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號威一舉除妖令(1 / 2)

readx(); 田成忌等三人見豬妖在坑中一動不動,雖不知死活,但知道自己等人的性命終是保住了,他們先各自走到山坳各處撿起了一柄長劍,一條鞭子以及一支青色小箭,這是他們的法器,剛才被豬妖打飛了。三人收好之後才彙合一起來到陸止一麵前。田成忌帶領師弟師妹行禮道:“多謝前輩活命之德,在下風宗弟子田成忌,他們是我的師妹郝成妍和師弟褚成悔,敢問前輩高姓大名?”

田成忌介紹之時,郝成妍和褚成悔也一並向陸止一行禮。陸止一見狀,也微笑著原模原樣還了一禮,道:“在下陸止一,諸位有禮。”

田成忌三人嚇得趕緊跳在一邊。陸止一感到奇怪,難道風宗的禮節規定在別人作揖的時候要跳開嗎?正要詢問,田成忌忙道:“前輩,您怎可對我們行如此大禮,在下惶恐之極!”

以陸止一剛才顯示的神通,在他們眼中自然應該是修行界的前輩高人了,修行前輩之中駐顏不老之術也是尋常,倒是不可以輕易以外貌評判年齡,隻是陸止一眼中清澈,毫無歲月滄桑之感,反而就跟他的外貌十分相稱。

陸止一微笑道:“我可不是什麼前輩,你們對我作揖,我也對你們作揖,這有什麼不妥當嗎?”

田成忌以為這位前輩跟自己開玩笑,心想這位前輩倒是毫無架子,當下三人也是嗬嗬笑著應對。思索陸止一這個名字是出自道門哪一宗門。隻是陸止一這三個字卻是極為陌生,道門前輩之中好像並未聽過這個名字,不好繼續接話。田成忌怎麼也想不出來,生怕自己是記漏了,左右與郝成妍和褚成悔對望了一眼,卻見師弟師妹也是微微搖頭。

剛才田成忌跟陸止一說話之時,郝成妍還偷偷打量了陸止一,眼中滿是好奇之色。眼前的這位前輩看起來年紀似乎不大啊,長得竟然是出奇的俊俏。尤其一身白衣,神通高強。出手瀟灑,讓她幾乎移不開目光了。剛才她在生死邊緣徘徊一陣,臉上驚駭之色還未褪盡,顯得有些慘白。此時卻不知為何升其了一些紅暈,惹得一旁的褚成悔眼中露出一絲異色。

而田成忌就感覺奇怪了,道門各宗互相之間十分熟悉,剛才這位前輩施展的分明是道門法術,那製住黑刺的流風漩渦更像極了風宗法術,十有*應該是出自道門沒錯啊。沒有理由有這樣一位神通高強的前輩自己是不知道的啊!難道自己猜錯了?

轉念之間,田成忌恭敬問道:“前輩,今日之事,等我們回到不死神穀。必定稟告宗主,屆時宗主必定會讓我們的師尊前往前輩宗門致謝。請恕晚輩們孤陋寡聞,不知道前輩是出自何門何派。還請告知。”

他這番話說的極為客氣,也是修行界宗門之間交往的基本禮數,以他們三人的身份自然沒有資格答謝陸止一,搬出自己門派的宗主和師尊,當然是表示對對方的極大尊重。而風宗宗主和師長一輩,個個都是修行界響當當的名號。隻要在修行界走動的哪個不知,哪個不曉。對方聽了這樣的話。往往自然就會問及他們的師尊是誰,得到回答之後便會立即表示敬仰雲雲,而接下去的對談,便成身為弟子的田成忌等人在代表自己的師尊與眼前的前輩交談,這樣一來,身份對等,禮數周到,雙方都會滿意。

但是陸止一卻哪裏知道這些,即便他還是陸正,也從未在宗門之中接受過這樣的教訓,聽到田成忌這樣說話,既接著問及田成忌等人的師尊是誰,也沒有說什麼表示敬仰的話,隻是聽見對方問起自己的門派,卻是皺了皺眉頭道:“這你可問著我了,我是無門無派。要說我的出身,那就是天生地成的。”

他這話卻是實誠,一來他是從萬物之中化顯而出,二來渺渺是妖物,可不是天生地成嗎?他不知怎麼回答,索性就按照渺渺的出身說了。

田成忌聽了,更加摸不著頭腦,以為這位前輩是故意隱瞞身份,不欲彰顯揚名。但如果是這樣的話,以他剛才展現的修為,根本不必現身與那豬妖相鬥。現身了也未必跟他們交談,大不了解決了妖物就走,不多一句廢話,現在這位前輩可倒好,說了個名字卻不說來曆,這究竟是幾個意思?

田成忌還想再問清楚,陸止一卻先問道:“你們三個怎麼會跟這豬妖打起來的?到底是誰惹了誰?”

陸止一說出這話,田成忌三人臉上都浮現古怪神色。陸止一奇怪道:“怎麼啦?我問得不對嗎?”

郝成妍大著膽子道:“前輩,您閉關很久才剛剛出來行走嗎?”

陸止一再一次勸阻道:“你們怎麼總是叫我前輩,不要叫我前輩,叫我陸止一就好了。我是剛剛從蠻荒深處而來,不大熟悉這裏的事情,到底出了什麼事啦!”

他說出這話,田成忌三人臉上才露出恍然之色,心想,想必這位前輩一定是在蠻荒深處曆練了許久,一意專修,所以不大知道修行界的近況。這也解釋了他為什麼身為前輩卻好像不大知道修行界的禮數規矩,說話口吻有絲毫沒有前輩高人的架子。修行界之中這種情況倒是不少,盡管陸止一不是這種情形,三人卻在心裏誤以為是如此,覺得心中疑惑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