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花嬈下定決心,大巫微微一笑,轉瞬想到擔任混淆緋月視線的人又是自己,俊雅男子默默蛋疼了……
當晚,哄完孩子打算回花嬈房裏的緋月,路途遇到大巫,頓時升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刻,他被大巫定住扛著回到了房中,他便知道自己的靈感該死的準!
被放倒,衣袍剝個幹淨,緋月對於這種節奏已經麻木了,已經沒有初時火冒三丈了,反而斜挑眉梢:“這回你又要我為你做什麼?”
“不需要做什麼。”
緋月嘴角抽搐,“不用我做什麼,你吃飽沒事撐的?”這人自虐嗎?明明技術差的要死,卻老是跑來讓他上!他的菊花真的不疼嗎?
“我對你有感覺不行?”俊雅男子懶懶一笑,隨後衣衫盡落,擰眉坐了上去,緋月:“……”
彼時,祥瑞皇宮。
絕色男子領著小小萌和尚跪在滿是佛像的大殿,其中以花嬈模樣雕刻的佛祖體積最大,兩父子人手念珠木魚,不停默誦超度亡靈的《地藏經》。
完畢,小小萌和尚被俊美大和尚牽著,自動無視跪在殿外的朝臣,反而問兒子:“俊兒,古塞好玩嗎?”
“好玩。”
“說來聽聽。”
“古塞王很崇拜父皇,從俊兒去了,就叫人按照父皇的模樣雕刻出石像放在棺材裏供奉起來。”
“……”
凝望懵懂小和尚,絕色男子倏然眯起眼,花嬈就是這麼回敬他的好心的?嘴上說請求他的原諒,結果卻教兒子怎麼“咒”自己早點進棺材???
此時,若是遠在千裏之外的花嬈聽到孤逸的心聲,一定會大大鄙視孤逸,說她教壞兒子,他又好到哪裏去?
當孤逸正想著該如何“懲罰”頑妻教壞兒子的時候,祥瑞與星耀的戰鼓再度敲響,再多的壞心思都要放下,因為身為帝王他有屬於自己不能放下的驕傲。
身為男子,除了成為至強者,再也沒有比這個更有說服力,讓他為自己所在乎的人保駕護航!
在這個君主製度的時空,唯有擁有至高無上權利的男人,才擁有讓女人幸福的權利,這是生活在這片大陸上每個男子信封的準則,而孤逸也不例外。
因為花嬈的身份太過特殊,闖禍的本事也是無能人及,若無法成為至強者,用一切力量鎮壓任何企圖傷害她的人與勢力,恐怕以花嬈無法無天的行事風格,會攪的天下所有兼具俊美與身份的男子不得安生,繼而為她顛覆這個時代的格局!
正如此刻,坐鎮軍中的孤逸,再次深刻領教了花嬈惹禍的本事,以及吸引男子的別樣魅力!
凝視信上簡單的字句,絕色男子臉色沉的如冰,卻也美的勾魂奪魄。
王來祥瑞,途中必有一難!
落款處,寫著極具飄逸與大氣的兩個字――大巫
這個讓孤逸無數次咬牙切齒的男人,每次批定花嬈卦象都極為的精準,尤其那一身逆天的巫力,更是能製造出無法讓常人理解的神跡,最讓人討厭!
當然,孤逸也不得不承認,大巫對花嬈的關心也是極具分量!
眯了眯眼,掌風微動,信函被震成粉末隨風而散。
以及遺留口中道道宛若真實卻異常俊美的殘影……
孤逸走了。
終是放不下花嬈,卻叫抱著小小萌和尚的甄風留哭笑不得,這人真的不適合做皇帝,而是適合做妻奴!
彼時,古塞。
當緋月再度被大巫強迫那啥那啥完畢醒來,妖孽男子一身慵懶,梳理著過長的墨發,除了苦笑就是苦笑,古往今來所謂霸王硬上弓,像他和大巫這種模式的,恐怕也算稱得上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極致香豔撩人的情事過後,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散落一地的破碎衣袍,緋月總有一種被大巫“用過就丟”的感覺!
他就跟棄婦一樣,在那幽怨個沒完,想了半天愣是沒想出大巫這次用“強”的動機到底是啥!
他緋月之於那位被古塞子民奉若神明的男子,也隻不過是一個可利用的產物!
但凡對古塞有利的事,大巫總會不留餘力的去做,這位看起來清心寡欲,永遠用悲天憫人與睿智出現古塞子民麵前的男人,就會變得狡詐、凶殘、手段陰損,卻該死的奏效!
有時候,緋月常常在想,大巫除了對古塞的責任,以及輔佐花嬈以外,他的世界究竟是什麼樣呢?
煩躁的扒了扒頭發,沐浴更衣完畢的緋月睨著服侍的婢女,磁沉的嗓音說不出的慵懶,“大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