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哥哥,那可是內門弟子,你殺了他,你以後會不會遇到天大的麻煩啊?”
西施見著高吉殺了內門弟子,立刻為他的未來擔憂起來。
“一個內門弟子而已,殺了就殺了,”陸秋菀冷冷說道,不過,她又皺了皺眉,仿佛想到了什麼,盯著高吉說道:“不過,你殺的羽扇公子可是屠長老的侄兒,又與白炎公子交好,而且背後是北域屠家,你惹得不是麻煩,而是天大的禍事!”
高吉看了一眼陸秋菀,問道:“北域屠家,很可怕嗎?”
陸秋菀按著自己的右手,輕聲說道:“比雲海宗還要強!”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殺都殺了,這些人視人命如草芥,我就算是替天行道,”高吉倒是不在意對手有多強,做人就應該保持一顆平常心,該來的總是會來,你躲也躲不掉。
“我還是先為你們治傷吧,”高吉走向兩人,“你們傷得可不輕。”
陸秋菀的眼睛一亮,“你還會治傷?你是醫師?”
“秋菀姐姐,吉哥哥的醫術很厲害的,”西施信心十足地說道。
“治傷略懂一些皮毛而已,我們這些外門弟子,平日裏受了傷,隻能自己想辦法,小傷勢還能處理一些,重傷就隻能等死了,”高吉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搪塞過去。
陸秋菀微微思索了一下,她並不懂醫術,原本帶著的兩枚療傷丹,先前的突圍戰鬥中,已經服用,現在肩部和後背的傷很重,右手中了羽扇公子的飛針,也毫無力氣。
“你們先坐下,我給你們檢查一下傷勢,”高吉說道。
西施與陸秋菀分別並排而坐,高吉走近才發現,陸秋菀的額頭上滿是細細的汗珠,雙眸之中露出一絲痛苦的神色,明顯是在靠願力強行壓著傷勢。
而一旁的西施,臉色有些白,嘴角有血跡,氣息不太勻稱,小手一直捂著自己的胸口。
高吉分別抓起兩人的左手和右手,閉眼把脈。他修煉了煉體療傷經,又擁有了凡品靈根,靈魂力量大增,一心二用不是太難的事。
陸秋菀沒有拒絕高吉抓住自己的左手把脈,她倒是想看看,高吉的身上,到底還有多少她不知道的秘密。
一夜之間,便由煉體三重躥升至煉體六重的修為,即便是高家的直係子弟,也不可能做到,唯一的結論便是有人為高吉醍醐灌頂!
“看這個家夥裝模作樣的,難道真的懂醫術不成?”陸秋菀瞟了一眼閉目把脈的高吉。
半刻鍾後,高吉便睜開了眼睛,輕出了一口氣。
“怎麼樣?”陸秋菀立刻問道。
“陸師姐,你放心,還不是太嚴重,”高吉說道:“師姐你可有止血草與龍芝?”
“倒是有幾株,”陸秋菀心意一動,兩株止血草,兩株龍芝便出現在她手中。
高吉接過止血草與龍芝,將一株龍芝遞給西施,說道:“乖表妹,你受的內傷,將這龍芝吞下,然後再以願力溫養胸口,過兩天就能痊愈。”
西施接過龍芝,點了點頭,她現在對高吉可是一百個相信,立刻將龍芝含入殷桃小嘴之中,細嚼慢咽起來。
高吉又看向陸秋菀,說道:“陸師姐,你的傷勢雖然不致命,但是很複雜,一旦處理不好,就會留下隱患,影響以後的境界提升。”
陸秋菀微皺眉頭,帶著血跡的麵紗下傳出一道細細的擔憂,“那怎麼辦?”
“我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醫好師姐,隻不過,希望陸師姐要配合我才是,”高吉提前打了一個預防針。
陸秋菀沒有多想,“那是自然。”
“師姐先將龍芝服下,”高吉將龍芝遞給陸秋菀,然後將止血草放在一旁,同樣心意微動,拿出了那套春雨銀針。
陸秋菀的眼中露出一絲驚訝,她沒有想到,高吉竟然也擁有可以儲物的如意袋,如果現在的外門弟子都如同高吉一般,那讓他們這些內門弟子又情何以堪?
“陸師姐,你把衣服脫了吧,”高吉一邊拿出一枚銀針,一邊雲淡風輕地說道,渾然沒在意自己好像說錯了什麼話。
忽然,他便感覺到兩股冰冷無比的目光齊齊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西施的目光之中滿是不可置信,她親愛的吉哥哥竟然當著她的麵,要別的女人脫衣服!
陸秋菀的眼神之中,更是冰冷的可怕,強烈的殺意甚至可以讓周圍的空氣都實質化,高吉,實在是太無恥了,竟然以治傷為名,想要堂而皇之地看她的身體!
啪!啪!
懷著不同心情的兩名女子,齊齊抬手,給還沒有反應過來的高吉一個響亮的耳光。
“吉哥哥,我看錯你了!”
“高吉,你真是一個混蛋!”
高吉恍然大悟,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了,她不得不幹笑了一聲,“乖表妹,你聽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