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嘟、、、、、、”迷迷糊糊的被電話聲音吵醒,我一看鍾,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
隨便洗漱了一下,跑到大廳一看,竟然一個人都沒有,露天陽台傳來噪音,我跑過去一看,我靠,差點沒嚇我一跳,平時沒注意看,現在一看,這個小小的陽台竟然是五髒俱全啊。
水哥和光頭薛騰在中間切桌球,菲菲也不知道啥時候跟夏唯一混熟的,正在一起研究吉他,其餘的,心姐和樂私服不知道在聊什麼,宋江抱著水哥的小提琴、在一邊享受的給菲菲和夏唯一和音,一首不倫不類的《擋不住的風情》就這樣被他《她》們奏響,那家夥、那景象、一片歌舞升平啊。
“咦!四少爺醒了!?”水哥調侃著朝我招手。
我還沒說話,夏唯一又說道:“阿四哥!這邊!”
我跑過去一看,我靠!烤羊肉、烤雞腿、、、、、、啥玩意都有,這個時候,宋江他們的獻技遊戲也整晚了,光頭哥給我們一人整了個喝的,大家樂樂嗬嗬的喝了起來。
“咦喂!豪哥呢?怎麼不出來與民同樂、普天同慶啊!”我才發現豪哥不在。
“他出去有點事,大家不用管他,繼續!繼續!”心姐號召了一下,大家就又開始群魔亂舞了。
水哥把家夥拽過來,我和宋江接過吉他和手鼓。他自己抓著小提琴,我就知道要幹嘛了,反正大家玩的開心,就由著他們吧。
大家還不知道咋回事的時候,大哥宋江手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個麥克風,我真是佩服,這陽台還有音響,————厲害。
“女士們!先生們!鄉親們!今天、、、!”最後他還是放棄了冠冕堂皇的表達方式,鬆了鬆肩膀:“嘿嘿!這麼喜慶的日子,怎麼能不玩玩音樂呢!”
“玩玩?”我先聲明一點,我對音樂,那絕對不隻是玩玩那麼多,雖然我也知道大哥、水哥都是玩玩,但我卻認真的很,我是真的想推翻“現在、而今、眼目下、”這種樂壇現狀,現在的樂壇是個神馬狀況?
用那個音樂人的話來說,那就叫“樂壇已死!”但我不服,曾幾何時,那些風靡一時的金曲無時無刻都響徹我的著我的細胞,那為什麼那時候能做出經典金曲,而現在卻又變成了“樂壇已死了呢?”
不過算了,這也不是我一個人能力挽狂瀾的,我是誰啊,輪得到我嗎?說難聽點,我對音樂的鑽研,還不如夏唯一呢。
“就讓我們三兄弟!給大家來一段我們自創的《顛倒是非》吧!”宋江一副豪氣幹雲的樣子,博得了眾人的掌聲。
《顛倒是非》是我無聊的時候寫的一段歌詞,曲子是我和水哥花了十三分鍾用哼的方式作的,算是我們四大天王的處女作了,以前無聊的時候,我們也會來一個,宋江抓手鼓,水哥抓小提琴,成都掌吉他,我隻負責唱,不過現在成都不在,我自然也就邊弄吉他,邊主唱了。當然了,這首《顛倒是非》在網上是搜不到的,因為這首歌、、、、、、到我死的那天都沒能成功錄製,這都是後話。
“咚咚咚、、、”宋江操手鼓的時的模樣、是我唯一能把他當三分鍾人看的時候。
水哥拉起小提琴,那份哀怨,那份天真,就像憂鬱女主角拉大提琴的感覺,完全掩蓋了水哥的殺手樣兒。
“嘚、、、”我的吉他奏響,曲子像《霸王別姬》一樣由低到高,我的天龍八音開始發揮。
在這裏我也無妨把我的處女作拿出來獻一下醜,歌詞如下:“嗚嗚嗚!說唱歌!咱就唱歌,看不慣說唱,我隻好幽怨一唱,唱到那河裏麵石頭滾上了坡、唱到那周姐輪、輪姐周、先生我、再生我哥、生了我哥哥、生婆婆、那天我從我舅舅門前過,看到舅舅在搖外婆《搖外婆的意思是,外婆躺在搖籃裏,舅舅來搖》--吃咖啡、喝麵包、抓起火車就上包包、坐上包包往南走、看見有隻人咬狗、我抓起手來砸石頭、石頭反把我咬一口、、、、喔喔喔、我平生不說顛倒話,眼睛掉進灰塵中、、、、”獻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