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花嬈悲劇了,這好不容易解了假孕草的藥性,結果卻被通知要在近期必須懷上孩子,來個假戲真做,這不是成心折騰人麼?
之前頻繁種娃那麼久也沒種出來,這再折騰也是雙雙陣亡的結果,一個精盡而亡,一個被做的歸西。
一邊揉著酸澀的腰肢,一邊看著為自己診脈的孤逸,花嬈欲哭無淚的問:“還是沒有麼?”
孤逸俊容一抽,無聲表示自己也挺苦逼,花嬈更是鬱悶的在床上打滾兒,“這日子沒發過了,別人做皇後都是生完孩子榮華富貴,怎麼我生了兩個還要遭罪?”
孤逸:“……”
“我要抗議,我要申述,我不要種娃!”握緊拳頭,花嬈已經抓狂的不行,小模樣已經出現了魔怔的跡象,可見夫妻兩人最近種娃種的多頻繁,可她的肚子就是不爭氣。
孤逸頭疼的撫額,心想眼看星耀跟祥瑞要打仗了,以拓拔殘的陰險的程度,一定會留著緋月喘最後一口氣,到時花嬈要沒身孕在,怕是直接會找拓拔殘拚命,屆時他才是真的抓狂呢!
想想那一盒盒的胳膊腿,要不是大巫保證有辦法為緋月重新接回去,連他這個學醫的,都覺得難度太大了!
所有關節都被切了,就算有藥液保持肌理不壞死,但時間太長了,被切開的地方又那麼多,接不接的上都是個問題,所以說神棍什麼的,最糟心了!
走出寢宮透透氣,正好路過萬佛殿,隻見俊俏書生虔誠跪拜佛祖念經,身邊則出現了熟悉歡快的小身影,隻見如意也似模似樣的跪在一旁,小木魚敲的特規矩,一點都看不出敷衍。
孤逸深深皺起俊挺的眉,暗道:“這又是一個糟心的!”
腳步一轉,找到最近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蒲牢,孤逸抿唇問道:“想什麼辦法能偷到月老的姻緣冊?”
“幹嘛?”
“看如意的姻緣。”
蒲牢忽來了興致,摸了摸下巴戲謔笑道:“若是姻緣冊上如意的紅線那邊不是舒耀天君呢?”
“宰了他!”孤逸麵色不動,一本正經的說道。
蒲牢斜挑眉梢又問:“那要是舒耀天君呢?”
孤逸涼涼的道:“揍的生活不能自理。”
蒲牢嘴角猛抽:“他生活不能自理,如意以後怎麼辦?”
孤逸白了他一眼,“都那樣了,就是長成了天仙,你認為如意會看得上嗎?”何況他隻是一般而已。任誰也不會對一個失去行動力的人還癡心不悔!
蒲牢:“……”
“姻緣冊是不會更改的,萬一她的另一半真是舒耀天君,你這就是在害她!”蒲牢好心的提醒,孤逸則淡淡的反問:“上輩子,我和嬈兒的姻緣也是月老牽的?”
“不是。”蒲牢搖頭道:“當年花嬈為了你能喜歡她,可是為月老做了幾百年的免費雜役,那叫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才感動的月老跟了她一根紅線,讓她自己牽。”
“那不就結了,等我飛升,再叫嬈兒找月老要把剪子,剪掉了就是。”
“……”
蒲牢簡直無語了,看著孤逸臉上難得的怒氣,真不知這做爹的是為女兒好才這麼幹,還是本身缺德專門攪合女兒姻緣,不過關於董永上輩子大豐功偉績,蒲牢也是不看好他和如意。
於是乎,蒲牢最近多了一個新樂趣,那就是勸說董永求仙問道,那股子的熱情勁兒,愣是讓花嬈誤以為看到了****的傳銷組織,這根本就是洗腦!
什麼青春永駐,什麼天下無敵,若是當神仙真的誰都不懼怕,那豈不是所有人都想著成神仙了?不過,這個董永還真有那方麵的心思,吃齋念佛的勁頭更盛了!
許是上輩子就是神仙的緣故,許是蒲牢又用了什麼秘法,總之腹黑書生確實比較沉迷經書什麼的,也叫如意怨念上了蒲牢!
漸漸的,這個成仙問道的隊伍裏又多了一個,看著本來挺好看的小酷哥剃光了頭發,又恢複了萌和尚的裝扮,花嬈悲劇了,也跟著怨念上了蒲牢!
你說你洗腦就洗腦,洗一個董永就好了,怎麼連我兒子都給洗了?
兒子喜歡佛學,姑且當做是受到孤逸的影響,但是!兒子這麼幹的後果就是大臣們恐慌了!皇帝不納妃,又隻有兩個孩子,而唯一的男丁又喜歡當和尚,這江山不是後繼無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