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震被眾人瞧的很不舒服,仿佛自己光溜溜的展現在眾人眼前,這一趟任務下來,幾人就得了幾千金幣,著實劃不來。
王震嘿嘿一笑:“不要這麼看我,其實我也忘記了,我以全家人發誓,我真的忘記了,我要說謊死全家。”
上官阮橫了他一眼,怪氣道:“你這人人品低端,誰知道你是真忘了還是假忘了,你全家也就你一個人,你以你的名義發誓,誰信得過,你死不足惜,可是金幣就……”上官阮說完,白雨馨趕緊把她拉到一邊,她口無遮攔,什麼都亂說,要是觸怒了楚傲天,那可不是鬧著玩的,畢竟王震是個孤兒,拿家人開玩笑,是有些過了。
好在王震顯然沒有把這事情放在心上,反駁道:“這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哪裏去了,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我就是忘記了。”
洛月“噗嗤”一笑,給眾人打圓場,王震拿出旗幟,給眾人看,旗幟有股屍味,在陽光下揮發幹淨,而讓王震驚詫的是,這旗幟的年份,比大周朝還老,怎麼就沒看出有一點腐敗痕跡。
“我們老祖宗鬼斧神工啊,你們看看,這麼多年了,竟然還能保持這麼好,你們得多學習學習!”
上官阮道:“別岔開話題,趕緊拿去估價吧。”
“錢錢錢,就是錢,不跟你這種俗人計較!”王震也不管眾人的鄙視,輕輕撫摸著旗幟,陽光之下,王震可以看出旗幟背後還有一隻若隱若現的獸形圖案,這圖案看起來像龍,卻又不像,頭顱有八個之多,頗為猙獰。
旗幟入手絲滑,宛如少女秀發一般,忽然他臉色一變,忽然怔怔看著,不可思議的盯住麵前的旗幟。
王震緩緩閉眼,沉凝片刻,說道:“原來是這樣!”
眾人麵麵相覷,不知王震在說什麼,上官阮道:“不管怎麼樣,你別故弄玄虛,賣了再說。”
王震看了看眾人,臉上多了幾分認真,說道:“這件東西不能賣,但是錢我不會少大家的。”
眾人看他麵色如此認真,這旗幟內倒底發現什麼東西,讓王震如此轉變。
王震的認真,頓時讓眾人陷入了沉默,一時間所有人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忽然,王震嬉笑道:“別這樣,我逗你們玩的,其實我想把這旗幟留給燕子,她們盜墓家對禦龍軍如此重視,人家幾輩子都沒找著,給我們賣了,怪可惜的,這東西不如給她做個紀念,而且這是我們第一次下墓,留作紀念吧,我回頭聯係她一下,按照十五萬金幣賣給她,你們覺得如何?”
大家都覺得可以,失去的十五萬金幣可以再得,已經是很不錯了,而且這一張旗幟也不見得有機會可以賣出十五萬高價。
於是決定以後,上官阮與李明陽白雨馨先返回了氣元宗,王震埋葬了勒飛與花無傷,四人也還沒出常州,就遇見了老熟人,此人正是王震大師兄高力士,還有二師兄妙算生。
王震現在對姓妙的人存在敵意,當看到笑臉迎人的二師兄,王震遠遠喜道:“師兄多日不見,別來無恙。”王震大步走來,向妙算生張開雙臂,笑得人畜無害,那妙算生縱使百般的不願意,也得裝裝模樣,這也就是他這種攻於心計的人,兩麵三刀,才會這樣做。
看著王震與妙算生還有兩步距離,他忽然來了個急轉彎,抱向了隔壁高力士,這一下,所有武極門師弟都看愣了,尤其是高力士,直接呆在原地,不知所措。
妙算生臉色一黑,剛剛伸出的雙手停在半空,半晌後,隻好尷尬的收了起來。
高力士鐵板著臉,倒底看看王震要鬧什麼,隻見王震挨個問候個遍,就算不認識的弟子也直呼“久仰”,唯獨妙算生被他涼在一邊,最後順便把他給直接忘記忽略了,與眾人高談人生……
原來眾人是奉命出來尋找洛月,她的不辭而別,在武極門已經傳得沸沸揚揚,本來暗地裏的事情,現在幾乎整個宗門都知曉。
洛月沒有想到是這樣的結果,當下挨個道歉,模樣楚楚可憐,也得到了眾人諒解,誰讓人家長得漂亮,為了安慰眾人,王震請來到常州最好的酒樓吃了一餐。
妙算生不知何時已經離開,高力士倒是豪爽,與王震喝了兩壇,酒勁上頭,借著酒意,說道:“王震啊!今天你氣那老二可是夠嗆的,我還沒見過他這樣苦著臉,就像苦瓜一樣難看,從前都是他算計我,今天終於讓我看到他被人算了,你可真是給我出了口氣。今天以後,你就是我老三師弟!記住啦……”
王震也已經喝分不清東南西北,拉著野馬說道:“師兄啊,你也是我見過最有魄力,最為實在的人,師弟我發自內心跟你交好,我發誓…我以全家發誓。”
野馬也是醉醺醺的,嗬嗬一笑:“楚傲天,沒想到你喝醉以後,話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