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墨瀾臉色一冷之後,咕咕連動都不敢動。
“明日起,每天加練一個時辰的武技!”話音落下,咕咕連話都不敢出,整個人的臉都憋得紅紅的,這簡直就是馬屁拍在馬腿上,半點用處都沒有嘛,還反而被罰了。
墨瀾在咕咕的頭上狠狠地敲了一下,咕咕頓時疼的眼淚汪汪地看了看墨瀾道:“舅舅為何打我?”
墨瀾的那一下力道打得一點兒都不輕,白暖連忙上前揉了揉咕咕的頭頂,發現都起了一個大腫包,心疼極了,“哥哥,咕咕還是個孩子,你下手好歹也輕一些嘛。”
“哼!”墨瀾冷哼了一聲“慈母多敗兒,我這是讓他提前感受一番現實而已。”
“還有你!”墨瀾惡狠狠地等了白暖一眼“這幾日總是神秘兮兮地,一天到晚地向外跑,也不知道你這是去做什麼了,還不坦白從寬,若是抗拒不答的話……”
墨瀾“嗬嗬”發出了兩聲冷笑,眼神之中高深莫測,也不知道他這是要做些什麼。
白暖摸了摸鼻子,她險些走火入魔這樣的事,她一點兒都沒打算告訴墨瀾和阿九,生怕太讓他們擔心。
但是墨瀾今天這個架勢,還頗有那麼一些不問出個所以然來就絕不善罷甘休的意味,白暖覺得自己還是坦白從寬的好。
好在如今白暖麵對墨瀾的時候,經常也會有些自己的小氣場,雖然他讓自己坦白從寬,但白暖所謂的寬,也不過泛泛掠過,她頗有點沒奈何的說:“我也有自己的事情,何況總不能在家裏修煉,我需要找個好地方而已。”
總是被墨瀾這麼管束著,其實白暖心裏頭也會升起種逆反的心理,時間久了,多少會不耐,當她不耐的說出這句話後,白暖自己都有點發愣,果然體內的黑煙依舊在作祟,這等煩躁的情緒依舊是因為這玩意引起的。
白暖告訴自己,不要擔心,君疏影說幫她煉製丹藥,隻要再等一些日子,便會回複原來的自己。
這日子實在是有些煎熬,每日除卻和咕咕在一起,像個真正的娘親那樣教導他念書寫字,便是修煉自己不斷提升魂術與媚術的等階,隻有這樣她大概才能從繁忙的生活中淡忘掉不愉快的那些事情。
終於在半月之後,君疏影讓她到自己的竹屋內,說丹藥已經煉好。
白暖從他的掌心中取過丹藥的時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當然一直在黑煙的困擾中煎熬,沒想到君疏影會用這麼短的時間就煉好丹藥,他原本說的可是二十多天。
君疏影顯然是感覺到了她那雙詢問的眼神,輕輕的拂了下衣擺,坐回到自己的竹椅上飲茶,修長的手捧著茶杯,看著格外的超凡脫俗,他淡淡的說:“既然你是我徒兒,我總不能置徒弟為不顧。”
白暖聽見這話的時候,心裏頭頓時一暖,這讓她想起了自己的師傅慕塵逍,不過師傅雖然也和君疏影一般的清冷,但是慕塵逍對白暖的照顧和愛護絕對是君疏影不能比擬的,她雖然明知道君疏影收她為徒弟也許並沒有安什麼好心,反正大多時候也是讓她做牛做馬而已,不過居然這麼快便能解決掉她的心腹大患,這讓白暖的心裏頭微微放下心來。
“那師傅能給白暖護個法麼?我這就將丹藥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