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涵?”墨瀾冷笑了一聲,停下了動作,冷冷地斜睨著夢言“你知道你做錯了什麼嗎?”
夢言一頭霧水,堆著墨瀾作了個揖,非常有求知欲地乖乖問道:“還請墨兄替愚弟解惑,好讓愚弟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
“哼哼哼!”墨瀾笑的陰森森的,讓夢言渾身一抖,就聽見墨瀾大怒地指著他鼻頭罵道“你居然敢泡我的妹妹!!好大的膽子!!虧我還相信你是正人君子,把我妹妹交給你!!誰知道你也不懷好意,還敢拉我們妹妹的手!!受死吧!!”
說著舉著槍就要上前,白暖見狀不好,趕忙上前拉住了墨瀾,急道:“哥哥、哥哥,方才是個誤會,夢先生隻是替我、替我看看手相而已。”
白暖一急撒了一個極為拙劣的謊言,話說出口,連她自己都覺得不能讓人信服,不自覺地心虛地微微紅了臉頰。
“是嗎?”墨瀾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白暖連連點頭,堆笑道:“哥哥,我向來不會騙人的,難道你連我的話都不相信了嗎?”
白暖一這麼說,墨瀾鼻間哼哼了兩聲,嘟囔道:“你騙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白暖皺了皺鼻子,是這麼回複墨瀾的,“那你之前信誓旦旦的不是狠相信夢先生的麼?為何今日卻又要對夢先生又打又殺,哥哥,你這脾氣何時能改。”
這一句話倒是提醒了墨瀾,早前夢言幫忙在後山尋找住處,還因為白暖吃了個閉門羹,方才因為看見白暖被牽著手一時動怒,倒是忘記了要好好說話。
墨瀾將信將疑的收了手,又掃了眼夢言,就看夢言規規矩矩的站在那裏,表情甚是無辜,“那方才你二人為何那般拉拉扯扯。”
白暖尷尬的回答,“都說了是在看手相,我想讓夢先生瞧瞧,我與族長可還有緣分。”
一句話頓時戳穿兩個人的心思,墨瀾更是怔忡了好半天,忽然間怒氣衝衝的說道:“葉雲笙那家夥都那般對你了,你怎麼還惦記著他?”
墨瀾還不知曉葉茗告訴自己的那件事,也難怪他會有這般表現,白暖不怪他,隻是有時候實在不知道如何和這個哥哥相處。
她微笑了下,轉頭與夢言說:“謝謝夢先生給我算命,後日記得教我吹笛,我和哥哥有些話要說,先告辭了。”
夢言聽她說後日吹笛,便知是相約去取那龍須草的事情,見墨瀾那麼具有占有欲的感覺,他倒是不欲多說,淡淡的笑了下便轉身走了。
白暖拉住墨瀾,麵色正經的說:“哥哥,你覺著阿九怎樣。”
一句話問的墨瀾瞬間愣住,但是他馬上說道:“和阿九有什麼關係,我在說你,你為什麼還惦記著族長。”
白暖知道墨瀾對葉雲笙的誤解非常的大,當初萬般阻撓她與葉雲笙在一起的就是墨瀾,她其實是希望得到哥哥的支持的,深吸了口氣,白暖把葉茗告訴自己的事情一點點的都與墨瀾說了。
直說到最後,白暖的眼中又是有了些許的淚水,墨瀾卻漸漸的沉默了下去。
葉雲笙是第一個知道白暖身份的,墨瀾是第二個,在這青丘之中,他們兩個雖然不對付,但都多少願意護著白暖,隻是因為這女子實在是讓人升起了保護欲,他不僅僅是因為那是自己妹妹的身體,更多的是被她的赤子之心感動。
墨瀾狠清楚她和葉雲笙之間的幹係,他一次次的強行出手,說句實話,早就已經不是為了自己的妹妹,而是不希望看見白暖和葉雲笙的感情日益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