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好意思,我拿錯了,這是顆毒藥呢。”
“你……”,陳瑜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好半天才擠出了一句:“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這不是很明顯嗎?這你都要問?就你這腦子是怎麼當上陳家總裁的?怪不得最近的公司出了問題。”
聽雲薑提起公司的事,陳瑜渾身一個激靈。
“公司的事情會不會也是你搞的鬼?”
“是啊,你現在才發現嗎?反射弧挺長的,有空用你的一身醫術給自己治治吧,現在就反應遲鈍,過幾年說不定就老年癡呆了。”
“你……”
陳瑜氣的咬牙切齒,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反駁雲薑。
雲薑看著他,嘴角浮現出了一抹嘲諷的笑容。
“其實你也沒必要這麼氣憤,你好歹也是陳家的總裁,實力比起付家也不遜色多少,何必一直跟在付嘉年身後當他的狗腿子呢?”
“明明你跟他一樣喜歡沐軟,為什麼一定要看著他們兩個卿卿我我?”
“我現在就給你提供了一個很好的機會,隻要他死了,那沐軟就是你的了。”
“我也可以再給你一顆藥,讓沐軟恢複正常,隻要你不擋我的路,咱們完全可以合作。”
雲薑隻說了這幾句陳瑜就動搖了,他不再像剛剛那麼氣憤,看向付嘉年的眼神也變得奇怪了起來。
“解藥我給你放在這,要不要救他全看你,不過我還是要奉勸你一句,如果他死了就沒有人能比得過你了,到時候眾星捧月的人就會變成你,這不好嗎?”
聽著雲薑的話,陳瑜越發的沉默。
付嘉年看著他,想要說點什麼,可他張嘴就隻會吐出黑色的血液。
“嗚嗚,瑜哥哥,你不要聽她亂說,你救救寶寶的老公好不好?寶寶的老公是這世界上最好的人,他不能死的呀。”
沐軟哭著抱住了陳瑜的腿,可她不說這句話,一說這句話,陳瑜的心裏突然泛起了一陣反感。
是啊,他比這付嘉年差什麼呢?
明明大家都是能獨當一麵的佼佼者,為什麼無論付嘉年走到哪裏都是眾星捧月?而他就黯然失色?
這樣想著,他又突然回憶起了之前的種種。
付嘉年每次遇到事情都是一副理所應當的態度來喊他幫忙。
他好像真的就像付嘉年的下屬一樣,給他辦這個,辦那個,時不時還要幫他照顧一下沐染,可沐軟眼裏卻從來沒有他的位置。
大家都是一樣的人,憑什麼自己就要低他一等?
這樣想著,陳瑜看向付嘉年的眼神又變了。
如果付嘉年死了,事情會不會就真的不一樣了?
想到這裏,陳瑜頭腦一熱,抓起那顆解藥丟在了地上,使勁用腳碾了碾。
付嘉年看著這一幕,心裏氣血翻湧,又吐出了一口黑血。
而沐軟則哭得更厲害了,他抱著陳瑜的腿就是一通小拳拳。
可她不這麼做,她一這麼做就讓陳瑜心裏更加反感了。
明明是自己先喜歡沐軟的,就連沐軟跟付嘉年的相識還是得益於他,如果當時不是他帶著付嘉年去了那家咖啡館,兩個人怎麼會有機會認識?
可明明功勞都在於他,為什麼沐軟不喜歡他,卻偏偏喜歡付嘉年呢?
憑什麼呢?
此時的陳瑜已經控製不住他暴躁的一麵了,他一把將沐軟推開,然後一腳踢在了付嘉年的腹部。
付嘉年此時的身體隻是一個六歲孩子,加上又餓了這麼些天,身體很輕很輕,被陳瑜一腳就踹出去了好遠。
他撞在旁邊的柱子上,摔下來後又翻滾了好幾圈。
此時的付嘉年已經什麼都顧不得了,整個人被疼痛包裹著,隻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死了。
“老公——”
沐軟發出了一聲尖銳的爆鳴聲,想要上前去查看付嘉年的情況,卻被陳瑜一把扯住了衣領。
“軟軟,其實你可以跟著我的,你跟著我不比跟著付嘉年過的差,你為什麼就是不能看看我呢?”
聽到陳瑜的話,沐軟直接愣住了,她的眼裏全是驚恐,根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