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丁的旅遊公司裏漂亮的女孩不少,他知道美麗的容顏有時是最好的名片,善良美麗的九天人,給全國各地的遊客留下深刻的印象。平時也有一些色男垂涎他們公司的前台或導遊,那些人也就心裏YY一下,走時為了表達留戀之意,總是讚揚他們公司服務態度好,說下次介紹朋友來,還找他們公司的導遊雲雲。正常情況不過如此,因為當時的人受時代所限,表達對美的追求都比較含蓄。
不能因少數人有不健康思想,就不敢找美女前台、美女導遊,那樣做就是因噎廢食。提高服務意識,讓遊客享受美景的同時不自覺的帶著美好的回憶而返,也是劉文丁經營旅遊項目的一個策略。在當時有他這種思想的人不多,所以他的旅遊公司,在全國旅遊界也是獨樹一幟,業績相當好。
沒想到這些漂亮的前台能把和尚迷成這樣,尤其是修為不錯的小和尚。和這些有信仰的特殊人群打交道,可不是鄭惠經理的長處,一般都由分身或黑虎來處理。今天劉文丁既然親自來了,當然由他處理最妥當。
於是他搶在鄭惠開口之前說:“哎,兩位看夠了沒有?”其他工作人員也不幹涉,知道這個小丁丁也不簡單,從小就表現的像個小大人。
這時小和尚才抹了一把嘴角,不好意思的說:“哎呀,今兒天氣不錯,那個……那個你們同意我們上山了?”同時用腳踢了一下身邊的老和尚。
劉文丁和在場的人全被他逗得哈哈大笑,劉文丁盯著這個明顯插科打諢、機靈油滑的小和尚說:“先說說你們是哪家寺院的?為什麼明知道九天山和其他景區有別,還要提出無理要求?”
小和尚朝老和尚打個眼色,老和尚整理下僧服上前一步帶著南方口音說:“小施主,我們是九州禪院的,我是法(淫)仁,他是法(吃)癡,出家(淫)人視錢財為身外之物,所以我們沒有錢,希望你們能行個方便,讓我們一覽九天名勝。”
哈哈……大家又笑了,苗玄羽也笑得花枝招展,小和尚拿眼偷偷的看了一下苗美女,倒沒露出色色的目光,反而顯得有點疑惑。劉文丁一直觀察著他們,小和尚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
劉文丁越來越覺得,這個法癡不簡單,看他的表現應該是個成年人;看他的身形,比自己矮點胖點的確是個孩子;看他的修為,應該已經證得俱解脫阿羅漢,還有點修煉丹道有成的感覺,法力波動卻和他的真仙修為不相上下。劉文丁雖有疑惑,但他知道這裏不是說這些的地方。先打發他們上山,晚上再試探一下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
於是開口說:“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不管你們是什麼人,隻要是遊客,就應該拿錢上山;但是你們畢竟是出家人,我看這樣吧,我出錢請你們上山,這樣既不違反什麼原則,又給你們行了方便。”
鄭惠經理用手拽了一下劉文丁的衣角,意思是說這樣做不合規矩。劉文丁沒理會她的善意提醒,用手指著前台的一個美女說:“你給他們介紹個能說會道的男導遊,好好遊覽一下九天山,費用我出。”
大家知道別看劉文丁年紀小,手裏可不缺錢。不怪大家這樣認為,劉文丁的奶奶可是九天市的名人,劉峪村的名聲已經傳播到全省各地,他幹哥(劉文丁的分身)更是大款。所以他這樣處理這件事,鄭惠也不能說什麼,全當他是小孩子好奇心強覺得好玩一時心血來潮。
法仁雙手合什謝過劉文丁,和眼珠亂轉不知想什麼事情的法癡小和尚,一起跟男導遊去九天山。劉文丁分出一縷神識鎖定他們,也和苗美女說說笑笑上樓。
中午吃飯時鄭惠果然找借口和劉文丁他們一起吃,飯桌上還熱情地幫分身夾菜、盛飯。看得劉文丁和苗玄羽直樂,吃完飯,苗美女打趣說:“小丁,我看你的分身和鄭姐挺般配的,不如我給他們撮合撮合。”
劉文丁邪邪的笑著說:“我的分身和我一體同心,你難道不吃醋?”苗玄羽揪著他的耳朵大聲說:“小屁孩,你才多大,滿腦子不健康思想。你要敢學上午那個小和尚,我就掐得你滿臉桃花開。”
其實苗玄羽知道劉文丁不是那樣的人,除了在自己麵前像個孩子外,麵對其他人,不管是分身還是本尊都很低調,從不拈花惹草。但是看到別的女孩對分身示愛,她還是要以這種方式提醒劉文丁注意,有時連自己想想都覺得好笑。
劉文丁會法術能飛天入地,如果別人知道肯定會驚為神仙。但是苗玄羽心裏想的是,她的愛人本來就應該是神仙般的英雄人物,一點也不大驚小怪,可是別的女人哪怕給分身拋個媚眼,她見了也會吃飛醋。
晚上劉文丁和姚少司他們幾個在九天山上的財神宮聚會,正說起白天的小和尚法癡。劉文丁不怕找不到他,因為有神識鎖定小和尚跑不了。黑虎說:“小丁,你說他隻有十歲左右卻有真仙修為,僅憑艱辛的修煉是不行的,隻能說他已經開悟。就像六祖慧能本來是個不識字的樵夫,開悟後幾乎立地成就菩薩果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