眾人麵麵相覷便問道:“這個題目這麼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