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點詭異。因為在我和吳瑕的“夢中”,我們可是把小錦囊打開,裏麵還有個眼睛。然後我們不小心把房子給燒了,最後才引出來白衣淩姑娘的。
不過,此時錦囊既然完好無損,我覺得也沒必要破壞,否則再惹出麻煩,我和吳瑕就吃不了兜著走。
我本來想的是,讓吳瑕帶著我去找楚懷子,將鬼族的事情解決了。吳瑕卻不著急,他拉著我往紙屋前麵的樹林子裏走。他說他想驗證下昨晚的夢。
我們走到昨天遇到的河旁,吳瑕抓了兩條魚上來,我掰下來樹枝,將魚傳起來,直接烤了吃。
吃過烤魚,收拾好東西,我們又走了大約半個小時的地方,到了昨天遇見小白的地方。
“吳瑕,你看那木頭橋,會不會就是我們昨天走過的橋?”我順手一指。
吳瑕抬頭看看,然後點點頭,“應該是,我記得咱們過了橋,就快到那淩姑娘的府邸。咱們在往前看看。”
走過木頭,我們又走了幾分鍾,發現山崖下出現了一個洞穴,或者說是一個大窟窿,大概有一米寬,我和吳瑕往裏探了探身子,卻沒敢進去。
“別進去了,這洞感覺挺邪乎的。”我拉拉吳瑕,於此同時,我聞到一股子騷味。
我猜想,昨天我們八成是遇到狐仙了。看到的都是障眼法變出來的東西,淩姑娘應該是出於好心幫我們,可後麵來的那兩位,就不知是安得什麼心思。
“不管怎麼說,那位淩姑娘的救命之恩,咱們是不能忘了。”吳瑕說。
我點點頭,壞笑一下,“吳瑕,你說那位淩姑娘,昨晚上到底給咱們吃的什麼山珍海味?”
我不說還好我一說,吳瑕一想起來,頓時臉色就難看了。我猜他胃裏一定是翻江倒海,就差把那條烤魚給吐出來了。
“別說了。走吧,等有機會問問楚懷子這到底是什麼地方,估計他應該認識這群山精。”
我看他樣子好笑,樂嗬嗬的跟在後麵。我們深一腳淺一腳在山林走,也不見個人,更不到風景區主路。
好在是大白天,我和吳瑕也不怕有鬼族人出來找麻煩。又走了很長一段時間,我們終於見到人影。
可惜,那人卻不當我們是人,背著一個簍子在山林之中尋找著不指明的草藥。
他看見我們,臉色一變,拔腿額就走。我和吳瑕急了,他該不會把我們當鬼族人了吧?
我不甘心,趕緊喊,“老伯,你別跑,我們是人,我們是正常人!”
說著,我不甘心,幾個箭步竄上去攔住那采藥人的去路,“老伯,你跑什麼?我們又不吃人,我們吃草!”
我嬉笑著說,把那采藥老頭弄的一愣一愣的。
“其實我們就是想問問路。”我終於說實話。
盡管我這麼說,采藥老頭還是嚇的夠嗆,要不是我拉了他一下,他都能滾到刪下去。見我們真不像是鬼族,那老伯吭哧半天,終於憋出一句話。
“你們……你們……,可真嚇死我了。我還琢磨,怎麼大白天,鬼族就出來了。他們白天可都窩在自己那片地方,不敢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