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鬆原說道:“你們想知道?那好吧!”說著萬鬆原放下了手中的劍,滿臉從容地站在地上,忽然他頭頂冒有白煙,雙眼突出,雙手做團抱,阿生等人不知他作何,隻好作好防禦姿勢。隻見他忽然雙掌放出掌風,掌風勁猛,直逼得正前方的馮鈞泰眾人向後退去。
阿生頓時運氣,使出更大的氣力將萬鬆原的氣力反彈了回去,萬鬆原不敵,隻好敗下陣來倒在地上。
爍熲公子說道:“這是金鼎功,練此功者內勁無窮,練到最高層時舉起十數金鼎都是易事,所以名曰金鼎功。這應該不是鑒山派的武功吧!”
萬鬆原站起來說道:“見多識廣!沒錯,這就是金鼎功!”
馮鈞泰問道:“這是你為他們做事的目的?”
萬鬆原說道:“是。”說著瞧著四方,繼續說道:“你們以多欺少!我不服,有江湖道義的一個一個來!若是我輸了,我什麼都告訴你們!說到做到!”
劉極峰說道:“好,我來和你比!”劉極峰凶狠地說道。
二人交戰幾十招,從屋內打到屋外,忽然萬鬆原瞥到了一個人,於是立刻朝著那人的方向奔去,眾人一看,那人便是馮思思。劉極峰大驚,趕緊躍過去,萬鬆原剛要碰到馮思思的時候,忽然一人大叫:“不要啊!”
阿生一看原來是柴月涵,原來是柴月涵帶著馮思思出來走動。劉極峰推開萬鬆原,萬鬆原一掌落在了劉極峰的背部,劉極峰當時即吐血。
“大師兄!”龔敬天等人急忙趕過去。
萬鬆原趕緊又向在旁邊的柴月涵奔去,柴月涵武功不是萬鬆原的對手,於是被萬鬆原擒住。萬鬆原扣住柴月涵的命脈對著馮家堡的護衛說道:“都給我退下,退下!”馮家堡護衛還是向前走。
阿生焦急地說道:“馮堡主!”
馮鈞泰於是說打掃:“停手,向後退!”
萬鬆原看著眾人退去,說道:“給我讓路,你們要是不聽誰的話,我就殺了這人!”
馮鈞泰說道:“你要殺便殺,這女子與我們馮家堡又無瓜葛,你拿這等無關的人來要挾我們馮家堡的人,豈不是太過玩笑嗎?”
萬鬆原說道:“無關?你們馮家堡可是無關的人可隨意來的地方!別騙我!”
柴月涵說道:“馮堡主沒騙你,要殺便殺,何必如此躊躇!”
萬鬆原說道:“若是真的無關,馮堡主也不會聽我的話。”說著用勁捏著柴月涵的脖子,柴月涵的呼吸逐漸困難起來。
阿生懂得馮堡主的計謀,隻有隱忍不說,但是看著柴月涵的模樣,阿生心中焦急萬分。
馮鈞泰立時喊道:“停!放他走!”
萬鬆原說道:“還有馬!”
過了一會兒,萬鬆原扔下柴月涵,一個人騎上馬便走了。
馮鈞泰看著他走後說道:“阿生你去跟著他!看看他與什麼人有接觸!”
“阿生,帶我走!這個人他竟敢脅迫我!”說這二人坐上馮鈞泰準備的馬匹也走了。
鄭雲翰說道:“我也隨你們走吧!”
馮鈞泰說道:“鄭少俠還是留下吧,廖俠士還在。”鄭雲翰立即明白便不再言語。
萬寧在一旁忽然非常害怕,到底殷山派二人到底出了什麼事?難道小羽夫婦不是他們二人殺害的!那麼會是誰呢?萬寧想著要找個由頭出去查一下,於是聳動龔敬天和他一起去支援,於是二人便上路了。
眾人回到大堂,發現韋慶敖的胸口被刺穿了。屈毅走了過去,趕緊為韋慶敖把脈,後來又扒開韋慶敖的衣服趴在胸口聽了一會兒。
“怎麼樣了?怎麼會出這樣的事!”
蒼山飛鷹說道:“應該是馮家堡護衛都去保護您了,所裏便有人趁虛而入。”
“到底是誰?這麼大膽!”馮鈞泰氣怒說道。
蒼山飛鷹說道:“看地上流的血,應該是被刺穿了胸膛,命保不住了。”
“保得住。”屈毅大聲說道:“師父的心髒長在左麵,所以劍雖然刺穿了他,但是他還能活著!”
“快移去後堂!”說著廖雲突和鄭雲翰等人都隨著馮鈞泰到了後堂。
屈毅說道:“師父失血過多,他還有救。你們都出去吧,我診治的時候不習慣有人在身邊。”
馮鈞泰說道:“馮家堡內各種藥材齊全,盡管醫治。”說完帶著眾人退出了這裏。
馮鈞泰回到書房對蒼山飛鷹說道:“去取一些嗜血峰放了。”
蒼山飛鷹說道:“領命。”說完蒼山飛鷹去取了一些金瑤花放在了馮洪嶽、韋慶敖和劉極峰的房前,然後找了一個僻靜處放了嗜血蜂。
約過了一個時辰,萬鬆原在一處樹林處下馬,之後就不見了人影,柴月涵問道:“該怎麼辦?人被我們跟丟了!”
阿生說道:“能怎麼辦?你說他能去哪呢?馮堡主一定會放出消息四處捉拿他,到時誰敢收留他!而且組織裏的人也不會放過他們!”
“組織?”
“就是和‘上仙大會’一夥的人。”
“原來如此,可見他至此也是眾人追逐的目標了!我們還要趕在別人的前麵!可是他能去哪呢?”
阿生沉思說道:“他能去哪?還不是四處躲藏,那些人不會饒了他的!他也真是喪心病狂的,聽你在路上說,他竟然為了武功秘籍去替黑衣組織的人去殺人,想必他雙手也沾滿了鮮血。”
“武功秘籍?”阿生沉思著說道:“對了!我想通了!他雖然練了金鼎功,但是很明顯沒有練到最高境界,肯定是平常在鑒山,不能有充足的時間練習。在我看來,他會為了這本秘籍去殺人!在這個眾叛親離的時候,他最在乎的——應該就是那本秘籍!所以他回去取回那本秘籍,可是那本秘籍在哪呢?”
兩個人異口同聲地答道:“鑒山!”
柴月涵說道:“他為了擺脫我們把馬扔了,所以我們隻要快馬加鞭去鑒山等他,一定可以等到他!”
阿生高興地說道:“走,我們來一個守株待兔!”於是二人便騎馬朝著鑒山方向前進。
黃昏時分,蒼山飛鷹來到了馮鈞泰的書房,說道:“師父,你猜是誰?”
“猜不到,誰都有我想不到的一麵。你說吧!”
“爍熲公子!嗜血峰直奔他的房間而去,可是近日他卻沒有受傷的跡象。”
“他?竟然是他!他之前也找我談過事情,但是我沒想過他能與韋慶敖有什麼深仇大恨!”
“而且這深仇大恨還是不能與人說的!”
馮鈞泰說道:“想想今天搶親的事也是奇怪的,你去幫我辦一件事!”馮鈞泰交代後蒼山飛鷹便去了。
傍晚時分,蒼山飛鷹回來了,馮鈞泰此時正等著他。
馮鈞泰問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