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墨瀾便飛快地爬了起來出洞尋人,可是將這狐狸洞裏裏外外地翻了個遍都沒找到白暖的蹤影,連著平日裏一直跟著白暖的那個小家夥也不見了。
墨瀾無奈,又擔心白暖的情況,便取出了平日裏飼養的尋人蜂,便一路跟著那尋人蜂找了過來。可誰知道,剛一到這,就看到一個光腚的小胖孩子趴在白暖身上不肯起來,當即心裏頭一股無名火就燒了起來。
“哼,這家夥是誰?”墨瀾冷哼了一聲,周身的氣壓極低,一看就知道心情狠是糟糕。
白暖已經狠久沒有看見這樣的墨瀾了,這同他平日裏教她武學時的魔鬼狀態還不一樣。如今眼前的墨瀾,看手中咕咕的眼神,就像是隨時會掏出一把刀來把咕咕滅口了一樣,散布著殺氣和血腥氣,簡直是可怕極了。
白暖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小步地靠近墨瀾,弱弱答道:“哥哥,它是咕咕啊……”
“咕咕?它化形了?”墨瀾眉頭一皺,看了看手中的小胖墩,那肥不溜秋的摸樣倒是和那個小團子狠是相似,不過……“那小東西,難道不是個母的嗎?”
他戳了戳咕咕下頭的小鳥,不爽道:“早知道它是個公的,就不讓它留在你身邊了,居然占我妹妹身體的便宜!”
咕咕捂著自己的小鳥兒,一臉的委屈,他一直就是公參啊,這難道也有錯嗎?
咕咕委屈地扁了扁嘴,想起方才墨瀾說的話,又有些迷惑不解,停下掙紮,對著白暖困惑地問道:“什、什麼叫占便宜?”
白暖和墨瀾均是一愣,白暖原本要脫口而出的解釋,也愣是愣在了嘴頭,沒有說出來。
啊,她險些忘了,咕咕先前一直是久居山中,如今剛化形不久,對於這些事情可是完全都不懂,比起她來說,還要單純個幾分。甚至就是一張白紙、一壺清水一樣,完全沒有被這些塵世之事所沾染。
麵對這麼單純的小孩子,白暖和墨瀾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墨瀾看著咕咕這般天真的摸樣,一時之間也下不了手,就好像他是一個恃強淩弱的惡人一般。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慢慢地將咕咕放回了地麵上。
許是被墨瀾給嚇得腿軟了,咕咕一落地,就一屁股做到了地上。他雙眼含淚,摸了摸自己摔疼了的光溜溜的小屁股,奶聲奶氣地說道:“我肚子又餓了。”
說著他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隻聽得那肚子也是十分應景地咕咕長叫了一聲。
麵對咕咕如此跳躍的思維,另外兩人又無言以對,白暖蹲下身來,道:“我們回去,我給你做飯吃可好?”
“好!”咕咕喜出望外,伸出小胖手就想讓白暖抱,白暖也樂的咕咕這麼依賴她,剛想要伸手將人抱起,卻被人半途之中給劫了過去。
“哥哥?”白暖不解地看著墨瀾,又看了看自己空落落的雙手,心裏頭有些不開心,她好想抱抱咕咕啊……
“看什麼,我們回家。”墨瀾不耐煩地開口,說完就頭也不回地邁步向前走。
咕咕被墨瀾抱的十分不舒服,小小的身軀不停地扭動著,想要從墨瀾身上下來。可是下一秒,墨瀾就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屁股上,怒道:“不許動,再動就把你丟下山去。”
咕咕頓時嚇得連聲都不敢出,乖乖地窩在墨瀾懷裏一動也不動。隻是巴著墨瀾寬厚的肩膀,那雙那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白暖,希望她可以來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