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然心說我真的隻是打算讓他去搬兩個月的石頭,你想多了。
潘良說著話,便按著潘安的脖子對陸然行跪拜之禮,陸然坦然受之,誰讓你橫來著?
“爹,爹!孩兒知錯了,孩兒再也不敢了,孩兒要留在您身邊盡孝啊…先生,陸先生,恩公,我求求您了,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現在潘安見陸然,活脫脫像是小鬼見了閻王,他知道這家夥肯定憋著壞,想要整死他,想到這裏就害怕到了極點。
“二弟,能追隨陸先生左右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爹這裏有我照顧,你跟著先生好好學本事。”潘雲用力拍了拍二弟的肩膀,羨慕的鼓勵道。
“老潘既然信得過我,那我定不負所望,好好管教他!”
陸然特意在“管教”二字上用了力,絕望的潘安如同霜打的茄子,又軟了。
第二天,潘安被罰在潘家祠堂的院子裏跪了一天,潘家反陸一派這才知道昨夜的計劃失敗,紛紛大怒,決定要給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點顏色看看。
他們偷偷在府裏找了半天,才聽說陸然跑去河邊和幾個老頭下棋去了。
“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潘家一位年長的管事狠狠把拳頭砸在了旁邊後輩的大腿上。
……
城西,桃花庵。
桃花已落,蜜桃未熟,庵子裏一片鳥語花香。
豔陽高懸,臥室的門仍然緊閉,但屋裏的春色卻遮掩不住。
“嗯嗯啊啊”的聲音不間斷的從房間裏傳出來,下人們早已經見怪不怪,一個個支起耳朵計算著老爺的時長。
“再這麼折騰下去,家裏的床又該換了。”年長的老管家心裏一陣唏噓,語氣裏滿是無奈和羨慕。
伴隨著一陣酣暢淋漓的嬌吟,桃花滿園的小院終於恢複了安靜。
房間裏,一個光著上身的年輕男子盤腿而坐,汗水順著流暢的肌肉線條向下身蔓延,陽光透過斑駁的樹蔭撒在他的側臉上,好看的有些不像話。
不遠處的床榻上,粉色帷帳內一具充滿了無限誘惑的雪白肉體一絲不掛的灘在床上,已經徹底失去了再戰的能力。
“大官人你好厲害,奴家這身子骨兒都快散了架……你不再休息會兒了嗎?”
見披著薄紗的男子在房內走動,床上媚眼如絲的小妖精嗲聲嗲氣的說道。
“三娘你且休息,待會兒我讓下人送些吃食過來。”男子極為體貼的柔聲道。
床上叫做陳三娘的女子真的已經精疲力盡了,應了聲不久便沉沉睡去。
男子活動了一下筋骨,隻覺神清氣爽,精力格外旺盛,他瞟了眼床上赤果果的女子,感慨道:“師父傳授的采補之法果然精妙。”
同時男子由有些慶幸,若不是有采補之法傍身,昨夜他怕是要被這個剛到府上做下人沒幾天的陳三娘吸幹了。
就在男子還沉浸在那種玄而又玄的感覺之中時,門外的老仆人敲了敲門。
“大官人,西城潘家潘老七前來拜訪,說有要事找您幫忙。”
男子頗覺意外,細長的丹鳳眼微眯,道:“讓他稍等,我梳洗一番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